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的身體里,有宇文家一半的血脈!而宇文家我大元虎視眈眈,大金更是我大元千古不化廝殺不斷的死仇。在這種情況下,大統領你竟引狼入室,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大統領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特別的蒼白。而董惠瑩的臉上也是滿是一片意外之色。
甚至就連在場的梁家幾兄弟,也是遲遲回不過神來……
過了這么久了,忽然有了‘梁玉茹’的消息。
他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才是正確的。
但是江峰口中所說的那些事,有一些‘隱情’,比如梁玉茹乃是復姓宇文,以及宇文家當年的滅門慘案……這些東西,卻是梁家幾兄弟所不知道的。
但是也有一些事情,是他們早早就已經猜測得出的。
早在梁玉茹失蹤的時候,大哥梁智宸就曾對兄弟們說過——
“我認為她的身世肯定不簡單。”
“大元的女子,哪怕是被譽為溫柔水鄉的江南那邊,也罕少會有如她那般懂得詩情畫意、精通琴棋書畫的。”
“她不像是大元能夠培養出來的。”
“而且,我們兄弟的身高,骨架、身材,異于常人,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我曾聽說……隔壁有一個國家名為大金,那里乃是男權當道。那里的男人們就如你我兄弟一般,皆是身材高大。而那里的女子,也正是如她一般,琴棋書畫中饋女紅,乃是那邊女子養在深閨的必修之課。”
“綜合來看,我認為她是大金的人,而不是我大元的人!即使她的戶籍在大元這里,但是以她所掌握的那些才學,以她所積累出來的那些底蘊,卻不似是平凡人家的出身。”
“我想,她沒準是因為家中遭了什么劫難意外,所以才流落到大元這里。至于她的失蹤……她是不可能憑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離開的,她肯定有幫手,可能是什么人與她達成了什么協議,又或者是她尋到了某些方法……總之,這是我的推測。”
兄弟幾個陷入回憶之中,而董惠瑩則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這幾個男人。“你們沒事吧?”她小小聲地問道,像是生怕刺激到家中這幾位夫君一樣。
梁智宸回過神來,他沖著董惠瑩微微一笑。“早就已經過去了,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對他們兄弟了解最多的,莫過于妻主董惠瑩。
童年的那些個悲慘,有時候連他們自己都不愿去回憶。
而這個時候,梁智宸看向江峰。
他風度依在,但聲音卻很是疏離,很是冷淡。
“你的猜疑不無道理,但是你既然已經調查過我們兄弟的生平,甚至就連‘她’的背景都已經被你挖掘了出來,那么你更應該知道,我們兄弟從前過的是一種怎樣的日子,而這一切又究竟是拜誰所賜。”
時至如今,很多時候,當提起那個人,梁智宸一律用‘她’這個字眼來代替稱呼,甚至不愿口吐那人的名字,可見童年的那些傷害,有多么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