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葉凌月成了繼紀琳瑯之后,蒼芒工會的又一位五級銘師。
她同時也打破了一項紀錄,蒼芒大陸歷史上,最年輕的五級銘師。
當夜,班會長就幫助格桑工會完成了年度考核的相關事宜。
由于當晚葉凌月考核完已經是武午夜前后,葉凌月成為五級銘師的事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午夜過后沒多久,曾銘師得到了消息。
“所以說,葉凌月在午夜時沒能通過銘師考核?”
曾銘師這邊也已經得到了消息,他和手下的銘師比手畫腳道。
他被帝莘割去了舌頭,無法再言語。
可在得知這個消息后,還是大喜往外,可他依舊不解恨,若非是葉凌月,他的舌頭也不會……
“算算時間,葉凌月等人抵達的消息應該已經送到了鳳飛小姐那,失去了蒼芒工會的庇護,我倒是要看看,葉凌月和溪蕓那小賤人,還能得意多久。”
曾銘師冷笑道。
曾銘師的口訊在清晨前后,送到了祥寧城。
這幾日,祥寧城內,一直被低氣壓籠罩。
城主府的一干侍衛都知道,鳳菲小姐的心情非常不好。
自從那一日,那兩個小鬼在城門頭辱罵殺鳳菲小姐,還把一名暴民頭頭給掠走了后,星河鳳飛就跟吃了炸藥桶似的。
她下令手下,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可那兩個小道士也是了得,一去就沒了蹤影。
不僅如此,鳳飛小姐還得了消息,早前押解回城的那幫暴民也被人救走了。
接二連三的不順,讓星河鳳飛惱怒不已,她手下的侍女和護衛都不敢吭聲,唯恐禍殃魚池。
“我當是誰,原來是葉家的余孽。居然敢動我手上的人,那葉凌月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星河鳳飛聽完來送訊的銘師的話后,臉上一片冰冷。
蒼芒雨林的那幫暴民,她已經找了數個月,好不容易,這一次圍剿成功,沒想到在押解回來的途中,會遇到葉凌月劫人。
她早前還不知救人的到底是誰,曾銘師這么一報告,她才知道,對方原來是葉敏之后。
“爺爺早前一直想要對付葉家的后人,只可惜她一直躲在楚府,這次可是她自己找上門來。”
星河鳳飛想了想,決定親自前往息安鎮抓人。
她不僅僅要抓人,還打算將葉凌月親自斬殺。
這樣一來,才會讓人知道,得罪他們星河家的絕不會有好下場。
還有那暴民女頭頭,聽曾銘師說,也和葉凌月在一起。
那女頭頭和早前在城門口偷襲自己的那男暴民是夫妻,只要抓了那女的,那男的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屆時,她就可以利用這夫妻倆,將其余的暴民全都一網打盡,殺雞儆猴。
“來人,準備一百兵馬與我一起前往息安鎮。”
天才亮,星河鳳飛就帶著一干人等,前往息安鎮,準備親自捉拿葉凌月,與她一起的還有赤赤。
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出了城主府。
人才剛離開了祥寧城,就被一直在暗中盯梢的皇甫女官發現了。
她當即將星河鳳飛的動靜告訴了兩位小主子。
“離開祥寧城,在這節骨眼上,未免有些不對頭。”
夜凌日聽罷,覺得有些不對。
“有什么不對,鐵定又是出城去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去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們還是快點進城,找到小赤雪和封天令。”
夜凌光一聽,摩拳擦掌,就等著大干一場。
這幾日,他一直在等著找幾乎下手。
如果星河鳳飛再不出手,他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殺進城主府了。
“赤赤也跟著她出城了。”
赤燁聽說赤赤也跟著離開了,眉頭緊鎖。
夜凌日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讓皇甫女官跟隨著星河鳳飛的隊伍,看看那女人出城去干什么。
另一方面,他和夜凌光、赤燁一起,潛入城主府。
星河鳳飛雖然離開了,可城主府的防守依舊很森嚴。
好在夜凌光精通符,三人用了疾行符,很是順利就潛入了城主府。
“阿日,你我還有紅毛兵分三路,進入城主府。這地方真大,要找人不容易,我們分頭行事,成功的幾率也大一些。”
一進城主府,夜凌光就發現城主府四通八達,儼然是一座小型的城堡,攻守俱佳。
這一次,夜凌日倒是沒有和夜凌光唱反調。
兄弟兩人一南一北,赤燁一人從中間突破,三人一逝就進了城主府。
夜凌光一溜煙就跑過了幾個院落。
“嘖嘖,這地方還真是奢華,看樣子,星河老賊在無極天就是個土皇帝。那老賊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這些原本都應該屬于我阿姐。”
夜凌光好奇心重,邊找還邊東張西望。
在他看來,無極天的一切,都應該是屬于阿姐的。
星河老祖現在就是鳩占鵲巢,占了他阿姐的好處。
他來城主府找封天令,說白了,就是奪回阿姐的東西。
可是走了幾個院落,夜凌光都毫無發現。
“怪了,這里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夜凌光東瞅瞅西瞅瞅,忽發現,自己在繞圈子。
“不會吧,難道我迷路了?”
夜凌光頭皮一麻,郁悶的發現了這個現實。
他的方向感一向不大好,平日由夜凌日在,他壓根不用認路。
這下子可好了,阿日不在,他就兩眼瞎了。
夜凌光摸了摸懷里的符,他完全可以放出符,通知阿光或者是紅毛來接應他。
可是……夜凌光縮回了手。
說自己迷路了,這么丟臉的事,夜凌光可做不出來。
“嗯……也罷,路在嘴邊,既然自個兒找不到,找個人問總可以吧。”
夜凌光不禁為自己的機智感到得意。
前方,有輕微的腳步聲。
夜凌光眼前一亮,貓腰藏在了一旁的樹叢里,就準備逮到個倒霉鬼,逼供一番。
前方,有一名侍衛正朝著這邊走來。
夜凌光找準了機會,正欲擒下那名侍衛,可就在夜凌光準備出手的一瞬。
忽有一人閃身而出,那人制住了那名侍衛,沉聲問道。
“封天令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