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圖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睛去注視著辛澤。
辛澤被他盯得,一股羞愧感從心底升起。
他移開目光,也覺得自己思想太惡劣。
到了現在,他竟然還有一丟丟期待冷清幽的日子不順。
或許還有回到他身邊的希望。
話題終結,白圖就沒有再和辛澤談話。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冷清幽和斯巴達才緩緩來遲。
消毒藥水早已經裝了滿滿兩盆,分為放在地上。
白圖和冷清幽交換了情況,冷清幽就開始凈手。
白圖也跟著凈手,準備在旁邊做幫手。
冷清幽用消毒藥水清洗了一下骨刀,就來到了辛澤的身邊。
這次斯巴達和景深,并沒有被請出去。
景深眼睜睜地看著,冷清幽舉著骨刀靠近辛澤。
他想要出聲阻攔,卻被辛澤用眼神阻攔住了。
“躺好,不要亂動。”
說完,辛澤便按照冷清幽的要求躺平,像是一座雕塑。
冷清幽手持骨刀,在辛澤腰間的獸皮滑動。
辛澤感覺到尖銳的物體,觸碰到了他的肌膚。
呼吸一滯,讓他緊張了起來。
“放松。”
兔皮繃帶不要裁剪,比較有韌性。
冷清幽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外面厚厚的繃帶割開。
冷清幽想要伸出拆除繃帶,身邊就有一陣風刮過。
一只大手落到了她的手臂上,阻止了她的動作。
“不準碰他的身體,不然我切碎了他。”
斯巴達威脅的聲音,絲毫沒有掩飾在臥室響起。
景深聽罷氣急,他的周身釋放出殺意。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一道淡金色的光鞭抽到在地。
景深爬起來還要進攻,冷清幽出聲阻止。
“白圖你來拆除。”
冷清幽放下骨刀對白圖說。
白圖見狀伸手,去解辛澤身上的繃帶。
繃帶的兩端已經切斷,很好解。
三兩分鐘,帶著血跡的繃帶就被拆掉了。
看到繃帶上的血跡,景深瞳孔一縮。
“怎么會有血跡?”
聽到這話,白圖像是看白癡般看著他。
“割你一塊兒肉,看看有沒有血。”
白圖一句話懟的景深沒話說,更是漲紅了一張臉。
斯巴達看著沒有了蛋蛋的物體,心情說不上來的舒爽。
這次他到沒有阻止冷清幽,不讓她去看。
反正已經沒有了,不值得有威脅。
辛澤平躺在地上,沒有看到斯巴達嘴角暗暗揚起的笑容。
如果看到了,他大概會和斯巴達拼命。
這顯然是男性的尊嚴被鄙視了,任何一個雄性都不能容忍。
由于被包裹了七天,辛澤那里的味道有些不好。
血腥味,汗味,還有不妙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冷清幽瞥眼看著辛澤那里,有些地方為了一層白邊。
有些地方紅艷艷的,不過并沒有流血的癥狀。
白邊是有膿,紅艷艷的是發炎。
傷口長得還算可以,有愈合的現象。
看到辛澤族長還保留了一部分,景深心中松了一口氣。
冷清幽用骨刀的刀面,挑起那軟趴趴的東西。
把下面露出來給白圖看,下面也有些發炎。
“傷口需要用消毒藥水清理,有些發炎,特別是兩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