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肉期間,冷清幽還給小雞崽們喂了食。
小雞崽們現在變得越來越健壯了,它們甚至想要爬出背簍看看外面的世界。
只不過每次都會從背簍上掉了來,等到爬累了才安生。
熬煮了大半夜,石鍋中的兔肉才算徹底熬好。
冷清幽也絲毫不耽誤,撈起兔肉淋干水分便讓南齊掛到了外面的樹椏上。
等到南齊掛完兔肉回來后,冷清幽已經困得躺在地上睡著了。
南齊想要喊醒她,讓她回石屋那邊睡。
可等到靠近了,他又改變了主意。
南嶼就要回來了,以后他們能獨處的時間也不多了。
就讓他自私一些,能夠多待一天是一天就好。
南齊找出一塊厚實的羊皮,輕輕地搭在了冷清幽的身上。
然后,他在距離冷清幽不遠不近的旁邊躺下。
側頭一直注視著冷清幽睡著的容顏,只是這些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第二天,冷清幽還在睡夢中就被一個粗獷的雄性聲音驚醒。
“冷小雌性在家中嗎?我們族長有事找你。”
伴隨著雄性的聲音,還有砰砰砰的砸門聲。
南齊看著冷清幽將醒不醒的樣子,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門口。
他將門打開,門口的雄性才算歇了砸門的心思。
“清幽還在睡覺,你小聲些。”
南齊語氣中難得的帶著責怪的意思,讓門口的雄性有些懵。
這是什么情況?聽南齊的語氣她和小雌性睡在一起了?
他們結伴了?
那雄性也不顧自己的任務,一雙黃綠色的眼睛在南齊身上上下打量。
沒有結伴印記呀,這是···?
沒等他想通,冷清幽已經煩躁的走過來了。
“你是誰,大清早的跑到這里亂叫。煩不煩人,走開。”
冷清幽剛剛睡醒小臉紅撲撲的,說話的聲音也似在喉間像是貓兒叫一般。
站在門口的雄性,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他清了清嗓子結巴道:“我是··索亞,是族長的雄****隸。”
昨天一天太累了,又是做衣服又是連夜煮肉,她還沒睡夠呢。
冷清幽打著哈欠,看清楚了立在門前的雄性。
原來是他啊,大嗓門。
冷清幽對索亞可是印象深刻,這家伙有一口嘹亮的聲音。
之前去主城參加的宴席,都是他在高臺上唱叫。
嘿,那嗓子。
那么大的空間,不借助一點的擴音設備。
前前后后,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是你呀,族長找我什么事?”
剛剛她貌似聽到了族長兩個字,那個女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冷清幽算是把這個汪晶看透了,她這個人內心陰險,表面卻不露一絲痕跡。
之前,自己被冤枉下毒。
汪晶雖然一個字沒說,卻任由那個庸醫污蔑自己。
她在一旁隔岸觀火,誰也不幫。
然而其實她出現在這里,就已經說明了她的態度。
后面庸醫被自己戳穿,汪晶更是連一點歉意都沒有。
還想讓她保住胡欣的命,對于庸醫也沒有嚴明如何處罰。
要不是泰康氣不過,打了庸醫,怕是那家伙到現在連層皮都沒有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