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圖話音剛落,冷清幽就聽到了巫獸的內心獨白。
“你才不是我的朋友,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沒有朋友。”
冷清幽噗嗤一笑,現場打臉。
啪啪打臉,可惜白圖聽不到。
不然她真想問問白圖,這臉疼不疼。
“外面有人,我去把他捉進來。”
冷清幽在外面的笑聲被白圖聽到了,他以迅雷不及之勢就出門將人擒住。
然后,冷清幽就被他拎著扔到了巫獸的面前。
“是你,你在這里干什么?”
有了燈光,白圖認出了冷清幽。
“你是犬族的族醫?”
因為之前那副藥,白圖也知道冷清幽是個會醫術的。
“你這個雄性躲在外面偷聽我們說話,想要干什么?”
白圖看著地上的冷清幽,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虎族的醫術在各部落中是最好的,這個雄性在外面偷窺是想干什么?
“雄性?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被白圖猛然摔在地上,冷清幽的手掌心都被蹭破了皮。
一股怒火在冷清幽心中油然而生,她站起身挺了挺胸膛朝著白圖怒道。
白圖的視線落在冷清幽的高·昂的胸口,吞了吞口水。
“小雌性?”
白圖有些疑惑,但只有小雌性才會胸前鼓囊囊的。
“眼睛有病,就得治。”
冷清幽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剛剛在外面蹲了那么久,她腿都麻了。
動作間,冷清幽碰到了手中的傷口。
“嘶,好痛。”
冷清幽低喊一聲,引起了巫獸的注意。
巫獸很快就看到了冷清幽手掌間有鮮血流出,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他緩緩起身,靠近冷清幽手掌搭在她的額頭上。
在冷清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開始念誦密語。
“行了行了,我是手受傷,又不是腦子受傷,再說你念的這些也不治病啊。”
冷清幽煩躁地推開了巫獸的手,對著自己的手掌吹氣。
“你受傷了?”
白圖本來對巫獸的行為有些疑惑,聽到對話才知道冷清幽受傷了。
“拜你所賜。”
冷清幽看著面前的'老鄉'翻白眼,本來她是想來和白圖搞關系的。
現在手掌的疼,讓她有些委屈。
想到自己深處異鄉,好不容易遇到個老鄉。
這個老鄉還欺負自己,讓自己受傷。
南齊不在,南嶼又去了領地。
連幫自己出氣的人都沒有,冷清幽越想越憋屈。
眼眶一熱,鼻頭一酸,眼淚就啪嗒啪嗒流了下來。
巫獸看到冷清幽落淚,立刻拿眼看向冷清幽。
白圖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聽說小雌性最怕疼了,這都流血了,是不是得疼死。
冷清幽如果知道白圖此時心中的想法,怕是連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很疼?我找些止疼的藥草。”
不知怎的,一有外人白圖就恢復了那個言簡意賅的性格。
白圖翻找自己的背簍,冷清幽仍舊抱著膝蓋哭得不能自已。
巫獸手足無措的看著,心中很是焦急。
“怎么就哭了,很疼嗎?小雌性就是嬌弱,受不得一點傷。”
冷清幽即使在哭,也聽到了巫獸的內心獨白。
明明是擔心的話,此時在她的耳中卻像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