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也對哈?可你是猜測,還是有實證?遲振和師茜影為什么起沖突?”
“因為一點小事,”顧君逐說:“兩人在街上因為一點小摩擦,發生了爭吵,師茜影嘲諷遲振是沒人要的野種,遲振和師茜影動了手,但那天師茜影身邊保鏢很多,遲振吃了虧,被師茜影的保鏢抓住,被師茜影當眾扇耳光扇腫了臉。”
“像是師茜影能干出來得事兒,”葉星北撇撇嘴巴,“她就這樣,尖酸刻薄,總覺得她最高貴,她最風光,恨不得用放大鏡在別人身上找缺點,然后使勁兒的嘲諷對方,借以襯托她的尊貴和高高在上,傻透了。”
顧君逐勾唇:“性格決定命運,所以她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可是如果是這樣,遲振恨的人不應該是師茜影嗎?”葉星北不解的問:“他那套手段,應該用在師茜影身上,而不是晴晴身上才對。”
房門敲響,茶和果汁送了進來。
顧君逐品了口茶,才慢悠悠說:“變態的心思你別猜,猜準了你離變態也不遠了,等遲煜把遲振抓起來,拷問一番,你自然就能知道答案了,別把自己逼成變態。”
葉星北也端起果汁喝了口,“遲煜會抓遲振嗎?”
“會,”顧君逐說:“遲煜并不蠢,他只是當局者迷,只要他開始懷疑遲振,遲振就跑不了了,一個破案大師曾經說過,做過必留下痕跡,遲振就算是犯罪天才,只要有人開始懷疑他,他曾做過的一切就會無所遁形,暴露于陽光之下。”
“唉!”葉星北手托下巴,郁悶的嘆氣:“為什么要這樣呢?如果事情真是遲振做的,那他就是壞人,他是壞人,師茜影也是壞人,讓他和師茜影去狗咬狗不就好了嗎?為什么把晴晴牽扯進去?太可惡了!”
“生活就是會有這么多無奈,”顧君逐悠悠喝了口茶,“只要人還活著,就還有希望,遲晴有疼愛她的父母,有兩個好哥哥,她又遇到了岳崖兒那么好的醫生,這些都是她的幸運。”
“等她醒來,只要她能學著將那些可以傷害到她的東西放下,她仍舊可以幸福快樂的過后半生,只要她能放開,她仍舊比絕大部分人幸運。”
葉星北搖頭嘆息著說:“說的簡單,可放下又怎么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你不是就挺會放下的?”顧君逐捏她的臉蛋兒,“葉家人對你那么惡劣,你不是說放下就放下了?我沒見你耿耿于懷,也沒見你有什么心理陰影。”
“老實點!”葉星北拍開他的手,“我不一樣,我就是雜草,從小什么苦都吃過,我堅強,沒什么能輕易打倒我,晴晴是溫室里的花朵,蜜罐兒里泡大的,沒經歷過什么風雨,她的抗壓能力和我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誰說的?”顧君逐挑眉,伸手將她抱到腿上,低頭將臉埋進她頸窩:“我家葉小北也是嬌花!又嫩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