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大都下命令了,十來個壯漢就是再不爽,也只能一個挨著一個跪在一旁。
“呵呵,算你懂事!”
牛軻廉陰惻惻一笑,把自己那握著某牙簽的大手放開,拍了拍那壯漢的肩膀,給他留了半口命。
即使脫離了魔掌,那壯漢也是疼的受不了,站都站不穩,咚的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我說兄弟,就你這家伙事兒你還沉迷酒色?我看你怕是連牙簽都不想要了吧?哈哈哈哈!”
“你!”
牛軻廉絲毫沒有給壯漢留臉,直接就把自己的感受說了出來,諷刺的那壯漢臉都炸紅。
知道自己不是牛軻廉和楊天放這倆人的對手,那壯漢立刻就給自己的手下遞過去一個眼色,目光所指,正是芳無她們。
幾個手下心領神會,一個個撲騰著沖芳無她們沖去。
這些壯漢都是饑渴的緊,平日里碰不上女人,今天一次就遇到這么多俊俏的,他真是恨不得多生兩條腿,好早早把咸豬手摁在這些美女身上。
可是他們這些井底之蛙并不知道這幾名女子才是一個比一個可怕。
咚的一聲巨響,芳無一個側身五百四十度旋轉飛踢就讓自己的玉足和其中一個壯漢的頭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聲慘叫接踵而至,后者頓時是口水亂飛,門牙都帶著血飛了出去。
其他壯漢沒想到這女娃娃的身手竟如此了得,愣神一瞬,可正是這一瞬的機會,昆瑾隨手就甩出幾道暗器,差點就把那幾個人給扎成廢人。
身手比較差的小翠和楓楓沒有選擇硬碰硬,但一人也都扔出去一個凳子,砸在那些人的臉上。
“你們!”
壯漢頭子被這一出搞的愣在原地,正準備說話,只見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砸了下來,把他揍的七葷八素。
牛軻廉搞定頭領,就對那四個一直沒有動靜的李小蠻親衛吩咐道:“不用留手了,你們四個把人都給我解決了吧。”
四人名義上也是錦衣衛,所以牛軻廉一開口,他們立刻就欺身而上。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十幾個看似強壯,實則一個比一個虛的人被通通打倒。
因為身體尚未完全康復和神力匱乏的緣故,李小蠻全程都是在笑著看戲,此刻事情擺平了,她也終于是可以說個話了。
“老板,你不要怕,我已經幫你解決問題了,損毀的東西我來賠償。”
轉頭笑嘻嘻地看著酒館老板,李小蠻覺得自己真是太符合那個愛心大使的稱號了,又幫助了一個可憐人。
可是那老板看著李小蠻,不僅沒有一點放心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的緊張。
“姑娘啊,你這是惹上大麻煩了啊!快快離去,走的遠遠的,再不要回來!”
說罷,他甚至趕緊推著李小蠻出去,好像她再多待一分鐘就有生命危險似的。
“這里的事情都搞定了,怎么還是要走啊,我說老板,這到底什么意思?”
輕輕推開老板的手,李小蠻有點疑惑,因為她是真的沒想到老板竟然會害怕成這個樣子。
在她的印象里,寧陽一直是文清言故友丁疏林的地盤。
那時文清言還是禮部的郎中,但此刻他已經是六部都混了個遍,在戶部做個主事,陪大軍出征。
而丁疏林這家伙不知道變通,所以此刻還是在寧陽做個小小的縣令。
雖然丁疏林的脾氣確實是剛直了一點,但也正因如此,李小蠻覺得如果丁疏林知道寧陽有這么一伙人的話,那他必定是不會客氣的。
不過如今看老板的反應,他明顯是知根知底而且被欺壓慣了,這讓李小蠻不得甚解,覺得前線背后地區的這潭水,也是深不見底。
心中焦急,老板使勁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膝蓋,指了指那跪在地上的壯漢頭領:“你可知道他是誰嗎?”
李小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的坦誠讓老板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昏厥過去。
“姑娘啊,看得出你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雖然你能替我出頭我很感激,但不知深淺就動手可能會害了你的啊!”
老板痛心疾首,但他不是痛心李小蠻給自己惹上了禍患,而是痛心這樣一個好姑娘竟然因為自己要被這群王八蛋給糟蹋。
“老板,我確實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但是這天下還是有王法在的,你為什么不去求助縣令丁大人呢?據我所知,他是個好官。”
李小蠻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皇家之女說來也能算是大戶人家的女子,所以她這也不算騙人。
唯一多問的一點呢,就是她想順便考察考察丁疏林的情況,如果做的好的話,到時候她還可以提拔提拔他。
因為像丁疏林這樣被遺忘在角落的小官,他們一旦被高官認可,那一定是盡心盡力,不避斧鉞。
“唉,丁大人的確是個好人,可是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此話何意?”李小蠻有點糊涂了,難道丁疏林那兒出了狀況?
老板搖了搖手,沒有回答李小蠻的問題:“丁大人那兒的事太復雜,連我們百姓都不太清楚,姑娘你還是不要再摻和了,當務之急,是你要救自己啊!”
剛說完這句話,那壯漢頭領終于是歇了過來,給李小蠻投來一道怨恨的目光。
“原來你們是一伙的!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激怒了我,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啪的一巴掌,楊天放挪著步子走到頭領旁邊:“你他娘再拽一個試試!”
“你又打我!?”
“打你又怎么著!”
說罷,楊天放就又要動手,卻被那頭領的嘶吼給頂了回去。
“我告訴你!我是鐵甲關無畏營第十二小隊隊長!你他娘再打我一下試試!”
壯漢自報門戶,在場之人都因為他的吼叫而停下了動作。
沒想到這些人,竟就是鐵甲關的人!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還是沒有絲毫停留就打在了那頭領的臉上,楊天放表情陰沉,一點沒有在意他說過什么的意思。
“他娘的吐沫星子都噴到我臉上了,你叫那么大聲干嘛?”
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楊天放陰沉的看著那滿臉寫著不可置信的頭領。
“你、你竟然還敢打我?”
頭領覺得這劇本和自己拿的好像不一樣,因為別人聽到鐵甲關的名號,魂兒都會被嚇沒了的。
“哦,你區區一個狗屁隊長,打你怎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