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炎楓邪氣的眸子,在聽到上官婉的質問后,一下子變得冷沉了不少。
俊美的臉朝她湊近了幾分,自上而下的睨著她,面無表情,喜怒難辯,“你覺得我暗戀你?”
他不笑的時候,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毒蛇般,讓人覺得陰森森的。
“不是暗戀我,你這樣壓著我做什么?”
夜炎楓勾起唇,危險的笑了,“上官婉,看來你是將當年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
什么當年的事?
以前她和夜炎楓有過交集嗎?
許是看穿上官婉的疑惑,夜炎楓陰嗖嗖的說道,“你十四歲那年,是不是將這個東西送給過我?”
夜炎楓從口袋里掏了出一塊手帕。
上官婉看到洗得發白的手帕,上面還繡了朵太陽花,她擰了擰英氣的眉頭,“這種小女兒心態的東西,你覺得是我的嗎?我這雙手,舞刀弄槍,從不拿針繡花。”
夜炎楓緊緊盯著上官婉明媚嬌艷的小臉,想要從她神情看出一絲說謊的痕跡,但是沒有。
他緊皺了下眉頭,“真的…不是你?”
可如果不是她,又怎么跟她長得那么像?
上官婉冷著小臉用力推開夜炎楓,“當然不是我,我以前跟你,沒有過任何交集。而且,我對你也沒有任何感覺。”
夜炎楓看著她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他緊緊抿住雙唇,盯著她冷若冰霜的側臉看了幾秒,“我餓了,你下去跟我炒一盤蛋炒飯上來。”
“什么?”上官婉聞言,恨不得將他一腳踹到太平洋。
“或者,你乖乖躺到床上,讓我吃。”
上官婉看著不經她同意,便雙手抱住后腦勺,呈大字型躺到她床上的男人,她臉色變了又變。
幾次的交鋒中,她多少也了解了他這個人的性格。
遇強愈強,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從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
上官婉咬牙切齒的點點頭,“好,你等著!”
上官婉不會做飯,若是硬要她做,也就會個蛋炒飯。
上官婉切了胡蘿卜丁,打了兩個雞蛋,還切了肉沫,放在飯里一起炒。
等一大盤蛋炒飯炒好,上官婉端上樓。
床上的夜炎楓聞到香氣,一躍而起。看到上官婉端來的蛋炒飯,他看著她的眸子,深沉復雜了幾許。
她還說她不是當年送她手帕的女孩?
蛋炒飯,她以前也喜歡放胡蘿卜丁,肉沫,雞蛋。
他勺了一口,閉了閉眼睛。
味道都差不多。
上官婉看著一口接一口,好像吃得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樣的男人,她皺了皺眉頭。
有那么好吃嗎?
她炒好后自己嘗了一口,味道也就一般,根本比不上宮廷里的御廚。
而且,他吃東西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風卷殘云一般,不一會兒,就將一大盤炒飯,全都吃進了肚子里。
吃完,他將盤子遞給她,“再去炒一盤。”
上官婉訝然,“你還沒吃飽?”如果是她,吃四分之一那么多,就夠了。
夜炎楓將盤子放到床頭柜上,大掌一把扣住上官婉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腿上,“還沒吃飽,你若不想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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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用做的。”
這個神經,變態!
“夜炎楓,我說了不是送你手帕的那個女孩,你認錯人了!”
夜炎楓緊扣著她纖細的腰,長指挑起她下頜,危險的笑了一聲,“如今我找不到她,你又和她那么像,我就是想弄你怎么辦?”
上官婉直接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她沒見過這么沒有道德觀的無恥之徒!
“放開我!”
夜炎楓非但沒有松開她,扣著她腰肢的手還跟著緊了緊,一雙邪氣的眼,就這樣盯著她,越來越深,越來越暗,帶著危險的笑,“到了嘴邊的肉,豈有吐出去的道理?”
上官婉以前見過的男人,都對她敬畏有加,就算是慕司寒,也對她客客氣氣,不會逾越半分。
上官婉根本沒有遇到過夜炎楓這樣的。
明知道她是他堂嫂,還想……
她越想越覺得有氣,揚起手,又朝他另一邊俊臉狠狠誆去一掌。
上官婉見他不躲也不說什么,她心中升騰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以他的性格,不是挨了打還默不吭聲的!
等她打完,夜炎楓用舌尖頂了下被她打紅的腮幫,陰戾的發笑,“打夠了么?”
上官婉心臟一緊,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知道我這張臉有多值錢?我乖乖讓你打,你知道原因么?”
上官婉還來不及說什么,瑩潤的耳垂就被他薄燙的唇舌含吮住,“我現在要上妳,與其弄完再被打,還不如提前讓你下手。”
上官婉低咒一聲,揮開他的手,想要離開。男人動作比她更快一步,輕而易舉就將她重新摁到床上,結實有力的長腿按壓住了她雙腿。
修長的手,掀開了她裙擺,朝里探去。
上官婉瞳眸一陣緊縮,小手摸到枕頭下,一把小巧精致的紅色手槍,抵住了男人太陽穴。
“你敢碰我試試……”
話沒說完,她的內褲就被他大掌扯下。
上官婉臉色變了又變,她冷下臉,手指放在扳機上。
“不要以為,我真不敢開槍!”
夜炎楓唇角邪肆的勾了勾,“好啊,那我們比比,誰的槍更快。”
上官婉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他已經用膝蓋,頂開了她的雙腿……
上官婉全身的細胞,都已經擴張開來。
這個人,比她想象中還要危險,可惡!
到了這種時候,上官婉無法再做出冷靜的思考,只要他敢侵犯她,她管他是不是王子,她都要一槍斃了他。
夜炎楓一邊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
笑得邪魅又囂張。
他扯開皮帶,拉開褲鏈。
上官婉見他真的不怕死,她瞳眸狠狠收縮。
“夜炎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從我身上滾開!”
男人笑了一聲,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挺身。
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停頓,上官婉以為他在面對生死時,會有那么片刻的猶豫,但是他沒有。
他義無反顧的做了他想做的事。
突如其來的一絲疼痛讓上官婉羞憤交加失去了理智,她冷下眼,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