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有?
這個權謹到底知不知貴賓證是什么東西?
這里可是封疆,并不是九州,也不是一個小小的華國帝都!她居然敢這么篤定和自信地說有貴賓證?
“好。”
“既然你有,我就不用多此一舉了。”
五號考核員朝手下示意一眼,手下立馬搬沙發座放置在權謹面前:“先坐坐吧,后臺還要等到十分鐘之后,才能進人。”
“我得提醒你一句。”
“這家夜場,做的可不是什么正當的生意,你穿成這個樣子進去,很容易被誤導。”
五號考核員環視了眼四周,見沒有什么人。
才朝權謹壓低聲音說:“后臺的密室里,關押著上百名剛抓進來的少女,你來封疆沒有什么后臺,最好不要亂闖。”
“以你的姿色,恐怕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你。”
“一旦被抓,這里可不是華國,沒有人能救到你。”
聽到五號考核員的話。
權謹高看了他一眼。
其實五號考核員的心并不壞,甚至可以說得上正直。他之所以對權謹有那么大敵意,就是因為,在五號考核員的眼里。
他的傷!
不是七曜公事公辦。
而是權謹和七曜發生了不正當的關系,才害得他膝蓋被刺穿!所以他才恨。
“你知道的還不少。”權謹雙臂習慣性地交環著。
被口罩遮掩的嘴角微揚,在燈光的照射下,倒是顯得有些邪佞:“可我來這里,就是要帶她們走的!”
五號聽聞,心底微驚。
有些不太敢相信地看向權謹。
即不相信權謹有這個膽量,又不相信......靠男人依附的女生,能做出這么驚天動地的事情!
“不說這個了。”
五號壓下動搖的心,替權謹倒了杯茶水:“真是沒有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
“也不知道七曜怎么樣了?”
之前在帝都的時候,權謹記得,七曜好像用激光槍打斷了五號考核員的膝蓋。
權謹瞥了眼還沒開的夜場后臺。
順著沙發座落坐,目光落在五號考核員的腿上:“你來封疆,是來求醫的?”
五號拿著酒杯的手發緊。
然后一副不在意的表情點頭:“是,畢竟華國的醫術,冶不好激光刺穿的腿。”
“不過......我更佩服九州的W了。”
五號邊抿著酒,邊以一副貴族公子的姿態說:“來到封疆之后,我才發現,當時七曜用的激光槍,原來比普通城市的軍用激光槍還好。”
“當年就聽說。”
“九州所有的技能和設備,都是W的功勞。要是W還活著,我倒想和她交個朋友。”
死權謹人:“......”
對于W,五號考核員不管是在華國,還是在封疆,他都打心底里地敬佩。
可惜......
W早就死了,當初回歸的消息,估計也只是個遙傳。
五號放下酒杯,有些感概地笑了笑:“如果W還在的話,說不定,能知道激光型號,可以冶好我的腿也說不定。”
“哈哈,看我。”
“W要是還活著,也不可能來到這里......”
五號考核員那最后一句話還沒說完。
對面兩米處。
也就是權謹坐著的那個位置,忽然響起一道悠然平靜、似天籟一般好聽入耳的嗓音。
每一個字,每一言,都帶著直擊五號靈魂的訊息:“七曜用的激光是紫外線混合型,光線帶著XV329毒素,槍口零點四五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