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都迷倒了嗎?你的黑巾呢,怎么沒蒙上?”
與張武、吳淼會合后,鄧月茹看了看吳淼抹著黑灰的臉,壓低聲音問道。
“都迷暈了,齊老的藥就是厲害。嘿嘿,我這一高興就忘了蒙面了。”
嘿嘿笑著,吳淼拿起從懷中摸出的黑巾,趕緊蒙到臉上。
“好了,抓緊時間,趕緊找到裴廣遠的那箱生辰禮物,找到東西后咱們就馬上撤離。”
言罷,鄧月茹朝著眾人揮揮手,當先輕聲的走進了棚架屋。
眾人緊隨其后,開始一輛輛馬車的查找。
對于這些被迷暈的人,鄧月茹還是挺放心的,并不擔心他們會突然醒過來。
這兩種齊老特別配置的迷藥,都屬于緩慢產生效果的藥劑,而且不會對人產生副作用,只是讓人睡得無比的香甜而已。尤其是,當藥效開始產生效力之后,不睡上四個時辰是絕對醒不過來的。
“找到了,在這里呢。”
不一會兒,張武便帶著兩名特種兵抬著一個小號的箱子走了過來。
來到了鄧月茹身邊的時候,張武將箱子打開,里面果然是幾個匣子,除了一個匣子里裝著白玉觀音之外,另外幾個匣子里面也裝著貴重的珍品。
“不錯,搬走,馬上撤離,記得將痕跡都抹除了!”
看著白玉觀音,鄧月茹滿意的點點頭,將箱子蓋上。
前后行動還不到三分之一刻鐘,所有人已經撤回了山上,開始朝著落云寨返回。
“這也太輕松了,而且我發現特種兵的速度十分的快速,無論是翻山越嶺,還是上樹翻墻,他們都特別的迅速,確實適合突擊埋伏和執行斬首任務。”
之前只是在訓練場上看過特種兵的訓練,遠沒有現在當場看特種兵們趕路和執行任務時的能力來的直觀。
在一起參與了這次任務,跟著劃了一圈水之后,司徒俊楓很眼饞鄧月茹能培養出這樣的戰力。只是可惜,受限于落云寨的人數,特種兵只有幾十人。
進入落云山深處后,通過密道,眾人很快返回了落云寨。休整之后,鄧月茹等人帶著箱子來到了議事堂。
“裴廣遠還真是下血本啊,除了這白玉觀音外,這個黃金蟾蜍和南海珍珠,還有這個紫玉塔都是好東西啊!”
將東西一一取出擺在桌面上,吳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將這個白玉觀音收好,明日派人喬裝送到山下交給謝書恒,讓他找機會交給段老爺,請段老爺物歸原主。”
將白玉觀音放回匣子里,鄧月茹將之推到一旁。
“知道,這是人家柳家的東西,咱們不貪圖。那,寨主,這些東西怎么處置?”
柳家的事情,張武等人也是知道的,自然不會去覬覦人家的東西,只是看著剩余的幾樣珍寶,張武還是有點流口水。
“這幾樣東西都是裴廣遠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拿出來的,早就不知道是從里搶來的了,先收到倉庫去,等到以后咱們搬倒了裴氏兄弟,就將它們變賣了,都給大家分了當做安家費。”
拍了拍箱子,鄧月茹朝著幾人笑著說道。
“哈哈,我還真的挺期待你一天的,寨主,到時候咱們不做土匪了,我們跟著你跑鏢好不好?你不是說過,要將振云鏢局開遍天齊王朝嗎。”
對于不做土匪的日子,吳淼也是很期待的。當初他還想過不做土匪要做什么,后來與張武商量了好久,覺得還是跟著鄧月茹做鏢師也不錯。
“好!等到搬倒了裴氏兄弟,落云寨得到平反之后,只要愿意跟著我做鏢師的,我通通歡迎。”
對于不做土匪以后的生活,鄧月茹早就和鄧千山、杜三娘討論過,鄧千山和杜三娘也同意鄧月茹想要重開振云鏢局的想法。
自然的,帶上山寨的人一起跑鏢,這也是鄧千山所想的。
“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情呢。”
看到事情都安排好了,鄧月茹讓人將東西收入庫房,便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當太陽已經升的好高了,冷校尉這才悠悠轉醒。他一睜開眼睛,感受到棚架外刺目的陽光,便猛地翻身躍起。
“醒醒,快醒醒!”
一轉身,看到周圍還在熟睡的侍衛和管事等人,冷校尉趕緊開始叫醒眾人。
一番拍打之下,人們漸漸醒來。
“冷校尉,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睡得這么沉啊,太陽出來了都不知道。”
小管事坐起來,看著外面的陽光,有點迷糊。
“不好,快看看咱們的鹽車,鹽車都沒事吧?”
“大人,十八輛鹽車都在,并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一旁,早有先醒的押送人員被冷校尉安排去檢查過運鹽車了,此時跑回來,像著管事和冷校尉匯報。
“運鹽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對!糟了!”
管事剛剛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突然想起一事,一下子猛地跳了起來。
他快速的來到了編號第十的馬車前,跳上馬車就開始在一堆鹽筐中間翻找起來。
“沒了,沒了,真的沒了!完了,我們都完了!”
翻了一遍卻一無所獲,小管事兩眼一翻,朝著車下倒去,還好被人扶住了,不然少不了頭破血流的下場。
“你怎么了,到底什么東西不見了?這些鹽不都好好的嗎?”
一陣手忙腳亂的又是喂水,又是按人中的,管事這才醒了過來。冷校尉推開身前的人,走到管事的面前,冷著臉問道。
“冷校尉,是裴廣遠裴大人特意交代的東西,是要送給陳貴妃的生辰禮物。不見了,就藏在十號車的鹽筐之間的,可是現在不見了!”
被冷校尉搖了兩下,醒來后就失魂落魄的小管事立刻拉著他的手,哭訴起來。
“昨天那三名獵戶也不見了,看來昨天咱們是中了埋伏了,那藥香估計有問題。我方才發現,咱們昨天打的井水馬匹喝了之后也被迷倒了,看來水井中也被下了迷藥。”
抽出被小管事死死抱住的手臂,冷校尉將自己的發現說了一下。
“裴大人將東西交給你的時候,可有什么人看到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當時鹽場的管事也在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想死啊!”
一臉的頹喪,小管事已經六神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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