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當炮灰

第2540章 邪惡系統4

雖然跟張安做一次才只得50點經驗,但沒事,積少成多嘛,反正她左右無事。

張安心情暢快地回了去,心里想著,表小姐味道真不錯,比他交結的其他女子還要好,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可惜自己賣身于人,想娶她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兒,張安不由有些悵然,想著也許哪天該將賣身契拿回來。

不過……就算將賣身契拿了回來,他們也不可能的,畢竟人家是侯府小姐,他就算不是下人,也是平民,能娶到侯府小姐?

越想越覺得無趣,張安便不再想了,想著算了,快活一日是一日。

不說別的,起碼,她將元身給了自己,是特別地喜歡自己吧,要不然人家一個大小姐,也不會跟自己這個下人搞在一起。

一想到表小姐喜歡自己,張安心中就不由有些甜蜜,覺得這也值了。

之后安然三五不時便找張安。

十天后,因超過了李公子任務的時限,系統判定任務失敗,懲罰安然帶著春那個藥的狀態三天。

這種狀態著實不好過,安然只能每天晚上去找張安才舒服點,白天的時候,安然便蒙頭大睡,讓杏兒守在門外。

杏兒只以為自家小姐是晚上累著了,也不覺得奇怪。

其實安然是通過修煉武功,壓制那種螞蟻撓心的感覺。

三天懲罰結束,系統重置了二星任務。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安國公弟弟的庶子,也就是本府二房庶子。

因安國公老夫人還活著,所以老太太的小兒子,安國公的同胞弟弟,并未像其他庶出弟弟那樣,在老安國公過世后,就搬出了安國公府,周二老爺還在安國公府。

周二老爺當年考了個秀才,再加上蔭封,如今做著六品閑官,在京中不算高官,只能算一般,但背靠著安國公府,日子也還過得去。

周二老爺只是六品閑官,條件自然比安國公要差多了,而他的庶子,那條件就更差了。

但再怎么差,好歹也是國公之孫,怎么就跟李公子一樣,只評了個二星呢?難道也是尺寸不夠大?

安然仔細一看,哦,不是,尺寸倒是不俗,但,這位周四公子,生母早逝,父親不愛,嫡母不喜,心中苦悶,于是不免放浪形骸。

哦,安然明白了,也就是說,雖是國公之孫,但這位周四公子將來分府了,手上能得到的錢財,估計沒幾分,這樣一來,無論是錢財,還是地位,將來跟李公子也沒多少區別,自然只能算個二星。

要不是尺寸不俗,估計還要淪落到跟王少爺一樣的一星半。

這位周四公子,安然也不打算碰,原因跟李公子差不多。

安然會等等,看有沒有更合適的,好比那等不會說出去的人,她倒可以試著做一做任務。

因為不打算找周四公子,所以安然自然繼續跟張安消磨。

只這樣搞著搞著,便發生一出意外來。

卻說張安近日因一直被安然纏著,安然像個小妖精般,將張安榨的干干的,讓張安根本沒精力跟別的女人亂搞了,于是一些婦人耐不住寂寞,不免找到了張安。

張安如今精力不濟,不打算應付,免得安然找上門,他沒精力了,到時別嫌他沒能耐,不愿意找他了,那就不好了。

結果拉扯之間,卻被那婦人丈夫看到了,鬧將起來。

那婦人丈夫是府里一個管事,也是有點根底的,不是普通人,看張安偷自己老婆,哪里肯相讓,于是這事鬧到了國公跟前。

安國公對張安還是器重的,要不然也不會將守衛安國公府這樣的重任交給張安,這起碼能表示,張安還是有點能力的。

但這會兒看張安跟府里管事鬧矛盾了,還是這種事情,不能不管,但安國公不舍得將自己的得力干將打死,于是便將張安的賣身契發還了,準備打發他走。

張安自然不想走,當下便求安國公推薦他進京大營,說想去混份軍功。

老老安國公當年就是軍功出身,雖歷經三代,到安國公手上,軍權是沒有了,但軍、隊里也還是說的上話的,聽張安這樣說,想著他一副好身材,又有些能力,去軍營里混混也是不差的,于是便同意給他引薦。

于是張安便去了京大營。

去之前,張安偷偷跑到安然這邊,跟她道了別。

“我去奔前程了,希望有一天能配得上小姐。”張安還是存著娶安然的心思的。

安然也是沒想到,經驗工具人竟然要消失了,不由有些遺憾,不過還是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英雄不問出身,你可以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人家都要走了,鼓勵一下還是有必要的,所以安然便這樣說了。

張安聽了,不由覺得心中有暖流滑過。

身處豪門世家,他還不知道那些千金小姐的脾氣?沒一個看的上他這樣微末之人的,只有衛安然,才會不計較他的出身,才會說這樣的話。

當下張安聽了,只覺得久違的熱血升了起來,有些打雞血,道:“我會努力的。”

安然想了想,又給他拿了一百兩銀子。

張安哪能要女人的銀子,當下自然不肯接。

安然道:“窮家富路,無論哪兒,錢都是需要的,要想在大營里混的好,除了有能力,估計錢也是重要的。”

怕張安不要,安然頓了頓,便道:“算我借你的,將來你有錢了,還我便是。”

雖然張安背靠安國公府,有些背景,同時本人也有些能力,按說應該能混的不錯,但,要是一毛不拔,估計也是要影響的,不說給上司送禮吧,起碼平常人情往來手頭不能太緊。

張安拿著那錢,捏緊了,只覺得眼睛有些發熱,當下便道:“我會還你百倍,千倍的。”

他父母早逝,孤身一人,投在安國公府,以前也沒想過什么前程,只想著這樣浪蕩一生,所以錢有多少便花多少,女人送上門,他也來者不拒,只想快活一日是一日。

直到有一天,他的人生中出現了不一樣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