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想死

叛逆的后妃(15)

祁言皺眉看著地上的尸體,

“處理了吧。”

“是。”

殿外的打斗聲漸止,禁衛軍統領在門外跪地請罪,

“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皇上贖罪。”

福康還昏著呢,祁言自己穿好衣服走出殿門,

“你為何擅離職守?”

“啟稟皇上,是貴妃娘娘拿著金牌命令臣前去救火,見令如見人,臣不得不從,還請皇上贖罪。”

“此事朕自會決斷,你先令人把這里收拾了吧。”

“臣遵旨。”

昨晚的驚心動魄到此結束,宮里的人聽到皇上不僅平安無事病也好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有人歡喜便有人憂。

齊貴妃惶恐不安的在寢宮里走來走去,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會出事啊。

她焦急的看向殿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怎么還不回來,真是急死人了。”

正在這時,從遠處跑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婢女,

“娘娘!”

“如何?我父親是怎么說的?”

婢女深吸一口氣,

“宰相大人說,這事恐怕不能善了,但也不用太擔心,皇上心地仁慈不會重罰的。”

齊貴妃這才心下一松,她只覺得兩股發軟,想想便后怕。

“娘娘,您還是快去睡一會兒吧,昨晚上您都沒睡。”

“本宮哪有心情睡覺,皇上現在在哪里?我要去親自前去請罪。”

“奴婢回來的時候,聽說皇上去了冷宮。”

齊貴妃一頓,隨即臉色鐵青,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皇上醒來第一件事便要去看她!”

“奴婢,奴婢聽說昨晚上竺妃那里也遭到了刺殺。”

“哼,皇后和本宮都在這里,他們卻偏偏去殺一個沒用的竺妃,本宮看這恐怕是一場自導自演的好戲吧。”

祁言看著冷宮院子里的幾具尸體,再看向一塵不染的阿錦,他瞇起眼,

“你的身手倒是越來越好了。”

阿錦連忙擺手撇清自己,

“這些人可不是我殺的,是你暗衛厲害,和我可沒關系啊。我光躲來躲去的都要累死了,哪里有時間殺人。”

祁言又看向自己的暗衛,負責監視阿錦的暗衛已經累癱在墻角了,他身上的黑衣被血色浸濕,不知是他的還是敵人的。

“你下去養傷吧。”

“是。”

暗衛努力撐起身子,運起僅剩的一點內力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那個太監死了。”

“哦。”

“他直到死也沒供出幕后之人。”

“哦。”

祁言看著她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放了魚餌卻沒釣到魚,你就這個態度?”

“大魚你沒有釣到,但你不是用網捕到了小魚爛蝦嘛,收獲很大啊。”

祁言冷哼一聲,

“你難道不怕我和魏國皇帝做出一樣的選擇嗎?畢竟在皇室卸磨殺驢這種手段,也不是什么大驚小怪的事。”

“你可以試試哦。”

阿錦表示自己不僅不慫,還有點躍躍試試呢。

隨后祁言又去了太后和皇后那邊進行安撫,等齊貴妃親自跑去請罪時卻撲了個空,祁言已經回到御書房。

正如阿錦所說,他沒釣到大魚,卻釣到了小魚。

當天他便以濫用職權之名削了宰相的權利,收回免死金牌,并且撤銷齊貴妃協力六宮之權,降為齊妃。

這與當初宰相設想的完全不同,他還想再掙扎的時候祁言卻把他叫到了御書房。

他看著一本本的證據和奏折,上面寫滿了他的所有罪狀。

“宰相也老了,不如辭官回家頤養天年,齊妃在宮里還能安度余生。”

齊妃是宰相的幼女,他子嗣艱難只生了一兒一女,官職沒了可以再掙,女兒沒了可就真沒了。

當初想著把女兒送進宮,有他在前朝做后臺,女兒定然不會受罪。沒想到到頭來,她卻成為了制約自己最好的武器。

宰相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重重的以頭搶地,

“老臣是老了,多謝皇上諒解,老臣愧對先皇啊!”

宰相告老回家之后,朝堂上又陸陸續續的請辭了一批元老。

祁言早有準備,他把看好的人選全部安排了上去,朝堂之上注入新的血液,一片生機勃勃。

阿錦看著手中的牌面,她笑瞇瞇的攤開牌,

“胡了。”

“哎呦,不玩了,沒意思!”

蕓嬪把手中的牌一扔趴在桌子上耍賴,

“十次有八次你都贏,剩下兩局是平牌。這玩的太沒勁了,我的首飾都快輸光了。”

“可不是嘛,我也輸了好多銀子呢。”

說話的是最近加入牌桌的一位妃嬪,平時為人低調,直到有次來冷宮找阿錦借話本,偶然碰到她們在玩牌,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玩什么呢,讓朕也看看。”

祁言的突然出聲嚇了眾人一跳,除了阿錦,她們都慌張的跑去迎接了。

祁言進門便看到阿錦還在不緊不慢的“毀尸滅跡”,

“朕都瞧見了,竺妃你就別收拾了!”

阿錦轉身對他行了個禮,

“我們只是私下打發時間而已,并沒有違反宮規。”

“哦?朕可是明令禁止宮中賭博,你這是帶頭學壞啊。”

“皇上誤會了,我們只是玩耍,沒有賭博。”

“可我聽到了你們剛才在說輸錢什么的。”

“您聽錯了。”

其余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阿錦,睜眼說瞎話也就罷了,敢如此頂撞皇上的她怕是宮中第一人了。

祁言看向她們,

“你們退下吧。”

“是。”

三人帶著隨從魚貫而出。

殿內只剩下了二人,阿錦也不裝了,她把懷中的葉子牌掏出來扔在桌子上。

“何事?”

祁言一撩衣擺坐在椅子上,

“祭祖大典就要開始了,去皇陵的路上我準備巡查各地。”

阿錦挑了挑眉,

“你想好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除了皇后,東南方向的妃嬪我全會帶上。”

“蕓嬪也帶上吧。”

祁言聞言皺起眉來,

“她也有嫌疑?”

“沒有,我只是路上太無聊了。”

祁言面露不虞,他心中不知怎么生出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是我的妃子吧。”

若是任由她繼續留在這里,別說是妃子,說不定哪天這后宮都不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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