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吧。誰知道大家風平浪靜地過了這么多年,他們又開始出來作妖了。“孫族長說道,他雖是孫又吉的四叔,可年齡卻不過大個五六歲的樣子。
眾人正說著,外面忽然有下人過來道,“老爺,有人送了一封請柬給蘇天師。”
“莫非蘇天師在這煙城還有相熟的人?”
所有的人都吃驚地看向蘇染。
蘇染搖了搖頭,“不曾。”
便是印象中與孫又吉的交集,也是孫家的后生親自上門。
“如此恐怕是來者不善呀!”
“到底是誰隱藏在這煙城興風作浪。”
“拿進來吧!”
“是!”
外面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便有個后生鄭重地舉著一個信封進來。
蘇鏡忙上前接了捧給了蘇染。
蘇染隨手一抬,就里面露出古樸大氣的‘請柬’來,只不過還伴隨著一股發霉的潮濕味道。
可無論從材質還是外觀上都可以稱得上又“貴”又“老”!
“這東西可不像是咱們這個年代的。”在一側地孫榮忍不住出聲。
孫族長更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恐怕是來者不善,這煙城,我能想到的估計也只有那里了。”
“那里?”蘇染轉向孫族長,“若是孫族長知道一些關于吳家或者小荷姑娘的事情,還請孫族長知無不言。”
“這是自然!”
眾人說著,外面又是一陣鬧騰。
孫族長蹙著眉站起身來,“吵吵嚷嚷,成何體統,沒看到貴客在嗎?”
“老爺不好了,護城河里撈出了許多尸首,還有……上面,上面還有許多有咱們府上的徽記。”
“什么?”孫族長也瞪大了眼睛。
“現在警察局的人已經開始排查了,老爺!”那下人的聲音一下子小了下去。
蘇染看了看外頭黑漆漆的天,忽然嘆了一口氣道,“孫族長什么時候想起來再聯系我吧!”
“好,一定的!”孫族長說著,“我看蘇老祖不如今天就住在這里吧。”
蘇染搖了搖頭,“還有些事。”
說話間就已經出了正門,蘇鏡跟在她的身后,“老祖?我們真得就這么回去?這好不容易進了孫家。”
“當然,我們還有要事,不是嗎?”說著蘇染就將那張請柬拋給了蘇鏡,“你這來了也有半個月了。說說吧,有什么發現?”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往前走,這不知不覺就到了護城河附近。
只見遠遠地圍了一圈的人,蘇染和蘇鏡走到河不遠處的那間小客棧的時候。
就見一個梳著平頭的男人,從里面沖了進來,神色慌張地對蘇鏡道,“不好了,不好了。真得被我三爺給料著了。”
蘇鏡伸出一只手有些嫌惡地撥拉開他的手,“別動手動腳的!”
“喂,蘇鏡……”
“咳咳……”
“蘇鏡,你……”
“老祖,這里人多。要不您先到廳里坐一會,我去去就來。”蘇鏡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將蘇染暫且引到屋里的吧臺的椅子上小憩一下。
畢竟這么多人,萬一誰不小心磕碰到她老人家就不好了。
聽蘇鏡這么所,陳龍這才是看向蘇染,有些赧然地問道,“蘇鏡這位老人家是誰呀?”
穿得這么時髦,一看就是城里來的老太太。
說不定還是個什么教授呢。
蘇鏡還沒有介紹,蘇染已經笑瞇瞇地開口道,“我是他的奶奶。”
“啊?是,是蘇奶奶呀。久仰久仰!”陳龍笑呵呵地點頭。
“……”蘇鏡瞪大了眼睛,這陳龍真是會占便宜。
他們家老祖雖然看著年輕,可真要是叫亂了輩分,還不知道家主怎么削他呢。
蘇染點點頭,伸手往對面一指,“小伙子,你知道護城河那邊是怎么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