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不但沒走開,反而將她攬入懷中,愉悅說:“樂渝州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樂渝州被他父親過繼給了他大伯,他大伯是個二百五,混不吝,腦子有點不好使,去世前,被不懷好意的人忽悠,把一輩子的積蓄都花了,買了幾百畝荒地,說是要留給樂渝州當傳家寶,那片荒地寸草不生,一文不值,白送都沒人要,他大伯的決定被人恥笑了很久,但是,現在,你猜怎樣?”
“我覺得我能猜到現在怎樣,”葉星北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呼吸都輕了,“要拆遷了?樂渝州要成拆二代了?”
顧君逐被她逗笑,“一片荒地,拆什么遷?”
葉星北:“……對哦。”
“不過差不多,”顧君逐笑吟吟說:“不是拆遷,是荒地改造,樂渝州的老家和他同名,叫瑜州,瑜州今年被劃為了京城新區,荒地改造,政府要收購那幾百畝荒地,出價兩億。”
“兩億?”葉星北倒吸了口氣,“哇,一下就成億萬富翁了!太厲害了!”
“沒錯,”顧君逐含笑說:“當初不懷好意攛掇樂渝州大伯買那塊荒地的人,腸子都悔青了,聽到消息之后,幾天幾夜都沒睡覺,跑來京城找樂渝州,說什么當初樂渝州的伯父買那塊荒地,有他的功勞,他要分成。”
“哇!”葉星北驚嘆:“這人好不要臉啊!”
顧君逐笑的更加愉悅:“有時候我會覺得,樂渝州不是我助手,是我的徒弟,他的手段很多時候都深得我意,他把那人整的那特別慘,灰溜溜滾回了瑜州,回去之后大病了一場,到現在還臥床不起。”
葉星北好奇:“他怎么收拾的那人?”
提到這個,顧君逐笑不可抑,“他派人請那人吃飯,把那人灌醉了,那人喝醉酒之后,就吹噓他馬上就要成為千萬富翁了,等他有了錢,他就把現在的老婆給休了,娶個年輕漂亮的,娶上幾十個,一晚睡一個,一個月不帶重樣的,樂渝州讓人把話錄了下來,給他老婆送了過去,很快他老婆就趕過來了,夫妻倆大打出手,他命根子差點被他老婆給踩爆了,他父親和他老婆一起來的,他父親是明白人,知道他是異想天開,樂渝州的地和他們家絕對沒關系,直接打折了他一條腿,把他給弄回瑜州去了。”
“借刀殺人,兵不血刃,”葉星北感慨著嘆息,“真是人才啊!”
“所以我才說你對付司徒藍玉的手段太蹩腳,”顧君逐笑著揉她腦袋一把,“寶貝兒,作詞作曲你是行家,若論陰人,樂渝州才是行家,以后你要是想收拾誰,交給他去辦,包你滿意!”
“不一樣,”葉星北嬌嗔:“我替你報仇,我可開心了!交給樂渝州去辦,我能有復仇的快感嗎?”
“強詞奪理!”顧君逐點她鼻尖:“你吩咐樂渝州幫你去辦事,他聽你指令行事,幫你達到你想達到的目的,你怎么就沒復仇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