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余陽嗅著鼻尖縈繞的血腥味,不滿地皺了皺眉。
他又在冷清幽的身邊蹲下,大手又要往冷清幽的肚子上按。
斯巴達正要阻攔,冷清幽強烈地坐起身捉住聞人余陽的手。
“你要殺她,不如將我一起殺了。”
她現在已經在大出血,稍有不慎就會難產。
聞人余陽看著冷清幽倔強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冷清幽呼出了一口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下聞人余陽算是收回了手,暫時放過了冷清幽肚子里的孽障。
“幽幽,昏迷了,白圖,你快些。”
南嶼帶著白圖和冷清泉回來的時候,冷清幽還在昏迷中。
南嶼著急地喚著身后的白圖,面上急切的神情難掩。
“幽幽。”
看到冷清幽蒼白的臉色,還有濃厚的血腥味。
冷清泉腿肚子有些軟,差點沒站住。
白圖顧不上冷清泉,來到冷清幽身邊為她把脈。
脈動急促,血氣涌動。
“是大出血和難產的征兆,怕是有些危險。”
而且冷清幽懷崽也八個月,根本還沒有到生產的時候。
突然提前生產,冷清幽的身體根本沒有做好準備。
“難產?”
南嶼聽到這兩個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小雌性生產遇到難產,一般都伴有生命危險。
在難產中存活下來的小雌性,可是少之又少。
白圖宣布冷清幽難產,就等于在給幽幽宣判死刑。
“藥。”
青蓮端著熬好的藥,走進了屋中。
白圖接過藥碗,垂頭聞聞了。
全都是些止血的藥草,可以喝。
“喂她喝下。”
“我要給她施針,讓幫她止血。”
“崽崽也要趕快生下來,不然我沒辦法用藥。”
懷崽的小雌性,有很多藥草都不能用。
只能讓冷清幽先把在崽崽生下來,他在進行止血。
“好。”
斯巴達接過藥碗,將湯藥喂進了冷清幽的嘴里。
白圖拇指按在冷清幽的人中處,重重用力掐著。
冷清幽吃痛,皺了皺眉悠悠轉醒。
“冷清幽你聽我說。”
白圖湊到冷清幽的耳邊,急切地說道。
“你現在要趕快把崽崽生出來,然后我幫你止血。”
白圖剛剛看了冷清幽的宮··口,已經開了五指。
努力一下,可以強行生出崽崽的。
崽崽還未足月,崽崽還小應該可以的。
“我··我知道了。”
冷清幽也感到子·宮在一下下的抽痛,看來第一次喝的催產藥有效了。
“我現在扎針,幫你減緩血液流淌。”
“你來告訴我穴道。”
白圖學習針灸不少時日,可是有些穴道他還是沒能記住。
冷清幽點了點頭,一邊用力一邊說著止血的穴道。
將冷清幽的獸皮裙除下,白圖開始認真尋找穴道。
冷清幽現在所有的精力都在身下,對于扎在身上的銀針沒有半分感覺。
白圖專心給冷清幽扎針,冷清泉強自鎮定注意著冷清幽的情況。
“我看到崽崽的頭了。”
冷清泉高興地驚呼出聲,只要孩子的頭出來就好生了。
南嶼和斯巴達也松了一口氣,坐在角落默默念誦的青蓮也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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