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嶼離開的這段時間,冷清幽將木屋巡查了一遍。
只有兩個房間,一間是廚房,一間就是進門看到滿地雜草的大通房。
可以說南嶼家是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冷清幽抬頭看了看屋頂。
是用一些木頭和樹藤搭建的,雨天不知道會不會漏雨。
冷清幽為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感到堪憂。
她甚至發現,這個家里竟然沒有糧食的存在。
大米,小麥,甚至連小米都沒有。
看來她要想吃好,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南嶼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色也暗了下來。
南齊早早地在木屋中點起了一堆火照亮,才讓冷清幽沒有被南嶼嚇到。
南嶼身上滿是血腥味,肩上扛著一頭小鹿。
一只手還拖了一根長長的樹枝,枝葉間掛著幾顆蘋果。
冷清幽驚訝,他真的帶回來了果子呀。
“我去做飯,你陪著小雌性吧。”
看到南嶼安全回來,南齊才放心去廚房燒火做飯。
臨走前,他還將南嶼帶回來的死鹿也扛走了。
南嶼那個一顆蘋果,笑嘻嘻地走到冷清幽的面前:“小雌性吃果子。我嘗過的,很甜。你一定會喜歡的。”
冷清幽見南嶼拿了一塊獸皮將蘋果擦了又擦,想到是他大老遠帶回來的。
于是她非常給面子的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很脆,也很甜。
冷清幽甚至覺得這個是她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蘋果。
“小雌性你要快快長大,我們就可以交··配結伴了。”
南嶼在冷清幽的身邊席地而坐,伸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冷清幽的小鼻子。
冷清幽頓然有種,和養豬等過年的既視感。
養肥了,等著吃。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南齊端著一盤烤肉和一碗石碗從廚房走了出來。
烤肉是冷清幽的,石碗中的食物則是南嶼的。
“小雌性,開飯了。”
南嶼將裝有烤肉的盤子推了推,唇邊帶著寵溺的笑容。
冷清幽趁機瞥了一眼南嶼碗里的食物,白乎乎一坨,好像是什么糊糊。
南嶼捧著石碗呼呼喝了起來,冷清幽不客氣也啃起了面前的烤肉。
這次的烤肉有些柴,很是費牙口。
飯后,并沒有什么娛樂節目。
冷清幽溜達著小步子消食后,準備在大通房中找地方睡覺。
那邊,南嶼卻早早整理好了一團干草,厚厚鋪疊起來。
“小雌性,你睡這里。”
冷清幽看了那草窩一眼,隨后想到自己是一只狐貍也不挑了。
等她躺下后,南嶼也攏了一堆干草睡在了她的身邊。
睡到半夜,冷清幽突然覺得自己身體火熱,渾身猶如在太上老君的丹爐里一般。
她翻滾著身體,四肢扒開身下的干草讓自己能夠貼到冰冷的地面才有所好轉。
可是沒一會兒,身下的地面也沒有不再冰冷染上了她身體的溫度。
熱,好熱。
冷清幽覺得自己的體溫越升越高。
“好熱,好熱。”冷清幽漸漸地嚶嚀出聲。
身體不僅火熱,甚至有種撕裂的痛。是那種精神上撕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