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福妃,別太甜

第一三八七章 小胖墩不是白叫的

對于婦人的這種執拗,柳玉笙笑笑便過了。狂沙文學網

“你腿上的傷勢太嚴重,在骨頭長好之前不宜亂動,這段時間就暫且在這里養傷,傷好之后去留自便。”

她沒有去打聽婦人的過往,也不問她之后的打算。

她是醫者,治病救人,無愧醫德,如此就夠了。

婦人眸心似動了動,看向柳玉笙,“你是大夫?你醫術很好?”

“我是大夫。”柳玉笙只回答她前一個提問。

“能治我的腿,你的醫術一定是極好的,……”婦人想說什么,唇瓣動了動,最后還是將聲音湮了下去。

柳玉笙也不追問,復診完畢后起,“好好休養,待會會有下人端藥過來,一天兩次,記得喝完。”

叮囑過婦人,又轉向齊刷刷站在旁邊是三娃,“傷者傷勢較重,需要大量時間靜養,你們到外面玩,不能跑來擾人清靜,知不知道?尤其是巴豆你。”

巴豆嘟嘟嘴巴,不服,“娘親,我最乖了。”

“你若最乖,豬也能爬樹了。”幾人后,男子清越聲線涼涼傳來。

嗯,就是專懟巴豆。

“桂花嬸家的豬嗎?不行,她家那兩頭豬太能長膘了,肥得蹄子都邁不開,這輩子它們都爬不了樹。”

“所以你這輩子都乖不了,別哄你娘親。”

“我怎么哄娘親了?”巴豆不干了,“在娘親面前我就是最乖的!不信你問紅豆!紅豆,你說哥哥是不是最……”

紅豆已經蹬蹬跑到男子面前,仰起小腦袋,小臉燦爛,“爹爹,紅豆最乖。”

巴豆,“……”

風青柏俯將女兒抱起,笑著,聲音不自覺便放柔,“嗯,紅豆最乖。”

“爹爹,七七也好乖!”

對上女兒期待的眼神,風青柏了然的挑了眉峰,反手把七七也抱了起來。

一左一右,正好兩個。

剩下巴豆在地上干瞪眼,還不是滋味。

這么看著,好像爹爹跟紅豆七七才是一家人。

“走吧,在這里該擾著人了。”對父子倆之間的幼稚爭斗,柳玉笙無奈得很,只的開口催著先離開。

他們這個兒子,鬧騰起來可不是一時半會就會消停的。

“要不要娘親抱你呀?”走到房門口,回頭看著還鬧別扭扎根在原地的兒子,柳玉笙失笑。

“要……”巴豆低頭看看自己形,要字還沒說完就轉了口,“不要,我太壯實了,娘親抱著累。”

隨即巴豆看向都不帶回頭瞧他的爹爹一眼,眼睛亮起,哼哼。

“爹爹你太壞了,你都不巴豆!”大吼一聲,蹬蹬的飛撲上去,一個起跳掛在了男人背上。

成功登陸,沒被甩下來,巴豆得意得不行。

就他這個板,累不死爹爹也要讓他大喘幾口氣。

小胖墩可不是白叫的。

背上掛了個小累贅,還故意把他脖子勒得緊緊的,風青柏并沒有施力把娃兒甩下來,只微揚了唇角,“誰吃巴豆誰蹲茅房,你整天下問問,有誰會巴豆?”

巴豆小爪子揪上男人耳朵,氣憤的往外扯,“我總算知道了,當初你給我起名巴豆就是故意的!”

難聽,還被人嫌。

這根本不是親爹!

“巴豆配你,名副其實。”

“爹爹我打你哦!”

“你打得過?”

男人輕笑聲,娃兒氣憤大嚷聲,還有女娃軟軟糯糯的安慰聲,交織成一股,落在柳玉笙耳里眼里,便成了歲月最美好的樣子。

凝著父子三四人的背影,柳玉笙眼角掛上柔軟笑意。

兩后,皇宮那邊總算來了消息。

鳳月王邀請風青柏進宮一談。

這次只有錢萬金跟著一塊去,柳玉笙則帶著三個娃兒留在宅子里。

去往皇宮的馬車上,錢萬金很是興奮,“風青柏,你說鳳月王這個時候邀請我們入宮,應該是準備跟我們攤牌了吧?你猜他會說什么?你說他們背后藏著沒說的事到底是什么?”

“你好吵。”風青柏閉眼靠在車廂,不理會旁邊咋咋呼呼的人。

去皇宮還有一段路程,他可以趁著這點時間好好想想接下來要做的應對。

只是他好像再一次低估了某個二貨的好動程度。

“閉眼睛干嘛,最多再一刻鐘多點就到皇宮了,你這時候睡午覺也來不及,別睡了,快跟我說說話,跟我透個底,到時候我才能更好的配合你不是?”

“睜眼,睜眼!他么你就吱個聲行不行?人家跟你說話的時候你不帶睜眼瞧人很不禮貌懂不懂?”

“還南陵王呢,你的名頭都是被人吹出來的吧!”

碎碎念不算,某金還動上手了,去撐開男子的眼皮。

忍無可忍,風青柏一腳把人踹到了對面,用腳把人抵在車壁上,動彈不得。

冷不丁這么一下把錢萬金給整懵了,看著抵在口的錦靴,再看依舊靠著車廂閉目養神,渾然沒受任何影響的男子,好一會之后,緒才慢半拍的爆開來。

“臥槽,風青柏你丫的是在嫌老子呢?趕緊把你腳丫子挪開!不然老子跟你拼了!”

“聽到沒有!你別裝睡,你他么吱聲!……”

去往皇宮的一路,車夫苦不堪言。

里面那位,是他當車夫幾十年載過最吵的人。

這段插曲,在宅子里的柳玉笙不知,彼時她正帶著仨娃兒窩在宅子后花園挖蚯蚓,釣魚。

這座宅子以前居住的人應該是個達官顯貴,整個宅子的布局華貴大氣,后花園里修了偌大的人工湖。

前兒被巴豆發現池子里有好大的魚之后,就嚷嚷幾次要來垂釣了。

男人跟二金不在,看天色也還趕早,離吃晌午飯還有點時間,柳玉笙便同意了跟娃兒們過來玩玩。

時間已經是金秋十月,頭沒了炎夏的酷,打在上暖洋洋的,坐在湖邊柳樹下垂釣,迎著晨時的涼風,享一下閑暇,也是趣致。

巴豆舉著小花鏟,撅著小股,在湖邊花圃吭哧吭哧刨土,一邊刨一邊招呼兩個小跟班,“一人挖一邊,比賽啊,誰先挖到蚯蚓誰贏!”

“哥哥,贏了要怎么樣啊?”

“贏了就贏了嘛。”巴豆轉轉眼珠子,“重在參與。”

他肯定不打賭注,萬一輸了,多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