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最喜歡的。也就是研究怎么能讓燒烤更加環保,讓生意更加紅火,多賺點錢給我們換房子。他怎么,可能去殺人呢!”
張蕙蘭說著,眼淚便砸落在手中。
她的女兒,連忙拿著餐巾紙遞給了張蕙蘭,也紅著一雙眼睛安慰道:“媽,您別哭了,今天偵探來了。他們一定能幫咱們家討回公道的。”
說著,她滿懷著期盼的,看向沐瓷跟余閆安。
沐瓷見此,溫和地點了點頭,接著道:“張女士,您女兒說的不錯。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對您的事情見死不救,我們會秉公查出真相。
您,能說一下三天前,您丈夫出門時,或者回來后有什么話嗎?或者是,這幾日有什么奇怪的舉動?”
張蕙蘭聞言,心里頭跳了跳。以為沐瓷是懷疑她丈夫是殺人兇手,反倒是她兒子按住了她的手,對著沐瓷說道:“我爸爸不是兇手。”
“我知道,不過現在的關鍵在于,死者究竟是誰。而所有人都拽著,您丈夫給死者的一盒飯,把死者毒死這件事。”沐瓷說道。
如今,知道死者的身份,最為關鍵。
張蕙蘭聞言,了然地點了點頭。臉上的那分怒色也漸漸消失,握著杯子開口說道:“這幾天,我家里準備搬房子,已經買了更大一套的房子。
所以,一家都其樂融融的。就只知道,我丈夫這幾天沒事干去廟里拜拜,在選黃道吉日搬家。至于那個人,我丈夫說過一句。
他看那人可憐,就給了他一盒盒飯。”
“那他知道那人的身份嗎?”沐瓷追問。
在案發現場,雖然聽到一些人在議論,但那話是空穴來風,還是確有其事。還是一個謎,具體的還得聽聽當事人。
張蕙蘭搖了搖頭,“我丈夫沒說。”
沐瓷點了點頭,而后跟余閆安對視一眼,兩人一同站起身。看了眼家里的環境,估計被人闖進來砸壞了不少東西的原因,家里比較狼狽。
“其實,您可以選擇報警,畢竟您也是受法律保護的。更何況,他們做的確實過分,您丈夫的案子并未確定。”沐瓷提了一句,便跟著余閆安一同離開了金家。
出了門后,隱隱感覺周邊有人,目光復雜地看著她。但是余閆安人高馬大的站在一旁,便沒敢上來。
沐瓷挑眉,朝著余閆安看去,“頭一次發現,你這身高原來這么有用。”話落,沐瓷琢磨著是回去開車,還是現在直接打車更方便。
余閆安抬手,拽住了沐瓷的衣領,將人提溜了回來。狹長的眸子瞟了眼沐瓷,而后輕謾道:“知道,還不離我近點?真打算,被打一頓?”
“我又不是打不過。”沐瓷撇了撇嘴。
而后看了眼,金三顧的家,看著張蕙蘭跟她的一雙子女皆站在那里。對著她們招了招手,而后跟著余閆安離開了公寓。
“張蕙蘭看來知道的不多。”沐瓷說道。
張蕙蘭不像是騙人的樣子,已經把她們當成了救命稻草的存在。畢竟是個家庭主婦,要是沒有丈夫的支撐,日子可以說很難過。
余閆安沒有反駁,“去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