快穿:我只想死

叛逆的后妃(3)

祁言走后不久,便有人送來了吃食,果不其然比之前豐盛了很多。

后宮嬪妃本來并沒有將竺錦放在心上,一個新婚剛過沒多久就被打入冷宮的和親公主,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然而皇上今天的舉動卻令所有人瞠目結舌,被打入冷宮中皇上還去看她的這可是頭一份。

雖然去看她了,但并沒有復寵,眾妃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這是新興的一種爭寵手段?

有按奈不住的妃嬪決定前去一探究竟,這個和親公主新婚第二天便被禁足,幾天之后就被打入冷宮,所以后宮的妃嬪其實無人見過她。

姚貴人踩著小碎步來到冷宮門口,她用帕子不斷的擦拭著額上的細汗,

“這什么破地方,怎的如此偏僻,我的妝容都花了。”

說著一甩手帕走進了冷宮中,阿錦早就察覺到了有人的到來,她走到主殿中懶散的癱在椅子上。

姚貴人剛入主殿便覺得清涼許多,她看向主殿上首,一個慵懶的女人正坐在那里。

簡單的著裝,臉上不施粉黛,三千青絲僅用一支玉簪綰起。她單手撐著下巴,寬松的衣袖下滑,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女人正懶散的看著她,眼神清冷,襯著她的面容清麗絕俗,仿佛不似塵世中人。

姚貴人心中一緊,如此姿色怪不得皇上念念不忘。

“喲,這位想必就是魏國公主竺妃吧。”

阿錦不理她,眼神清淡。

姚貴人的話茬無人接,她尷尬的摸了摸耳邊的鬢發,

“咳,妹妹進宮也有些時日了,卻也不與我們來往。我今日剛好得閑,特地前來看望妹妹,還望妹妹莫要計較我不請自來。”

阿錦伸出手放在嘴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姚貴人見阿錦如此作為臉上有點掛不住,她側頭向身后的婢女施了一個眼神,婢女心領神會的立馬上前,

“竺妃,我家小主與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阿錦站起身來,慢悠悠的踱步走到姚貴人的面前,姚貴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妹......”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姚貴人被打的偏了頭,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向阿錦。

婢女也驚呆了,她指著阿錦怒斥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家小主!你.......”

“啪!”

“啊!”

一記耳光再次打在姚貴人的臉上的另一邊臉上,姚貴人這次被阿錦巨大的掌力一下打倒在地,她的雙頰迅速腫高。

阿錦蹲在她的身前,捏起她的下巴,

“這樣對稱才好看吶!”

“放肆!你休要碰我家小主!”

婢女向阿錦猛撲而來,阿錦橫移一步,在婢女靠近的一瞬,伸出腳輕踢她的腳腕,

“啊!”

剛爬起身來的姚貴人又被摔倒的婢女壓在身下,二人在地上滾作一團。

“嘖嘖嘖,真是可憐。”

阿錦看著地上狼狽的二人,姚貴人精致的妝容已經毀于一旦,原本好看的臉蛋也腫成了一個豬頭。

婢女攙扶著她站起身來,

“這件事偶不會善罷甘休的,偶要稟報給皇桑,你給偶等著!”

姚貴人口齒不清的警告阿錦,阿錦癱回椅子里打了一個哈欠,

“哈,慢走不送。”

婢女攙扶著自己主子,二人逃似的離開了冷宮。

還不等姚貴人告狀,祁言便從暗衛那里得知了此事。

他看著桌上搜集來的情報,紙上赫然是竺錦的生平,若不是她是一個孤兒,估計會她把八輩祖宗的墳地都能調查出來。

“福康,傳朕口諭,后宮任何人無事不許踏入冷宮,若是硬要進去,后果自負。”

福康,便是太監總管。

“遵命。”

福康退下去傳旨了。

祁言看著資料冷笑一聲,

“朕倒要看看你們要玩什么花樣。”

口諭很快便傳達到后宮各處,眾妃反應各異。有人聽到這條口諭便歇了自己的小心思,有人好奇心反而更盛了。

蕓嬪看著傳令的太監退下,

“皇上到底是讓去還是不讓去呢?后果自負?這個事情真真是有趣極了。”

一旁的婢女連忙勸道,

“娘娘,您莫要去試探了,省的又被其他宮的娘娘說閑話。”

蕓嬪不在意道,

“本宮乃將門出身,最看不慣他們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想去便去怕什么。姚貴人這頓揍算是白挨了,再說姚貴人臉上的傷可不是普通的手勁,若是這個竺妃是個練家子,那更好了。”

婢女看她躍躍欲試的模樣,便知道她又閑不住了,

“娘娘,竺妃是妃,您是嬪。您的位份比她低,見面是要行禮的,而且您和她動手,那是以下犯上。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哎呀!皇上都說了后果自負,意思便是想去他也不攔著,出事他不管。這都不懂嗎?”

婢女還想再勸,卻被蕓嬪擋住了,

“莫要多言,快給我更衣,我要去會會這個竺妃。”

阿錦吃完午飯小憩了一會兒,剛要打坐,還沒入定,便聽外面太監的唱吟聲,

“蕓嬪娘娘到。”

婢女從冷宮門口便開始一直嘮叨位份問題,快到主殿才堪堪打住,蕓嬪松了一口氣,耳朵都要生繭了。

她看向主殿中站著的女人,

“參見竺妃娘娘,臣妾乃蕓嬪,鎮國大將軍之女。”

“嗯,免禮,坐吧。”

蕓嬪詫異的眨眨眼,這么好說話?她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阿錦拎起茶壺便要給她倒茶,

“只有涼白開,別嫌棄。”

婢女眼疾手快的接過茶壺,

“竺妃娘娘使不得,奴婢來就好。”

阿錦也不推辭,順手便讓婢女接了過去。她坐在上首,悠閑的看著面前漂亮的小姐姐,被打斷的心情稍稍愉悅了些。

“何事?”

蕓嬪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我只是好奇,能把姚貴人揍成豬頭的人是何模樣。姚貴人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但她的父親卻是二品高官,平時在宮里飛揚跋扈慣了,你不怕她報復你?”

阿錦雙手一攤,

“難道我現在還有什么可失去的不成?”

蕓嬪雙眼放光,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