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每天需要尋找小五,還要派雄性去監視辛來。
這樣事情繁雜,回到家他還要敷衍汪凝。
幾遍奔跑,讓辛澤已經疲憊不堪。
“不好不好。”
汪凝抱緊辛澤的手臂,不停的搖頭。
“辛澤你說過要和我結伴的,我可以馬上和辛黎解除伴侶關系。”
汪凝生怕自己最后一絲希望消失,急忙要抓住。
“我最近很忙,怕是照顧不好你。”
汪凝搖頭,一臉的不在意。
“沒事的,只要能夠陪在你身邊,我沒關系的。”
現在為了留在獅族,身份尊嚴汪凝都可以放下。
“我可以不上二樓,我以后絕對不會惹你生氣。”
經歷了那么屈辱的一夜,汪凝明白了弱等小雌性在獅族根本不算什么。
雄性不能傷害小雌性,在這里似乎也不能成為鐵律。
她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小女奴,獅族隨便一個雄性都能欺負她。
她算是看清楚了,只有待在辛澤身邊才有能不受欺負。
“好了,天色晚了睡覺吧。”
辛澤看著汪凝的樣子,知道談不攏也不再多廢話了。
汪凝見辛澤不再趕她走,這才膽戰心驚地去睡了。
第二天,辛澤和景深一如既往的出門找崽崽。
石屋中只剩下汪凝一個,奴隸··雄性沒有經過允許是不能到屋里來的。
吃飽早飯后,汪凝看到二樓樓梯。
一股心思蠢蠢欲動,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二樓到底藏了什么東西。
終于好奇心沖破了理智,她踏上了樓梯罪惡的第一腳。
上了二樓,汪凝屏住呼吸。
她走到第一間房間推了推,沒有推開。
木門的上面用樹藤拴著,顯然是要困住里面的東西。
汪凝將木門推開了一個小縫,清楚得看到了里面的人。
冷清幽,竟然是冷清幽。
汪凝看到她,心里只抓狂。
放在門上的手,呈現爪狀在木門上挖出了一道痕跡。
就像是貓爪似的,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是誰在外面?”
那么刺耳的東西,冷清幽怎么可能沒聽到。
她警惕地看向門口,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辛澤和景深這個時間應該不在家,那么會是誰呢?
“是我,汪凝。”
汪凝把木門推開一個小縫,眼睛直直地盯著冷清幽。
聽到汪凝的聲音,冷清幽也是嚇了一跳。
“你不是成了小女奴嗎?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是獅族沒看好,被她逃了出來?
“你竟然知道我成了小女奴,是誰說的。”
成為小女奴,是汪凝屈辱的歷史。
現在冷清幽,她的死對頭竟然知道了丑歷史。
“不管是誰說的,這都是事實。”
在犬族已經跟汪凝撕破了臉,不用再給她留面子了。
“辛澤把我救回來了,而且我們就快結伴了。”
汪凝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面上帶著假笑。
“成了小女奴,你還想和辛澤結伴?”
不是說,小女奴已經不具有結伴的功能了嗎?
還是說辛澤喜歡汪凝,喜歡到不在意身份。
如果真的是這樣,冷清幽要為汪凝點一個贊。
她竟然能夠將辛澤這樣強大的雄性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