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第九百零八章 新婚(2)

寒夜的天幕,半個月亮斜掛著,星星也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符景烯醒來后想起今晚是他大喜之日驚得坐了起來,連帶著被子被帶了起來。

他這么一弄,清舒也醒了。

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道:“怎么了?”

符景烯苦著臉說道:“什么怎么了?今晚可是我們洞房花燭之夜,我竟然睡著了。”

清舒好笑道:“誰讓你喝了那么多酒?哪怕吃了解酒丸以及催吐了,那救的后勁還是很大的。”

符景烯面色不善地說道:“他們非要灌我,還說我若不喝就不是男人。”

“他們用的是激將法你不知道?你平日那么精,怎么這次就上當了。”

符景烯自然知道他們用的是激將法,而且他還知道這幾個家伙是嫉妒他。可事關男人的尊嚴,特別是在這樣的場合內他哪能露怯呢!

“現在什么時辰了?”

清舒指了下龍鳳燭上面的掛鐘,打了個哈欠道:“你自己看了。”

龍鳳燭燒得正旺,屋子明亮如白晝。所以,抬頭望去就能看到時間。

符景烯看了一眼說道:“清舒,還不晚,才丑時過半呢!”

“也很晚了。”

符景烯可憐巴巴地說道:“清舒,今天可是咱們的新婚之夜了。”

清舒羞紅著臉,將被子抓起蓋在頭上悶聲道:“睡覺。”

夜色正濃,花好月圓。

將累得眼睛都不愿睜開的清舒摟在懷里,符景烯親了下她的額頭,這才心滿意足地睡下了。

第二天清舒睜開眼睛時床邊已經沒人了,她看了下掛鐘已經辰時一刻了。

林菲聽到響動走了進來:“姑娘,你醒了呀!要不要再睡一會。”

清舒一邊起床一邊說道:“都辰時一刻了,再睡睡到什么時候啊!也是家里沒正經的長輩,不然還不得被嫌棄了。”

林菲笑著說道:“也正是因為家里沒正經長輩,我們才聽了姑爺的話沒叫你。”

清舒橫了她一眼:“你倒是聽他的話。”

林菲忙叫冤:“姑娘這話可真是扎我心窩上了,我對姑娘的忠心天地可鑒。”

“小瑜不是送了一包藥過來嗎?將藥放在盆里,我要泡澡。”

清舒原本全身酸疼,可泡完澡以后整個人舒坦了許多。

她不由贊嘆道:“不虧是皇宮內院拿出來的,果然好用。”

林菲說道:“姑娘,若不然咱們跟孝和郡主討了秘方來,以后自己配了用。”

“是藥三分毒,今日是特殊情況才用,以后是不能再泡的。”

這藥可是宮廷秘方,封小瑜也只能從長公主那拿到藥。至于方子,長公主沒給。原因也很簡單,這藥有副作用,那就是泡了以后跟避子藥一樣不會懷孕。

與避子藥一樣偶爾幾次沒關系,可長年累月用的話肯定會影響子嗣的。

清舒也是想著等會還要去拜見長輩才泡了這個藥浴,以后她可不會用。

剛泡完藥浴,符景烯就過來了:“怎么不多睡會?反正也沒什么事,你多睡會吧!”

“睡不著,而且吃過早飯還得去拜見聶老先生呢!”

符景烯說道:“老師是個很開明的人,我已經跟他說了中午帶你去拜見他。”

也幸虧沒有婆婆,若不然看到景烯這般慣著自己婆婆怕會不高興了。

清舒笑著搖搖頭道:“我睡飽了,繼續躺著也睡不著。你吃了早飯沒,沒吃咱們一起吃吧!”

“等你一起吃呢!”

早飯非常豐盛,有餃子、饅頭、粥、雞蛋以及羊奶,還有手拍黃瓜跟涼拌蓮藕。

餃子是羊肉餡的,是清舒最喜歡吃的,不過這次她吃了一個就沒再夾了。

符景烯說道:“路嫂做的菜還行,但餃子饅頭這些做得不大好吃。清舒,你昨日怎么不將祥嬸的徒弟帶過來呢!”

清舒笑著道:“不是我不帶,是她這兩日不舒服。外婆怕她過了病氣給我,所以就讓我回門那日再帶了來。”

“沒事,我喝粥跟雞蛋就行。”

那饅頭也沒做好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的,不過人家廚藝就那樣清舒也不好苛責。

符景烯皺著眉頭說道:“那中午飯跟晚飯怎么辦?”

清舒笑著說道:“我做啊!也正好讓聶老先生嘗嘗我的手藝,讓他知道我廚藝也還是不錯的。”

符景烯舍不得她下廚:“你這手是畫畫寫字用的,哪能去廚房干粗活。”

“我讓陳媽媽將菜都備好,我到時候直接下廚炒就行。”

“可廚娘煙味大嗆人,而且油煙對人的身體也不好。”

清舒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只是做今日兩頓跟明早的一頓,以后不下廚房了。”

怕符景烯還不同意,她值得說道:“路嫂做的東西不大合我胃口,不想餓肚子就只能我自己動手了。”

符景烯只能妥協了,不過也提了要求:“那別做太多了,就三菜一湯。”

聶老先生一家五口加上小金合起來正好一桌,三菜一湯哪夠。不過清舒不跟他爭辯,只是道:“我心里有數的。”

吃過早飯,清舒就跟著符景烯去拜見聶老先生了。

聶老先生喝了清舒敬的茶,送了她一件禮物,一座送子觀音木雕。

“自你們定親以后我就開始雕了,好在終于在你們成親之前完成了。”

年歲大了眼睛不大好使,所以他三年前就開始不給人雕東西了。只是唯一的徒弟大婚,他肯定要送一樣稱心如意的禮物。想來想去,送子觀音最好。

清舒有些囧。她還以為沒有公婆小姑不會有人催生,沒想到一向開明的聶老先生竟催生了。

聶老先生語重心長地說道:“有孩子一個家才完整,我希望能早日抱上徒孫。”

清舒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急促地想抱徒孫,但還是接了禮物道了謝。

符景烯是懂聶老先生的意思,他是怕清舒一心在仕途上不愿要孩子。事實上,真正不想那么快要孩子的是他。可惜他說了聶老先生并不信,以為是他護著清舒故意這么說的。

見清舒欣然接受了送子觀音,聶老先生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