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老婆大人!”余閆安起身,繃直身子對著沐瓷敬禮。
沐瓷站起身,摸著下巴對著余閆安,很是滿意地點頭示意,“不錯不錯。”后二人相視一笑,接著她忽然眸色凌厲,氣勢高漲。
反手將余閆安壓在墻上,一腳踩在了椅子上,一手扯著他的領帶,朱唇輕啟,“我允你,囂張一世,我的所有與你共享。”
所以,吃醋沒必要!勞資,寵你!
“小瓷。”余閆安低笑一聲,嗓音低啞磁性,眸光瀲滟地望著沐瓷,指腹摸坐著她的大腿。
舒爾,將人抱起,按在墻上堵住了那張紅唇。半響,他的唇撤離,又落在她的臉頰旁,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沐瓷的耳側,低啞道,
“小瓷,你是我的命吶。”
晚上八點,萬家燈火明,6氏頂樓的燈卻依舊通明。特助拿著一疊文件與一杯咖啡,步入總裁辦公室中,看著正在批閱文件的人。
說道:“6總,這是新企劃案的文件,另外沐氏那邊還沒行動,但傳來消息。
沐氏成員,一直在購買沐氏的股票……”
“嘭——”
房門忽然被踹開,女人披頭散如同惡鬼,直朝著6子詹沖去。特助連忙攔住她,一腳將來人踹倒在地,厲呵道:“哪來的瘋子!保安呢?”
“抱歉,這人闖的太快。”保安從門外匆忙跑進,對著特助道歉,實則目光看向了6子詹。
特助雖然勸大,可哪里抵得上6子詹。
6氏總裁。
“6子詹,說好的話,你忘了嗎?”女人抬起頭露出臉來,竟然是被他關起來的宋母。
6子詹捏了捏眉心,將手中的筆按在桌上,起身朝著宋母走去,問道:“您……”
嘭——
宋母拿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澆在了6子詹的身上,那咖啡是特助剛拿過來,故而十分燙。澆在6子詹身上時,特助跟保安瞬間屏息。
6子詹的臉也黑了一半,盯著宋母的視線,暗含著戾氣。
宋母是個不嫌事大,又格外心大的女人。自以為是6子詹的姨母,就可以任意妄為。
她指著6子詹的鼻子,對著他謾罵道:“6子詹,你說話啊!別裝模作樣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不辦事,我要你6氏直接垮臺!
我可以去媒體,或者去法院告你。”
“你可以試試。”6子詹眸色陰鷙,拿著布漫不經心地擦拭著身上的咖啡漬,無框眼鏡下的黑眸閃過一道銳色。
這蠢女人,他遲早要送她見閻王!
宋母本有恃無恐,可一聽他這話瞬間怒火中燒,上前對著6子詹謾罵道:“6子詹,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6子詹冷淡說道。
宋母臉色猙獰,聽到這話直接朝著他撲去,卻被6子詹一腳踹在胸口。“咚——”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猛喘著氣。
6子詹居高臨下如帝王一般,睥睨著如同螻蟻般的宋母,單腿半跪捏住宋母的下巴,“舅母,我敬你一聲你是我長輩,可我要不敬你。
你狗屁不如!最好識相點,乖乖呆著。我還能讓你得償所愿,不然救不救宋延山,可不是我說了算。
這命數,掌握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