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見到辛澤,推開了景深。
“怎么樣?找到崽崽們了嗎?”
看到辛澤身后沒有其他身影,冷清幽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沒找到?還是沒來得及?”
她內心祈求是第二種,一定要保佑她崽崽就在獅族。
辛澤搖了搖頭,吐出幾個字如同刑滿釋放。
“還沒來得及。”
“既然你們進來了,就在這里住下。”
“你們就待在二樓不要出來,食物我會讓景深給你們準備。”
獅族的雄性全部實力雄厚,南嶼和南齊兩個犬獸。
他們兩個在獅族,簡直是犬入獅口。
就算是獅族的奴隸··雄性,也比他們的實力強。
不要說保護冷清幽,就連他們自己都是問題。
“我們是來找崽崽的,不是要來被你囚禁的。”
不能外出,也不能打獵。
這明顯是囚禁,禁錮他們的自由。
“崽崽我會去找,你們老老實實呆在這里。”
說完,辛澤根本不給冷清幽反應的時間。
他朝景深使了使眼色,景深出手鉗制住了南嶼和南齊。
而冷清幽被辛澤直接扛在了肩上,與景深一起踏上二樓。
到了二樓,南嶼和南齊被景深丟到了地上。
冷清幽則被辛澤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與南齊父子隔離開來。
“獅族很危險,憑你們兩個根本不可能保護得了冷小雌性。”
景深見南嶼他們想要反抗,冷靜地跟他分析現在的情況。
南嶼一臉不甘,可卻沒有話能夠反駁。
從進入獅族,他就感覺到若隱若現的壓迫感。
而且剛剛悄悄潛入獅族時,他就發現巡邏的雄性全都比實力強。
“南嶼。”
南齊輕輕地扯了扯南嶼的手臂,低聲呼喚。
景深見他們明白,轉身離開。
并在離開之前,景深在門口處立下了獅子氣勢。
這樣,南嶼和南齊根本沒有辦法離開房間。
與南嶼一墻之隔的冷清幽,卻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
“想要有命見在崽崽,就老老實實待著。”
辛澤再三警告了冷清幽,這才出門并將木門用樹藤鎖住。
等到辛澤離開后,冷清幽拼命的推著木門。
“辛澤,放我出去。”
“我的崽崽需要我,快放我出去。”
冷清幽將木門拍得砰砰作響,卻沒能撼動木門分毫。
南嶼和南齊在旁邊,將冷清幽的咆哮聲聽得一清二楚。
可門口有獅子氣勢,他根本沒辦法挪動分毫。
樓下,景深蹲在地上用清水給辛澤清理傷口。
膝蓋上的石渣,要完全清除干凈。
不然等到傷口長好,石渣就完全嵌入了身體里。
時間久了,只要稍稍挪動就會疼痛難忍。
清完膝蓋的傷口,景深又翻開了辛澤的手掌心。
兩個手掌心,被利甲扣得血肉模糊。
“再怎么說也是父親,怎么下手這么狠。”
景深看了辛澤身上的傷,心疼不已。
平日高高在上的辛澤雄性,怎么可以強行逼迫跪下。
那是針對不聽話的奴隸··雄性,才會做出的懲罰。
辛遠族長,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辛澤雄性。
他們還是父子,這以后如何再做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