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覺悟,還不錯。”顧沉將人從床上提了起來。
“那我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簡桑榆朝著顧沉豎起一個手指,“很小的一個要求。”
“你先說說看。”介于簡桑榆大多時候是個小滑頭,顧沉沒有馬上答應。
簡桑榆馬上坐直了身體,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顧沉,笑呵呵的道,“中午去逛街等我到兩點!”
顧沉眼眸微微一沉,呵,就知道簡桑榆說不出讓他心情愉悅的話來。
“答不答應?”簡桑榆催問了句。
“一點就一點,多一分鐘就別指望我等你。”顧沉敲了敲簡桑榆的額頭,“起來,別磨蹭了。”
“你……欺人太甚!”簡桑榆連臺詞都不換,豎著的手指微微打顫,可見氣的不輕。
她怒目圓瞪,哼了一聲,然后整個人直接朝著顧沉的倒了下去,兩腿直接圈著顧沉的雙腿,一手抱著顧沉的腰,直接將人壓會床上。
惡狠狠的道,“我不去!你別想去!跑什么跑!睡覺!”
然后將眼睛用力一閉,咬著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將顧沉壓在床上。
哼,兔子逼急的也咬人的!
她就像是一直樹袋熊一樣死死的抱著顧沉,他一動,她抱的越緊,越不松開。
“真是長本事了。”顧沉都忍不住要夸簡桑榆一句了,可即便是被簡桑榆這么壓著抱著,他還是輕而易舉的坐了起來,順勢摟著簡桑榆的腰下了地。
“下不下來?”顧沉已經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
簡桑榆左手緊緊的摟著顧沉的腰,兩條細腿就盤著顧沉的膝蓋不下來,還很有骨氣的回答了一句,“不!”
顧沉也沒有去扯身上掛著的人,直接邁開腿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然后停在了馬桶前面,又問了句,“要不要下來?”
“你你要干嘛?”簡桑榆傻眼了,看這樣子,他該不會準備解手吧?
“你覺得我站在這要干嘛?”顧沉勾著唇角問著。
“小號?”簡桑榆試探的問了句,“不能吧?都被我這么擋著了!”
“能不能,是我的事,試試不就知道了。”顧沉只用一只手摟著她的腰的手輕輕加了點力氣,另外一只手放在褲頭上,然后低眸看著簡桑榆,“確定不下來?”
簡桑榆的目光從顧沉的臉上緩緩下移,然后看著他放在褲頭上的那只手,小臉頓時漲得通紅。“下來就下來!老流氓!”
簡桑榆的骨氣沒有讓她支撐太久,慫了。
兩腿觸地,掉頭跑出了洗手間。
“就這點兔子膽。”顧沉嗤了聲,也不過是逗一逗她罷了,被她那么纏著,他還真沒辦法做別的事情。
等顧沉洗漱好出來以后,簡桑榆最終認命的被顧沉拉了進去在他的幫助下刷了牙洗了臉。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等顧沉在幫她穿內衣的時候,簡桑榆已經能做到紅著臉假裝毫不在意了。
夏日清晨的風,是一整天當中最舒服也是最涼爽的。
不到六點的早晨,小區的人卻意外的不少,都是和顧沉一樣有起來晨跑的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