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醉仙居開業的當天,夏都最大的酒樓神仙坊對外發布了一個消息,神仙坊舉辦了一場斗酒大會。匕匕·奇·中·文·網·首·發
神仙坊是整個夏都最頂級的酒樓,也是夏都的百年老字號。
五珍釀更是大夏的貢酒之一,聲名遠播。
平日里,只有城中的大夏的達官貴人和官宦子弟們才能到神仙坊品嘗那里的五珍釀。
為了吸引新老客人,這一次神仙坊的斗酒大會,可謂是別開生面,設立了斗酒贏大獎的活動。
斗酒大會的前三名,都可以獲得神仙坊的高額獎勵,分別是的一萬兩、五千兩和一千兩的獎金。
不僅如此,凡是來到神仙坊的人,都可以免費品嘗一杯五珍釀,如若能在一個時辰里喝完一壇子的五珍釀,當日在神仙坊里的消費全部免費。
這樣的好消息一傳出去,整個夏都都轟動了。
尤其是那些中低層的平民,他們平日里根本連神仙坊的門檻都進不去,今日有機會喝道五珍釀甚至是免費試吃,都拖家帶口地去了神仙坊。
為此,神仙坊的門前,已經搭起來數個大棚子,斗酒大會就在大棚子里進行。
才過午時,神仙坊門前就已經排起了數條長龍,如此一來,新開業的醉仙居的生意可想而知。
難怪藍彩兒一回來,就氣得直翻白眼。
神仙坊什么時候不好舉辦斗酒大會,偏偏在醉仙居開業第一天,舉辦什么三天三夜的斗酒大會,這分明,就是在砸醉仙居的招牌。
葉凌月得知了這個消息后,就和藍彩兒、鳳王、清海世子、劉城、豐雪等人,一起到了神仙坊。
看到了如此人山人海的場景,眾人都是嘖嘖稱奇。
這些排隊的客人中,有來挑戰喝一壇子的五珍釀的,也有人是來參加斗酒大會的,但更多的人,則是來看熱鬧的。
為了避免出事,每個來參加斗酒大會的人,都需要簽訂生死狀,喝死了可是不賠命的。
只聽得“哐當”一聲,酒壇子落地。
神仙坊里,一名酒客喝得嘧啶大醉倒地不起,他身旁的那一壇子五珍釀,還剩下半壇。
“嘩,神仙坊果然是名不虛傳,一壇子的五珍釀,沒幾個人能夠支撐的住。”葉凌月等人,聞訊之后,趕到了神仙坊,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一名喝得爛醉,全身是酒氣的客人被抬了出來,整個人已經是神識不清了。
葉凌月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
那就是神仙坊的招牌酒,五珍釀,用了多種毒草和毒蟲釀造而成的藥酒。
五珍釀這種酒,本就是烈酒,酒勁很大,加之有毒草毒蟲中和的緣故,后勁很猛,哪怕是老酒鬼,多喝幾杯,也會因為藥效的緣故,全身焚燒如火,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葉凌月等人在旁觀戰的一刻多鐘的時間里,已經接連被抬出去了好幾個人。
不過即便是如此,還是有少部分的人,酒量非凡,喝完了一壇子神仙釀后,順利進入了斗酒大會,開始了斗酒比試。
“好!”
一陣掀天翻地的叫好聲。
只見一張長桌前,坐著數十人,這些人的面前,至少也擺放了兩三個酒壇子,這會兒正用一個海碗,比拼著酒量。
居中坐著的名漢子,他赤著上身,留著猛張飛似的厚重須髻,旁邊擺放著五個酒壇子,再看他的臉色,很是正常,正不緊不慢地喝著五珍釀。
一旁的人,空著的壇子數都比不上他。
“凌月,那位是神仙坊的釀酒大師海無量了,他不僅會釀酒,酒量還很好。”清海世子見了,在葉凌月的身旁說道。
海無量,只不過是個化名,說的就是這位釀酒大師,酒量無邊。
聽說他娘親原本就是個酒娘,生他時,又剛好在酒窖里。
海無量自小就把酒當成了涼白開喝,長大后,又有一手的釀酒好技藝,就被神仙坊請了過去,成了活招牌。
傳說他曾經一氣喝過三十壇五珍釀而不醉,所以這一次的斗酒大會,神仙坊壓根就不擔心輸。
“這次斗酒大會下來,神仙坊的名聲只怕會更上一層樓。”藍彩兒咬咬牙。
“這不是葉郡主嘛,怎么,難道你也想來參加我們神仙坊的斗酒大會?”神仙坊里,走出了安敏霞和她的娘親崔氏。
兩人看到神仙坊熱鬧非凡的場景,都是得意得很,可憐的醉仙居,第一天開業,怕是連一壇子酒都賣不出去了吧。
“你怎么會在這里”安敏霞前一刻還在得意,可是一看到葉凌月,臉變了變,再看到葉凌月身旁的鳳王和清海世子時,安敏霞更是神情幻變。
“這幾位是,這不是清海世子嘛?”崔氏也留意到了葉凌月一行人,尤其是葉凌月和她身后的兩名男子,都是龍鳳之姿,引得崔氏不由多看了幾眼。
清海世子,崔氏是認得的,可鳳王她倒是第一次見。
看了眼鳳莘,饒是崔氏這樣的已婚婦人,也不免看得眼熱心跳,暗道一聲,好個俊俏的少爺。
“娘,這位就是女兒和你提起過的鳳王。”安敏霞白了葉凌月一眼,很是蠻橫地將葉凌月擠到一旁,很是熱絡地和鳳莘、清海世子示好。
見了鳳莘的相貌后,崔氏心中暗暗感慨,難怪女兒要對鳳王死心塌地,此人倒是美玉無雙的俊俏少年,只可惜了,他身子羸弱了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儼然就是一個文弱病秧子,空有一副好皮囊。
崔氏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將興趣轉移到了清海世子的身上。
清海世子也是夏都的顯貴之一,他的身份,比起其他四大貴族侯的世子們,也是只高不低,最難得的是,他還孑然一身,并未娶妻。
崔氏心中早就打好了算盤,若是女兒安敏霞沒有被選為太子妃,能嫁給清海世子,當個世子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安敏霞母女倆,一個目標鳳莘,一個目標清海世子,直接將葉凌月和藍彩兒當成了空氣給無視了。
藍彩兒見了,鼻子里發出了一個響亮的嗤音,不冷不熱道。
“安敏霞,我正要找你呢,上一次我們在云夢沼打的賭,到底還算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