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摟著他的脖子,笑的有些害羞:“我總覺得,叫你老公,有些肉麻。”
“搞不懂你,”顧君逐搖頭,“老公就是個稱呼,有什么肉麻的?人家別人家的夫妻,不是都叫老公老婆。”
“我不知道別人,反正我就是覺得叫老公有點肉麻,我總叫不出口,”葉星北摟著他的脖子說:“而且,老公、老婆,都帶個老字,好像咱們都老了似的,我更喜歡你叫我葉小北,葉小北有個小字,好像我還很小似的,好聽!”
顧君逐:“……你原本就很年輕。”
女人真的很怪。
他估計他研究一輩子都研究不透。
“我叫你顧君逐不好嗎?”葉星北嬉笑著親親他,“我每次叫你顧君逐的時候,都會覺得很驕傲,不用特意去想,就會有種感覺,這個叫顧君逐的男人,是我的啊,真好!……哎呀,別糾結這些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何采薇的目的了,我們要怎么處理何采薇?”
“暫時不用處置,”顧君逐說:“派人盯著她就行了。”
“為什么?”葉星北說:“不是說,要防患于未然嗎?”
“傻丫頭!”顧君逐刮了下葉星北的臉頰:“不知道她目的的時候的,要防患于未然,現在知道她的目的了,就派人盯著她,等著她動手。”
“為什么?”葉星北不明白:“等她動了手,不就晚了嗎?”
“親愛的,你說,是殺人罪比較重,還是殺人未遂罪比較重?”顧君逐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一個問題。
“當然是殺人罪比較重……”葉星北懂了,“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她什么都沒做,我們戳穿她沒什么意義,不如等她動手的時候,抓她一個人贓并獲,就可以治她的罪了!”
“不但如此,”顧君逐說:“現在她什么都沒做,你空口無憑,說她對你大哥不懷好意,你覺得司朵棉會信嗎?”
葉星北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會。”
何采薇與司朵棉,就像顏凈雪與她。
要是忽然有個人跑過來對她說,顏凈雪不是好人,對她大哥不懷好意,她不但一個字都不會信,還會生氣別人挑撥離間。
“這就是了,”顧君逐說:“無憑無據,無論你說什么,只能落個挑撥之嫌,等她下手,人贓并獲,我們把證據交給司朵棉,她就可以看清何采薇的真面目,不但不會怪你,還會感激你。”
“嗯,是這么回事!”葉星北摟住顧君逐的脖子搖晃,“顧五爺,你真是太奸詐了!……不過,我喜歡!”
她仰頭,在顧君逐的唇上用力親了一口。
“這么喜歡,親一口怎么夠?”顧君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還是老規矩,以身相許了吧……”
“不要啊……”葉星北笑鬧:“我坐了一路的飛機,好累了。”
顧五爺:“我給你做全身按摩,里里外外的那種,幫你助眠!”
葉星北:“……救命啊!”
幾分鐘后,歡笑聲變成了歡愉聲。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