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泉傷口止血及時,沒有血再從傷口流出。
冷清幽精神放松,直接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白圖被她嚇了一跳,連忙給她把脈。
“幽幽,怎么樣?”
冷清泉捂著傷口,從地鋪上坐了起來。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針灸的疼痛耗費了他大部分的體力。
“只是有些脫力,休息休息就好了。”
白圖給冷清幽把了把脈,見她身體無大礙才算放心下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帶她會山上了。”
南嶼和斯巴達是不會愿意冷清幽留宿在山下的。
“好,我陪你一起。”
白圖沒理會,彎腰打橫抱起冷清幽。
“咳咳,咳咳。”
剛抱起冷清幽,白圖就開始咳嗽。
他的肺受傷了,所以留下了無恙自咳的病根。
“你···你們不能走。”
白圖剛走出臥室的門,那獅族漢子又活躍了起來。
艾博身上頓時一冷,他又緊了緊鉗制住獅獸脖子的手。
“你··咳、咳。”
白圖和冷清泉對那獅獸的話,充耳不聞。
他們兩個自顧自的,走出了石屋下樓。
景深倒是沒有那么愚蠢,而是默默地跟在白圖后面。
四個人沉默不語地上了山,南嶼已經等在了屋外。
看清楚白圖懷里的冷清幽,南嶼趕忙迎了上去。
“幽幽,這是怎么了?”
見冷清幽昏睡,南嶼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沒事,就是累得睡著了。”
南嶼伸手接過冷清幽,見她面色正常呼吸平順也就放心了。
景深見南嶼帶著冷清幽回到窯洞,才開口說道。
“白圖族醫,尹如花是真的出問題了。”
“這次她不是裝的,她身上起了紅疹。”
獅獸們那么緊張,這就說明她是真的病了。
白圖雖然蹙眉,臉上不高興。
可他沒有拒絕,也就是默認答應。
白圖還是跟著景深去了獅族,石屋中的尹如花可是望眼欲穿。
看到是白圖,她眼中滿是失望。
她上前抓住景深的手,問道:“冷清幽呢?那個小··賤··人不來?”
見景深沒有請到白圖,尹如花就心中惱火。
覺得冷清幽是故意的,是不愿意給她治病。
“冷清幽暈倒了,不能外出。”
白圖怕尹如花繼續咒罵冷清幽,他第一次出聲解釋。
聽到冷清幽暈倒,辛澤下意識去看景深。
景深聳了聳肩,表示此事他也不知道。
“白圖,冷小菇涼沒事吧。”
景深代替辛澤,問出了這個問題。
白圖搖了搖頭:“好好休息就行了。”
“既然她沒事,那就去喊她過來。”
聽說冷清幽只是暈倒,尹如花的心思就又活絡了起來。
白圖沒有回話,站在尹如花面前出聲道。
“伸手,把脈。”
尹如花很不情愿的伸出了手,白圖開始把脈。
把了脈之后,他又查看了尹如花的身上的紅疹。
紅疹一片又一旁,上面有一層小包起來。
碰一碰,紅疹的周圍又起了一些疹子。
“你最近有吃什么嗎?”
“或者碰過之前沒有碰過的東西。”
過敏,只能是吃的或者接觸過的東西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