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話,看到書信的時候,大家都很緊張。
可能找那個人代筆,習慣了用夸張的手法,所以就說的比較嚴重。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已經生了大病。
可是事實上,卻只是吃多了。
整出這種事情來,真的是太可笑了。
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吧,反正,現在沒生病,也是值得高興的。
“沒生病就好,咱們也不說什么了,只是以后,記得勞逸結合,不要只吃肉,以后多走動走動。”汪氏笑著道。
怪不得人家鎮上的大夫都查不出這是什么病。
回來的時候。還聽到他們老兩口罵人家鎮上的大夫是庸醫。
自己又沒有生病,人家怎么能查得出來是生了什么病,真是莫名其妙。
只是鎮上的大夫也擔心自己才疏學淺,可能真的研究不出個什么病,所以才會比較謹慎,沒有說出來。
他們只是疑惑,怎么看起來像沒有病的樣子。
但是因為不敢說,所以才會被人罵成是庸醫。
當時回到家里的時候,姜氏已經是一副不能動彈的樣子,飯也不想吃,就覺得自己快沒了。
當時大家還心疼來著,結果現在看看原來是因為吃太飽了,不想吃了。
就算是人生當中,前半輩子沒有吃到多少的肉,現在也不至于說,一直這么吃下去吧。
真的是讓人頭疼。
小姜氏更加是別說了,姑母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真的是丟人。
問題就是這種消息,肯定會傳出去的,以后恐怕要被人笑話成小家子氣了。
竟然為了吃肉,變成了如今這樣。
這么一比較下來,跟二房比,只能是高下立判。
二房,終究已經是他們拍馬都趕不上的了。
特別是這一次回來之后,差異更加的明顯了。
別人能夠輕松的應對很多問題,不見得有任何的慌張,說白了,就是有錢帶來的底氣。
那不是一般的錢,那是很多錢。
自己在家中,雖然也是有一點錢吧,因為每年他們送來的東西都有不少。
至少相對在鄉下來說,三房過的已經是相對富裕了。
可那只是在鄉下。
如果在別處的話,他們不可能過得這么好。
二房不一樣,二房就算是在府城,也算是過得很好的。
大房也是,竟然能夠買得起府城的宅子,這還不說,還能買得起兩套。
能買得起房子的,手里面肯定還有點銀子,所以,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
恐怕也是要拍馬才趕得上。
現在又鬧出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以前還會嫉妒他們,可現在已經不敢嫉妒了。
因為他們的快樂生活,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
有時候就連嫉妒的底氣也都沒有了。
所以,現在回來也不敢說什么話,去廚房當中,殺雞宰鴨。
以前不懂事,也是因為比較缺錢,所以很摳。
基本上自己是不愿意花錢的。
當時,自己還覺得沒做錯啥,只是現在跟人家一比較,就知道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以前不懂事,還以為自己圖到了一點便宜,可是實際上,人家私底下不知道怎么看不起呢。
任何人的相處,真的是有記憶的。
以前的時候,自己做錯了,那些事情也知道,不可能再去彌補了。
別人也不會一說,因為她的改變而改變對她的看法。
以前的那些記憶可都是根深蒂固的,所以覺得自己說啥都沒用,那只好是不說,趕緊做點好吃的給他們。
他們本來就有錢,每天啥也吃不到呢,他們現在這些農家菜,人家也許還瞧不上呢。
不過這也沒關系,只要誠意到了就行。
等到大夫走后,許熙專門去抓藥的。
這次回來,許宣和許登并沒有回來。
因為今年已經考上了,一個考上了秀才,一個考上了童生。
這段時間都在那邊忙,也是回不來的。
所以這次沒有跟著回來。
不過好在留在府城的話,也是有人照顧的,所以也不用擔心太多。
晚飯做的很豐盛,許河還是專門做的炸魚塊。
專門挑的魚肚給她。
許陽看著妹妹長大了許多,跟以前比較起來,個子高了許多。
一眨眼的功夫,不出幾年,又該是出嫁了。
可能是一直記得姐姐的教誨,所以現在,也沒有長歪了,性格還是像以前那樣好。
是個細心又通透的女孩子。
陳梳雨也特別喜歡這個阿姨,兩個人玩的也是挺好。
許江現在年紀稍微大了一點,雖然也跟著去念書了,只是看著這個樣子,不是讀書的料。
因為從小被慣壞了,所以,現在的話也是改不過來了。
不過也是自從他們分出去之后,三房也是吃了很多的苦。
許陽有心,想教訓許江,不然這孩子以后永遠都不可能成器。
因為這個孩子,說句實在話,太過于自私,不懂得體諒他人。
以后等孩子長大了,有可能會不孝順或者是沒有擔當,就算是娶了媳婦,也是會害了別人。
許家如果說出現了這樣的人的話,那就是他們不懂事。
丟臉的是整個許家。
所以,許陽就打算讓他先吃吃苦,知道生活的不容易,以后呢,也能稍微的有點改變吧。
不奢求有很大的改變,但是至少,也要懂得體諒他人才行。
每個人生活都不容易,如果不懂得體諒他人的話,這種生活還有個什么意思?
雖然這種培養的方式,看起來是有點殘忍,但是只能選擇這種方式了。
就算是殘忍,也必須要去承受。
不過幸運的是,還算是有點效果。
以前自私自利的模樣,現在吃苦之后,也知道去照顧妹妹了。
許河跟他相處,相對來說也輕松了許多,至少有好吃的,也會先讓著妹妹。
這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擔當。
雖然許三郎還是像以前一樣特別懶,但是現在,孩子們都改變了,未來還算是可以期待的。
吃過飯后,陳梳雨去跟著許河玩。
許江走了過來,不好意思說道:“二姐。”
“怎么了?”許陽問。
其實對于這個堂弟,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無非都是許家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