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出了心中那口惡氣,他接收了喬硯煊遞來的資料。
一個星期后,喬硯煊接到電話,喬氏的資料審核通過了。
喬氏是S國唯一一個通過審核的。
得知這個消息,喬硯煊俊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當即,他去了趟M國,親自考察一番后,和杰瑞先生簽訂了合同。
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他讓助理通知各大股通,他要開召開緊急會議。
當初喬硯煊從喬硯澤手上拿走60股份,他轉給喬老太太30,召開股東大會,喬老太太也得到場。
“硯煊,什么事需要開股東會?”喬老太太看了一眼喬硯煊,她微微垂著眼瞼,眼底帶著不明的情緒。
喬硯煊抱了抱老太太肩膀,在老太太面前,他像個孩子,“奶奶,等下你就知道了。以后,我在喬氏的地位,將會無堅不摧,我會將喬氏發揚光大,讓喬硯澤只能仰望。”№Ⅰ№Ⅰ
老太太點了點頭,“硯煊,你一直都是最棒的。”
“奶奶,也只有你覺得我才是最棒的,她從來都不覺得,我比她小兒子厲害。”
“人都死了,還提她做什么?”
“是,我有奶奶疼就足夠了。”
會議室。
喬硯煊見大部分股東都到了,他坐到主位上。
這個位子,曾是他夢寐以求的。
雖然已經坐上這個位子好幾個月了,但現在還是有股不真實的感覺。
他本就是喬家二少爺,憑什么,喬硯澤能得到家里的一切,他卻不能?
喬硯煊讓助理將他拿下的大項目跟眾股東介紹了一番。№Ⅰ№Ⅰ
股東A:二爺,這個項目我聽說過,要拿下來,不是件容易的事,您好本事。
股東B:二爺,原本我們還有些懷疑你的能力,沒想到你卻給我們這么大一個驚喜。
股東C:只要這個項目能成功,以后我們就能放心跟著二爺了。
喬硯煊讓助理打開投影,將簽約的合同呈現到各股東眼前。
“我已經和杰瑞先生簽了約,合同已經生效,各位股東就等著收益分紅吧!”
不少股東贊嘆喬硯煊的能力,不過也有股東提出質疑。
“二爺,聽說這個項目要拿下來十分不容易,我一個老友在Y國是家大型企業,他都沒能拿下這個項目,而且我聽他說,杰瑞要求相當嚴格,基本上要兩三個月才能定下來。”№Ⅰ№Ⅰ
喬硯煊俊儒的臉龐微微一沉,“何總,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不不,我只是想確定合同的真實有效性。”
喬硯煊覺得他的能力受到了質疑,為了讓質疑他的股東閉上嘴,喬硯煊讓助理撥打杰瑞先生的電話,并且開了免提。
“我現在親自跟杰瑞先生通話。”
會議室眾股東都安靜下來,看著主位上的喬硯煊。
電話撥通了,喬硯煊俊儒的臉上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電話響到第十聲,喬硯煊臉上的笑消失。
電話因無人接聽自動掛斷,喬硯煊的氣定神閑不在,他皺了下眉頭,看向眾股東,“杰瑞先生日理萬機,可能有重要事情沒來得及接聽電話。”朝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再次撥打了出去。№Ⅰ№Ⅰ
這次,依舊沒有人接聽。
喬硯煊緊抿了下雙唇,他朝助理伸出手,“手機拿過來。”
助理將手機遞給喬硯煊。
喬硯煊發了條信息出去,緊接著,再次撥打杰瑞先生電話。
令他沒想到的是,提示關機。
喬硯煊眸色一沉。
隱隱覺察到不對勁,但他依舊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又撥了個電話,仍是關機。
那名提出質疑的股東開了口,“二爺,我剛發信息問了我那個朋友,杰瑞先生已與另一家公司簽訂了合同。”
喬硯煊將手機放到桌上,俊儒的臉龐沉了下來,“杰瑞先生和我簽的約,怎可能是另一家公司?”№Ⅰ№Ⅰ
“二爺,合同原件能否讓我瞧一眼?”
其他股東也有了疑心,紛紛提出質疑。
喬硯煊眼底露出一絲陰沉。
自從接管喬家一切,他盡心盡力,這些人都是瞎的嗎,敢這樣懷疑他!
喬硯煊看向坐在一邊默不吭聲的喬老太太,“奶奶,你說句話。”
喬老太太掃向眾股東,威嚴的道,“我相信硯煊。”
喬硯煊對身邊的助理道,“將那份合同拿過來。”杰瑞先生不接電話,應該有事忙去了,沒必要多想。
助理出去后,沒一會兒急匆匆進來了。
“二爺,大事不好了。”
喬硯煊眉頭皺起。助理這樣的神色,想必真的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他打算出去單獨問助理,那個提出質疑的股東不依不饒,“二爺,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我們大家都相信你,你何必避著我們?”№Ⅰ№Ⅰ
其他股東紛紛點頭。
喬硯煊面色沉重的看著助理,“你說,什么事?”放在桌下的雙手,不自覺緊攥成拳頭。
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助理面對眾股東以及喬硯煊銳冷的眼神,他結結巴巴道,“我剛接到通知,真正的杰瑞先生沒有住在XX酒店,和我們簽約的,是假的杰瑞先生。”
“什么?”
喬硯煊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要知道,為了能拿下這個項目,他將所有流動資金都投了進去。
結果,跟他簽約的,卻是假的杰瑞先生?
不對,不對勁!
“你是不是弄錯了?”喬硯煊眼神冷厲的瞪著助理,“我去了M國考察過,也打了電話親自確認過,而且,我去找杰瑞那天,好幾家大公司老總都在那里,怎么可能是假的?”
“二爺,您去M國那次,考察的地點確實是真實的,只不過,真正的杰瑞和員工都放了假,是假杰瑞迷暈了門衛,帶著一批假員工,讓你信以為真。”
喬硯煊雙手緊抓著會議桌,手背上青筋突突跳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
他不信!
“誰這么有能力,做這么大一個局?”
喬硯煊話音剛落,會議室厚重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三個男人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套純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裝,寬闊肩膀上披著一件黑色大衣,柔軟的短發下,五官俊美妖冶,輪廓棱角分明,細長的桃花眼,帶著高高在上的矜冷與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