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瑩有點懵,剛才明明是自己占上風,可怎的,這般輕易的,自己竟被鎮壓了。
梁淑君俯瞰著她,單手撐在她耳旁。
“妻主,這畢竟是我們的第一次,理當是淑君好好服侍您才對。”
董惠瑩面無表情道:“我喜歡在上面!”
“上面的人出力多,這種粗活怎能妻主來做。”
“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這怎么能行?”
他衣衫早已扯開,露出大片的肩膀,膚色白的亮眼,直叫人恍神。
分開她的腿,置身于她中間,隔著布料,他往上頂了頂。
小妻主的身體瞬間僵硬了,活像是慘遭雷劈的模樣。
淑君嫵媚的問,“妻主,您是真的想要,對吧?”
“我——”這回忐忑不安的換成自己了。
他又頂了頂,小妻主的身體更僵了。
這個人,這個人,青天白日的耍流氓?
“滾開啊——!”
一只小爪子捂住臉,另外一只掀飛了梁淑君。
好在他早有準備,在她推開自己的同時,就借力翻身下床。
董惠瑩無語。
撩人不成反被撩?
真是……講真,她是一個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很正常的女人好嗎?
但也不代表她可以無愛而性啊。
做·愛這種事,只有和愛的人做,才最有感覺!
梁淑君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看來妻主還沒準備好,也行,那我就再等等。”
之后,他抓起一件粗布麻衣,性感的回眸一笑,之后推開了房門。
只是,董惠瑩正沉浸在羞窘之中,完全沒注意,他離開的樣子竟是有些匆忙的。
直至出門之后,梁淑君拍拍自己的胸口,“可嚇死奴家了!”
還以為妻主真要把他辦了呢。
他耳尖熱熱的,哪還有之前輕浮風流的浪蕩,竟是難得露出一副青澀靦腆的表情。
他又低頭瞅瞅自己下半身,無奈的扯了下唇角。
這是男人早上正常的身體反應,他嘆了口氣,但回想之前的交鋒,心口砰砰跳,忽然口干舌燥了起來。
董惠瑩在屋里磨磨蹭蹭好半晌,才黑著臉出來。
早飯是梁淑君煮的玉米面,兩人面對面而坐,一個唇角噙著笑,一個冷若冰霜像冰塊。
飛快的吃完玉米面,董惠瑩就揣著自己的錢袋子出門了。
梁淑君反正是閑著沒事,就跟著她一起出去了,但對于身后的大尾巴,她視若無睹,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董惠瑩真心覺得,她忙啊,她太忙了,但也沒有辦法呀。
在原來的世界,她有神醫之美名,一身醫術就算稱不上天下無雙,但只要她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可問題是,窮啊,她太窮了。
太行鎮只是一個小地方,哪怕坐擁大山,但這個時節山中成熟能用的草藥太少,而且就算草藥很多,也得自己去挖。
她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時間,至于花錢購買鎮上的草藥,她又實在是囊中羞澀。
梁家哥幾個,老二是個病秧子,其他兄弟,老大梁智宸的情況她不是很清楚,但想想原主惡劣的性子,恐怕也是一身的傷疤,而且右手還廢了。
老三梁淑君的身體遍體鱗傷,疤痕疊著疤痕,幾乎沒有好肉。
老四梁浩銘是疤臉,衣服底下的身體有很多大火傷出來的傷疤,老五梁越寧也是一樣,而老六逸宣瘸了一條腿。
這些都能治,但治起來很麻煩,需要很多東西,很多草藥,而那些草藥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來的。
她頂著神醫的名號,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是很難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