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村長都坐立不安,都沒去辦公室,就坐在家中從早等到晚,麻雀一大早來報,說安夏跟安家業一起出去了,兩人出了村。
當時村長暗暗激動,定是他給周翠蘭出的辦法,把這兩人弄出家了,他以為昨天就能等到秘方,誰知等了一天,從天亮等到天黑,都沒看到周翠蘭,讓他忍不住胡思亂想,到底是怎么了?這個秘方會不會中間出了什么岔子。
“砰砰砰。”
門外傳來低低的敲門聲,聲音雖然很輕,但村長還是立刻從沙發上彈起來,按耐住渾身的顫抖,飛快地跑去開門。
“胡哥!”
周翠蘭扭著肥膩的身體撲進來,一把撲到胡漢橋懷中。
“翠蘭,東西拿到了嗎?”
胡漢橋聲音里帶著不自知的顫抖,兩手死死摳進周翠蘭胳膊上的肉里,眼中滿是期待、渴望還有焦急。
“胡哥,你掐疼我了,你先松開我。”
“東西拿到了嗎?”胡漢橋什么都聽不進去。
周翠蘭見胡漢橋好似魔怔了一般,自己掙脫胡漢橋,拉著他走到屋里,關上屋子里的門,這才一臉興奮道“胡哥,沒拿到東西我怎么敢來見你。”
“真的?”巨大的狂喜沖擊著胡漢橋的腦部,他已經跟自己一個在廣市的親戚聯系過了,親戚說要是有這種神藥,幾百萬算什么,上千萬都賺得到,以后燙傷的藥品就被他一個人壟斷了。
到那個時候,別墅、跑車還有數不盡的漂亮姑娘,應有盡有,還可以出國,干啥都行,聽那位親戚描述,在南方有錢就是大爺,誰見了你都要仰望,胡漢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過這種生活了。
“胡哥,告訴你拿到這個可真是不容易,而且絕對是真的,那本書被安夏藏起來了,我廢了好大得勁才找到,里面有兩張秘方,一個叫保心丸,一個叫燙傷膏,我把燙傷膏秘方上的內容全都抄下來了。”
“保心丸?”
見村長疑惑,周翠蘭解釋道,“我上次跟你說,有個穿戴特別講究的城里老頭,見到安夏特別激動,他有嚴重的心臟病,當時心梗倒地的時候,安夏就是用這個保心丸救了他,而且那天安夏還現場給他看病,開了藥方還給了啥食療的藥膳方子。”
周翠蘭這樣一說,胡漢橋慢慢覺得,這個保心丸也是好東西,不過他又立刻掐斷自己的念頭,人不能貪,有一個秘方就能讓自己過上有錢人的生活,其他的還是算了,萬一安夏發現就不好了。
“蘭蘭,你把秘方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
周翠蘭拋出一個秋波,“胡哥,秘方不就在這嗎?”
這?胡漢橋一愣,順著周翠蘭的目光,看到她拉開衣服領口,“胡哥,這些日子你就不想我嗎?”
周翠蘭一把抱住胡漢橋,而胡漢橋也迅速從周翠蘭身上抽出夾在里面的白紙,他激動地打開白紙,看到上面燙傷膏三個字,心頭涌起巨大的狂喜。
有了這個方子,自己就要走上人生巔峰了,有了這個方子,這輩子自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臉色,只有別人巴結自己的份。
“胡哥,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厲害。”周翠蘭得意道。
胡漢橋小心翼翼地把秘方收進自家桌子里,又夾在筆記本上,然后再把桌子鎖上,周翠蘭看著他做這一切,嘴角露出一絲算計笑意。
做完這一切,胡漢橋眼中劃過一絲冷笑,周翠蘭這個缺心眼的,居然傻到看著自己把秘方收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自己甩掉她會非常容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不要跟她撕破臉,到時候離了婚自己悄悄離開就好。
就讓周翠蘭成為村里的笑話吧。
“胡哥,你啥時候帶我走。”
胡漢橋心中冷笑道,你等著老子帶你走,走個錘子。
“胡哥,你就不想我?我想你了,咋辦?”
周翠蘭又抱住胡漢橋,并且開始各種動作,還抓著胡漢橋的手,在自己這里也各種動作。
往日她都是這樣做的,然后胡漢橋就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今日,胡漢橋煩躁地推開周翠蘭,“蘭蘭,都啥時候了,你咋盡想著這些事情,有了秘方我還要找人安排,然后還要跟我家黃臉婆離婚,把你帶走后,咱們到了廣市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到胡漢橋的不耐煩,周翠蘭心頭冷笑不已,果然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幸好自己留了后手。
“胡哥,你就不想我。”
“想,可我現在心思不在這上面,等事情都辦妥了,我再好好陪你。”
“胡哥,有個事我忘了跟你說了。”
“啥事?”
胡漢橋心頭涌上一絲不好的感覺,周翠蘭剛才明明還沉浸在感情中,這一刻居然冷靜了下來。
“那個秘方,我只給了你一半!”
“你說什么?”胡漢橋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你、你只給了我一半的秘方。”
“是啊,胡哥,還有一半在我這,我還不是想跟你長長久久在一起,你別怪我,只要你帶我走,跟我結婚,剩下的那一半我肯定拿出來,畢竟咱們是一家人,有福同享嘛。”
胡漢橋盯著周翠蘭看了好久,突然哈哈大笑,“行,就等咱們結婚,蘭蘭你可真聰明,對我你還藏著一份心思。”
“哎呀,胡哥你別笑我,啥叫藏了一份心思,我要不是太愛你,我也不會這樣,我還不是害怕你不要我,只要你也愛我,你要啥我都給你。”
“好!”
胡漢橋眼中帶著笑意,只是笑意的最深處卻是一股想掐死周翠蘭的冰冷,他居然被一個蠢婦耍了,現在東西有一半在周翠蘭手上,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想辦法哄周翠蘭拿出剩下的秘方。
想到這村長忍不住頭疼,這個女人平時蠢如豬,怎么關鍵時刻突然聰明了起來。
不過這時候容不得他多想,周翠蘭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
“胡哥,我想你了,咱兩馬上就要結為夫妻了,這次我要去你的房,我要睡在你的床。”
胡漢橋不得不打起精神,與周翠蘭虛與蛇委,拉著她進了自己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