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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自作主張,是三小姐威逼利誘我!”馮洪亮哆哆嗦嗦說:“三小姐說葉星闌不識抬舉,她對葉星闌一往情深,葉星闌卻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三小姐說她身份尊貴,從來沒人敢像葉星闌那樣輕視她,葉星闌居然敢瞧不起她,她就要讓葉星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得不到葉星闌,別人也別想得到……她說了很多這樣的話,然后給了我一塊鉆表,讓我去殺了葉星闌,她說,鉆表只是訂金,等我殺了葉星闌,她還會給我很多很多錢……”
“胡說!他胡說!”嚴攸楠氣的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掐死馮洪亮,“他撒謊!我只是喝醉了,抱怨了葉星闌幾句,我說我恨葉星闌,恨不得葉星闌死了,誰要是弄死葉星闌,我一定好好報答他!”
她用像是恨不得吃人一樣的目光瞪了馮洪亮一眼之后,看向郁星辰:“郁警官,請問發牢騷也犯法嗎?就像很多人喜歡說,我快被誰誰誰氣死了,我恨不得他被車撞死,難道犯法?我隨口發了幾句牢騷而已,馮洪亮就自作主張的去殺人,那是他變態,和我有什么關系?”
郁星辰勾唇,“嚴小姐,你和馮洪亮非親非故,認識他最多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見了他不超過五面,你不覺得你剛剛那番話,對一個相識不久的人說,太過交淺言深了嗎?”
嚴攸楠說:“白頭如新,傾蓋如故聽沒聽過?我看他順眼,想和他交給朋友,多喝了幾杯,喝醉了,說了一些醉話,不行嗎?”
“行,當然行,”郁星辰輕笑,“可是嚴小姐,你所說的這番話,只是你一面之詞,沒有證據,拿到法庭上,法官不會信你,倒是馮洪亮供述你用鉆表收買他殺人,人證物證俱在,你無法抵賴。”
“我有證據!”嚴攸楠氣急敗壞的說:“我心情不好,想讓馮洪亮陪我喝酒聊天,又怕他一個大男人,趁著沒人,占我便宜,所以我和他一進包間,就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了,我和馮洪亮之間的對話,我有錄音為證,當時我確實喝醉了,說了誰要是能弄死葉星闌,誰就是我的貴人的話,可我說的是醉話,是發牢騷的話,我做夢都沒想到馮洪亮竟然會喪心病狂的因為我一句醉話去殺人,你們要抓殺葉星闌的兇手,抓馮洪亮就行了,我只是喝醉了酒,發了幾句牢騷而已,我怎么能想到這世上有那么變態的人,因為我幾句醉話,就去殺人?我是無辜的!”
“哦?”郁星辰挑眉看她:“嚴小姐,我還是那句話,口說無憑,證據呢?”
“在我手機里,”嚴攸楠煩躁的說:“手機我昨晚不知道隨手扔哪里了,睡醒之后我找不到了,剛剛我正在找,你們就闖進來了,你們自己去找吧,肯定在我臥室里!”
“好。”郁星辰沖聞安擺擺手。
聞安會意,離開審訊室,帶上兩名警員,去了嚴攸楠的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