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那啥獸!
看著凌北寒的動作,顧相思腦海中突然就閃過這個成語!
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手縮回來,可手被他牢牢的握著。
這吻,怎么這么讓人打心底里覺得一陣陣戰栗呢!
“寶貝乖,這次不讓你用手,你躺著就好,你只負責享受,我出力。”
這次不讓她用手!!!!
還只躺著負責享受?!!!
臥槽!!
徹底放棄做人的凌北寒真是絕了!!!
顧相思被他話刺激的炸毛,一臉抗議的瞪著他!
真是太沒人性了!
這是用手和不用手的問題嗎?
這躺著不用出力就不累了嗎?!!
不管用哪兒,她都累!!!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她撩他,他明明都一副忍的不要不要的,卻還是沒把她睡了。
原來是不夠他折騰的!!!
“凌北寒,我是說什么你都沒打算放過我是嗎?!!”
“真聰明!”
在顧相思欲哭無淚毫無作用的眼神瞪視抗議下,她還是被凌北寒直接抱起,用著禁谷欠的笑,做著不做人的事。
“凌北寒!!!”
在她的抗議聲中,凌北寒單臂抱著她,長臂一揮,桌布的一角被掀起。
連帶上面碟盤和擺著的花全都掀翻落在地上,在嘩啦瓷器碎裂的聲音里,穿著浴袍的顧相思被他放在了上面。
剛坐上,腰帶散開……
他竟與剛剛掀桌布同步的扯開了她身上睡袍的腰帶……
順勢一推,她就被推倒在餐桌上……
“凌北寒!你……你……你真又不打算做人了嗎?!!”
顧相思在凌北寒靠近時,還在垂死掙扎的想要抗拒,抬起腳往他胸口踹,不想讓他靠近自己。
對不打算做人的凌北寒,她這踹過去的一腳是一點也沒留情面。
但是腳是踹上去了,可是,剛踹上就被他一手握住。
她卯足勁的力道被他輕松的化解了,腳還被他俘虜,成了他的戰利品。
“寶貝,不要太低估自己的戰斗力。”
凌北寒意有所指。
她剛剛的一腳,證明了她的體力再應付他綽綽有余。
只是,腰真的是酸,這酸爽感,她需要緩緩。
被戳破的顧相思,只能用眼睛瞪著凌北寒,“你這么不知節制,我會被你用壞掉的!!!”
“有句話叫,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顧相思:“……”
這些話凌北寒究竟是從哪看來的!
“我不想你累死可以嗎?”
“是我剛剛沒讓你滿意,所以讓你質疑我的體力?”
顧相思:“……”
徹底放棄和凌北寒溝通了。
想要把偷襲不成的腳給收回來,可凌北寒卻收緊力道,滾燙的掌心,握著她的腳,目光落在上面,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
這畫面,怎么都覺得蜜汁羞恥!
顧相思臉一紅,可凌北寒卻是握緊,如剛剛吻她手一樣,慢慢低頭。
顧相思“啊”了一聲!
“寶貝兒……”
這這這……
但她的阻止并沒什么卵用,薄唇還是落在了上面。
在感覺到他薄唇溫度的瞬間,顧相思只覺渾身再次被他釋放出來的電流給電住,麻的她失去所有反抗能力。
被他禁錮在懷里,對上他迷人深邃的雙眼。
算了算了!
他打定主意又不打算做人了,她還能怎么辦!
配合唄!
“最后一次!!!”
顧相思在凌北寒吻上來時,抵著他唇說道。
凌北寒沒應,急切的堵住奪走她的呼吸。
夜晚,又熱了起來。
顧相思成功又被不打算做人的凌北寒按在餐桌上,被當成他的專屬獨一無二的餐后甜點!
m國,一座私人莊園,陽光正好。
一名長相很美的混血兒,身上穿著女傭的制服,端著一杯茶走向陽臺。
在靠近陽臺時,呼吸瞬間一窒。
明知不可,但雙眼卻不受控制的往落地窗邊榻上躺著的男人看去,這一看,便再挪不開眼。
一張完美之極的俊臉,挑不出一點瑕疵。此時閉著雙眼,呼吸淺淺。
比女人還要長的長睫如排扇般在眼瞼上投下兩道陰影,睡著時候的男人,看起來沒有一點攻擊性。
他身上穿著真絲睡衣,不是規矩的紐扣式,而是腰帶式。
腰帶只是隨意系了一系,松垮垮的露出他身上大片肌膚。肌理分明,讓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摸一摸。
女傭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忘記了危險,被眼前的男人蠱惑,彎身放下茶后,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伸出手。
只是,手還沒碰到男人。
“砰”的一聲,是槍響。
躺在榻上的男人連眼睛都沒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摸槍的,只聽在槍響后,他身邊的女傭額頭上多了一個血窟窿。
接著就是倒下去,雙眼瞪大,死不瞑目。
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管家帶著兩名面無表情的女子從一扇門里走出來,像是習以為常般,一人輕松把女子提起來,按住女傭頭上的血窟窿不讓血弄臟家具地面。
另一名女子跪在地上目不斜視的處理地上的女傭留下的血污,從頭至尾,她們連抬頭看男人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直到處理干凈,一切又恢復成原樣,又無聲無息的退開,就像剛剛什么都不曾生過般。
上官衿從外走進來,管家恭敬的對她點頭便退開。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被拖出去的女傭。
他消聲劣跡這么多天,在三天前,突然回歸。
這是三天里的多少個,她已記不清了。
每一個,犯的都是極小極小的錯誤。
但下場卻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生命在他眼中,真如同螻蟻般了,他曾抗拒可最后還是變成了他自己最討厭的人。
偌大的莊園里,人突然少了很多。
對于女傭的死,上官矜并沒有什么感覺,她處的肉弱強食的世界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夠強,就只有死這一條路。
她只是看到眼前男人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心底……
“不想死,就收起你眼中的憐憫。”
懶洋洋的嗓音,冰冷的響起。
明明窗外陽光火熱,卻也拂不去他聲音帶來的冷意。
上官矜垂眸,眼底的情緒不露痕跡的收起,提步走過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