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地心魔出現在東燎之山腰,云至風則帶人斬殺了地心魔,因此赫望推測云至風已經獲取了東燎火鼎,倘若云至風現在失蹤了,只有在清瀾身上先找一找了。
牟穎琪:“主上,花靈國國主讓您找東燎火鼎,我倒想起一件事來。”
拓智俊:“什么事?”
牟穎琪:“北冥堂除了常常去那個洗塵居以外,平時還特別喜歡在洗塵居附近的一個尚草庭,一待就是好幾個時辰,穎琪曾經好奇去看過,那地面上似乎留下了三個點的痕跡。”
拓智俊:“三個點?莫非是一個鼎?”
牟穎琪:“我當時覺得很是奇怪,就猜想莫非北冥堂在此焚香?不過,如今想來,會不會北冥堂得到了其中一個四大主山之鼎?”
拓智俊:“竟有此事?傳言中四鼎任何一鼎都是匯聚靈力的寶鼎,能將天地間的靈氣吸入其中,從而幫助修煉者提高靈力修煉的速度。”
牟穎琪:“北冥堂此人,醉心提高自己的靈力,既然國主也在找鼎,或許北冥堂手中也有一個鼎,否則以他的資質怎會達到如此高的靈力境界?”
拓智俊:“如此甚好,既然你十分熟悉北冥府的布置,那你便跟隨我,見機行事,只是,你今天的這計策確定能瞞住北冥堂?”
牟穎琪:“北冥堂生性多疑,一定不信任傅川,如今看到解藥和解法都在,一定對穎琪之死此深信不疑,何況,我擅長化妝,只要化妝成小隨從跟在你身邊,便不會引入注目。”
拓智俊:“不錯,如果你還活著,絕不可能將解法和解藥都一并留下。雖然解法容易學,那解藥的材料卻一時半會不好找,大凡中毒之人,怎能舍棄現成的解藥?他那里知道,馨兒善于煉藥,能以假亂真。”
牟穎琪:“正是如此,估計我留在那尸體上的鯤鵬刺也沒人會要,過幾日我便去取回來。”
拓智俊:“也好,你先留在這里,我要速去三國邊界的妖皇山下的黑水河釋放千僵爆獸,我不在的時候,你便安安靜靜待在府中,不要惹事生非。”
拓智俊一接到這消息,立刻就擔心起白雨舞來,幸好現在知道了確切的地點,拓智俊真恨不得立刻飛過去。
云至風中毒,白雨舞一定在旁邊,那黑水河附近正好是將妖獸隔開的位置,照理并沒有妖獸出沒,想來云至風中毒之前,應該考慮過白雨舞。
不過,拓智俊還是忍不住擔心白雨舞一個人,不知會不會害怕,想到這里,拓智俊起身邊走。
“遵命,主上。”牟穎琪道。
只見拓智俊已然幻化成一只蝕骨飛蟻,展翅飛了出去。
云至風在冊封大殿后,便催動靈力解開了白雨舞的封印。
原本修逸瑾一直遵照赫望的命令,隱身跟隨著云至風。
一見云至風準備給白雨舞解開封印,修逸瑾便即刻返回花靈國封印了赤霄流羽,以免赫望得知圣女的蹤跡。
云至風則按照與白雨舞的約定,第二天一早便乘坐鳳凰離開了封遠城,果然一個隨從也不帶,只為了跟白雨舞好好過二人世界,也為了替白雨舞探尋身世。
云至風抱著白雨舞飛出封遠城,向著花靈國飛去,飛到了三國邊界附近妖皇山下的黑水河上方。
這黑水河果然名不虛傳,又寬又大,就在這時,云至風忽覺渾身滾燙,鱗片如被割下一般疼痛欲裂。
云至風低頭一看,竟然見手上的黑鱗滲出絲絲血跡,不由心下一驚,當即勒令:“望歸,就停在黑水河旁邊吧。”
白雨舞詫異地回頭道:“風哥哥?”
卻見云至風眉頭緊鎖,滿臉痛苦。
白雨舞大驚:“你怎么了?”
云至風忍痛道:“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望歸撲扇羽翅停在了黑水河以東的安全位置,云至風翻身下來,將白雨舞也抱了下來。
白雨舞一落地,便上前欲抱住云至風。
云至風一揮手道:“別過來,我現在渾身燙得難受,我到這河水泡一下,讓望歸陪你。”
白雨舞看云至風神情異樣,心中著急,然而云至風說完這話,卻已經縱身跳入了黑水河。
只見黑水河立刻蕩起一圈緋紅的光影,蒸騰的熱氣沖天而上。
白雨舞心中著急,卻只得眼睜睜等待,只恨自己幫不上忙。
只見云至風閉目端坐在黑水河的水流之上,周圍侵染了三丈來寬的紅色光芒。
此刻的云至風,心中極為奇怪,現在這個情況,有些像自己每次靈力蓄積以后發生疼痛的時候,然而,卻有些不一樣。
首先,時間不對,現在還不到那靈力蓄積發作的時候。
第二,疼痛的頻率不一樣,靈力蓄積發作時的疼痛是一陣一陣的,然而,此刻的疼痛卻是越來越劇烈,全身的鱗片都張開了,似乎要從身上剝離一般。
白雨舞緊張地看著云至風,不敢打擾他。
然而,沒過一會兒,只見端坐在黑水河中的云至風突然往旁邊一倒,落入了黑水河中,紅色的光芒隨即消失。
“風哥哥!”白雨舞大吃一驚,隨即也縱身躍入了黑水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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