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冷清幽身體抽搐,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醒來后,冷清幽抓抓頭發。
天爺呀,竟然掉了一大把頭發。
冷清幽咬咬唇,今天一定要解決了玻璃的事情。
不然,她又要一整晚都被玻璃瓶追了。
吃過早飯后,南齊去森林里打獵。
冷清幽留在家中做衣服想辦法,想辦法做衣服。
心中有事,冷清幽做衣服也就不專心了。
被骨針扎了幾次手后,冷清幽就丟了手中的衣服。
“冷小雌性,開門我給你送獵物來了。”
冷清幽正在腦中搜索用什么代替玻璃,一道雄性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冷小雌性出來。”
屋外的雄性似乎沒有什么耐心,見冷清幽沒回答他又喊道。
“冷小雌性。”
冷清幽原本不打算搭理,誰知道外面的人倒是喊上癮了。
讓她不能在冷靜地保持思考,真是太氣人了。
“誰在這里亂吵亂叫。”
冷清幽煩躁的打開門,門外整整齊齊擺放了五頭羊。
五頭羊就那么堵在門口,冷清幽看得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拜早年嗎?還是上貢呢。
冷清幽抬頭看向屋外站著的幾個雄性,媽哎一個都不認識。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冷清幽可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該不會是仙人跳吧。
這獸世的人科技還不發達,騙人的事情倒是想得怪透徹?
敵不動,我不動。
反正羊在屋外,她碰都沒碰過。
別想誣賴她,沒門兒。
冷清幽雙眼盯著幾個陌生的雄性,一只小手悄悄地伸向一邊摸到一根木棒。
“沒認錯人,是我讓他們送來的。”
一個雄性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冷清幽差點兒掉頭就往屋里走。
做了一個深呼吸,冷清幽才看清楚說話的是誰。
尼瑪,原來是白圖。
“是你啊,你這是干什么?”
冷清幽只覺得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誰知道竟然是虛驚一場。
“這是扎針的報酬,你不會反悔了吧。”
說完,白圖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嚴肅。
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看到畫冊的人,他絕對不允許失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這么快就弄到了五頭獵物。”
平民雄性即使是族醫也沒資格擁有奴隸,白圖怎么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得到了五頭獵物。
“是之前的治療報酬,我一直存著呢。”
白圖說得隨意,冷清幽了然。
怪不得之前白圖說得那么爽快,原來是家底兒豐厚呀。
“族醫原來有這么多好處啊。”
冷清幽暗道,怪不得犬族族醫一直看她不順眼。
原來是怕自己搶了他的位置,沒了這些好處。
“我從今天起會暫住犬族,這樣我就可以天天跟著你學習扎針了。”
一想到自己能夠學習扎針,白圖就激動得話多起來。
白圖在哪里激動,其他的雄性則都在認真地打量著冷清幽。
他們心中有些疑惑,也有些驚艷。
之前犬族傳出消息,部落里有個貌丑的小雌性。
不僅長得丑,還脾氣不好。
見到雄性就會抓住做伴侶,還會責打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