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沒什么章程,不如那些專業的舞者好看,卻也活潑俏麗,很是喜人。
“王爺,你也跳啊。”
楠香撇撇嘴,眼神幽怨的看向遠方,呢喃,“不解風情啊……”w8.RG
那狗日的不解風情,還不如秋琴會講畫本子呢,跟他睡她還損失聽書的樂趣呢。
周荊楚站在屋內,耳朵伸得老長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第二日一早,京城就來了太后懿旨。
太后口諭,命攝政王周荊楚立馬回京復命,不得耽擱。
楠香還沒醒過來的時候就被打包上了馬車。
來時幾十車的糧食,去時只乘一輛馬車。
城墻上:盛南靖黑眸冷笑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薄唇輕吐,“就知道盛華苑那老貨做不住了,這回京城里可有好戲看了,呵呵。”就等那老女人跟活閻王一塊狗咬狗一嘴毛,那才過癮呢,呵。
一想到兩個大反派反目成仇的畫面,盛南靖就止不住的仰天長笑。
楠香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出驛站了。
由于太后懿旨下的急,周荊楚也不敢耽擱,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楠香在碎石小路上被顛醒,迷迷糊糊醒來后還有點蒙圈。“地牛翻身啦?”
“噗。”秋琴一個忍不住逗了。
周荊楚把她抱在腿上,也是啼笑皆非,笑的很是寵溺,“還睡嗎?不睡就起來吃點東西。”早上走的匆忙,卻還記得給她帶上軟乎的熱食。
楠香反應遲鈍的接過還軟糯的蔗糖糕,剛想要嘴里又想起來自己還沒洗漱。于是轉過去想找漱口的地方,但馬車里哪里這玩意。
她一得楞,驚道,“這這這,這怎么又在馬車了?咱們不是要留在北城一個月的嗎??”
周荊楚扶額,用眼神示意讓秋琴去解釋。
秋琴只好介紹重任,硬著頭皮道,“太后懿旨,讓王爺立馬回京,抗旨是大罪,咱們不得不走。”
楠香了然,卻有點不爽,又是那個勞什子太后,哼,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
秋琴:………你又見過了?
楠香無語問天的躺在秋琴腿上,直覺那勞什子的太后就是個坑。女人嘛,總有第三感覺的,她總覺周荊楚有點太過于信任太后了,而且他對那個太后似乎有點太聽之任之了。這兩人,會不會有什么貓膩啊?
畫本子可都這么演的,王爺愛太后,然后求而不得就給她當利刃,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那種。
大眼睛咕溜溜的只往周荊楚身上轉。
心想,這狗日的要敢負心,她就扎破他的心,讓小鬼來吃他,哼。
周荊楚被她盯的頭皮發麻,不明所以的靠過去,問,“怎么了?”心想她可別這會鬧起來要回去啊。
不過難得的是,這家伙半點沒鬧,還乖的很,唯一不好的就是一路上她都咬牙切齒的在瞪著自己。那眼神像是在看負心漢似得,看的他毛毛的。
他心下別扭,不喜歡她這樣疑神疑鬼,把她撈過來放到現在腿上乖乖坐好,厲聲厲氣的,“到底怎么了?誰又惹你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沒留來幫北城的老百姓墾荒嗎?
“那些荒地,我早已派人去請了農夫過來,來的那些人農夫各個都是種莊稼的一把好手。盛南靖那廝我也只給了他一小口子,你不喜歡我殺人,我也沒殺他,也沒殺別人,你哪里還不滿意?”
堂堂一個攝政王,在下人面前,低聲下氣,苦口婆心的跟她講道理。“積德行善什么時候都可以,咱們出不了力,也能出個謀是不是?你年紀輕輕怎么能能這么不懂變通?”
“再說朝廷上還有許多事,太后太著急見我,哪能事事都讓本王親力親為的?”
楠香撇撇嘴,是了,他一個堂堂攝政王,日理萬機的,確實沒那個時間。
“好吧,是我錯了。”她倒是乖巧,知錯能改,也是好孩子。
周荊楚欣慰的摸摸她的頭,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成就感。
楠香的靠在他肩上,嘆道,洗白不容易啊,若要讓這狗日的多多積德行善,還真不是一時半刻能完成的。
“唉,等等!你剛剛說什么?你給了誰一口子?”這貨突然反應過來。
周荊楚眉峰一挑,正色道,“沒有,你聽錯了。”
楠香低頭想了想,“沒錯啊。你剛剛明明說了,你給了誰一口子?”
秋琴趕緊拿熱水打斷她的思緒,“姑娘,喝口熱水暖暖身子。”
那熱水里加了北城獨有的香茶包,香味撲鼻,直勾人饞蟲,據說泡一小袋香味就能飄好久。
果然,這貨一聞到香味,立馬被吸引過去,開開心心的喝了起來。
周荊楚暗暗嘆了一口氣。“呼…”好險。
然后暗暗贊了秋琴一眼,意思是回去給你加月錢。
秋琴用眼神回復:噢了。
遠在北城的盛南靖:………合著我不是作者親兒子,被捅一口子你們都不當回事。
顏大:沒事,傷口不大,不影響你的美貌。
受害者盛南靖:……
但等了半天,屋外卻靜悄悄的,連個腳步聲都沒有。打開房門一看,哪里還有人?
“………”真是,這點耐心都沒有,還談什么喜歡本王,屁話!
暗中的大山:“……”咱家王爺都會使性子了。
暗中的二山:“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楠香在屋里聽著畫本子睡著了,而咱們攝政王則是翻來覆去,郁悶半晌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心情雀躍難消,一時還有些膨脹。小手拉著他的大手,直往舞會里鉆。
她扭著柔軟無骨的腰肢,提著小巧玲瓏的細足,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女的嬌儂軟語,“王爺再說一遍喜歡人家的話唄?”
等秋琴跟大山趕到時,就見篝火旁的兩人,就著月光正親親蜜蜜的抱一塊兒呢。
小手叉腰,小潑婦一樣的罵著,“你個狗日的!剛剛還說喜歡我,一回房間就翻臉不認人!你你你!你人面獸心,兩刀三刀!”
秋琴:……是兩面三刀。
門敲了半天,都沒動靜,她也不糾結了,屁顛屁顛跟著秋琴睡去了。
晚上回去后,楠香自然而然要跟他同處一室,但這狗日的今晚說什么也不肯跟她一個房間!怎么哭都不行,真是氣死她了!!
隨著房門“碰”的一聲,她被丟到了門外。
但這貨哪里是個能聽勸的?水蛇腰一樣的纏過來,貼著他的胸膛扭來扭去的,眉眼盈盈處總是勾人嫵媚。
周荊楚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厲正言辭的把她從身上扯下來,耳朵發燙,訓道,“好好跳!”
“周荊楚!”
男的眉正肅目,臉色有點微不可見的紅。低著嗓音,只得再“嗯”了一聲。其他卻是不說了。
楠香知道,能得這個老古板親口承認已是不容易了,遂而沒再為難他。
他一個刻板無趣的人,哪里會作舞。連忙擺擺手,“你跳吧。”他在她身邊看她玩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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