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喜歡的男子了?”
周芝兒見母親如此,有些心慌,她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低著頭先說了一句:“母親,我錯了。”
她想著或許自己不應該這樣,可是她也想了,若是九皇子不能平安歸來,自己又到了婚配的年紀,那就得不償失了,皇子是誰都能匹配的嘛?即便她心高氣傲又有什么用?
“哪里錯了?”
此時她還不知道是誰送的東西,而且并沒有問,這京城之中有錢的富家子弟何其多,芝兒怎能亂收別人的禮物,顯得他們侯府有多窮似的。
若是軒轅引歌知道肯定是會說:我窮啊!
“我不該亂收別人的東西,可是母親,他說我不收丟掉便是,所以我就拿著了。”
軒轅氏倒是沒有想到誰能這么大方,或是一個花錢慣了的紈绔子弟,只是搖搖頭表示她不同意,然后還禁了足,直到九皇子回到京城。
周芝兒乖乖待在家里,后來舅母生了孩子這才讓她出門,但是她就聽說三皇子和四皇子被關進了宗人府。
說實話她內心還是有些擔心的,最起碼,三皇子她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自己收了人家這么多東西,即便自己拒絕也不好下了人家臉。
可是三皇子直到現在都沒有放出來,聽說皇后與靜妃已經為兩人挑選皇子妃了,但是這皇子妃她想怎么都不會輪到她的頭上,而說不定自己一個都撈不著。
“母親,皇后她們要替三皇子和四皇子選妃,我可有希望?”
軒轅氏還真沒有想到自家女兒目標挺大,竟然看中了三皇子和四皇子,可是一般皇子娶親,大多不會選一個無權勢的,即便是被放棄的皇子,都不會如此,而她家芝兒的父親只不過如今是區區四品官。
所以看著自己女兒眼中的期盼,有些自責。
“芝兒,我知道你想嫁給一個英俊切地位高的人,可是月后三皇子和四皇子被放出來,你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
母親如此直接,讓周芝兒有些難受,是啊!這京城之中這么多達官貴族,那些個待嫁的貴女也是比比皆是,怕是都等著這一天,她已經失去了先天的條件,別人只會看她身后的父親,又怎會想到她是定北侯府的表小姐?
或許她可以借由自己是定北侯府表小姐,在京城站穩足跟,但是皇后她們也不是傻子,自然要替三皇子選一個合適的皇子妃。
可是要是三皇子自己愿意呢?
對啊,就是三皇子自己愿意啊!若是景君浩知道定是高興壞了,但是他也沒有想過讓她當自己的正妃啊……
“母親,我知道這件事不大可能,可是三皇子挺喜歡我的呀。”
軒轅氏覺得自己聽錯了,剛剛女兒說什么?三皇子喜歡她?
想了想,瞪大了眼睛道:“莫不是前些天送你禮物的人就是三皇子?”
周芝兒點點頭,有些委屈得看著自家母親,她這不是現在想把握好機會嘛,現在九皇子暫時不會娶親,但是她的年紀不小了,皇子妃這個位置她想爭取一下。
“你怎么不早點跟娘說。”
軒轅氏有些著急,竟然是三皇子看上自己女兒,這么一想,腰桿兒都挺直了幾分。
“娘那時候這么生氣,女兒哪敢啊!”
周芝兒一雙眼睛里面更是委屈了,臉上不由五官都擰在一起了,如今三皇子還在宗人府,這可如何是好?
“既然是三皇子自己喜歡你,皇后娘娘會在三皇子出宗人府的第二天為他選妃,眾貴女都會去,到時候你也去便是。”
“那女兒要是沒有收到帖子呢?”
軒轅氏笑了笑,只說不會的,怎么想也不會少了她的女兒。
府中嫡出的公子洗三禮,親朋好友集聚一堂,飯后收生婆婆就開始主持儀式了。
一是洗滌污穢,消災免難;二是祈祥求福,圖個吉利。
最近鐘離氏也是收到了很多油糕、桂花缸爐、破邊缸爐、雞蛋、紅糖等食品或者一些兒子所用的衣服、鞋、襪這些穿的,不過她自己有做起來,除了真正親近的人做的,別人的還是賞給下人吧。
這一日,軒轅引歌也是見到了很多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還真的好笑的很,不過這是小弟的好日子,總不能把人往外趕,所以只要沒人鬧便好。
她想等小弟滿月之后怕是又會多幾桌親戚。
就這樣,軒轅引歌除了該干的事情干了以后都在研究那毒,就算是君九歌都看不下去了。
“徒兒,你情根深種啊!竟然會如此用心,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多種毒相互制衡……”
軒轅引歌正在看醫書,這兩天已經看了很多書了,從而大腦中也多了不少知識,對于藥草的認知是更加多了,可是也沒有研究出什么。
這兩天,看的她頭昏腦漲的,都要自暴自棄了。
“師父啊,為什么世上會有毒啊!”
難得見自家徒兒如此,君九歌說了一句:“沒有毒,哪里來的醫?可能毒術的存在就是為了誕生醫術吧。”
“你說的對,據說咱們師祖也是這樣,毒術比醫術還要高明。”
“那家伙跟你說的?”
君九歌嘟囔著:“可是我讓人找了這么久都沒有找到,九皇子也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也沒找到,也不知道這個糟老頭兒去哪兒了。”
“說不定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來一個美嬌娘。”
軒轅引歌這么一說,君九歌便睜大了眼睛,嚇得她摸了摸鼻子道:“我也就是調侃一下,別介意,就是說說而已。”
“不,說不定師父真的去找美嬌娘了。”
然后風一般轉身走了,軒轅引歌想留都留不住,但是想了想他的話,心里升起一股希望,說不定這次真的能找到師祖了。
在某國游玩的一位中年美男子,正拿著一束花,轉身朝著歡喜的女人拋媚眼。
忽然沒有形象地打了個噴嚏,被風韻猶存的女子笑話:“哼,你也就這點出息,難不成對花粉過敏。”
“怎么可能,肯定是誰想我了。”
女子伸手拿過男子的一束花放在鼻尖聞了聞,覺得十分舒服,可是嘴上卻不饒人。
“想你?誰還能想你,莫不是有人在罵你還差不多。”
“難不成你在心中罵我。”
“哼,我罵你用得著在心里?”
京城之中一處別院,君九歌已經在九皇子面前氣喘吁吁道:“死老頭可能在西國。”
“嗯?你打聽到消息了?”
“沒有。”
君九歌喝了一口水說:“還是要謝謝你家小媳婦兒,說不定我師父真去找美嬌娘了,而美嬌娘就在西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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