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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不過一個婦道人家,卻也知道千里馬和伯樂的故事,自家小兒子從小就鬼精靈,看似胡鬧調皮,實則比他大哥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如今兒子看準了這小公子,她也能看得出來這小公子不凡,雖然擔心孩子小小年紀無人照顧,要出去吃苦,可機會難得,這是自己孩子的選擇,哪怕再擔心不舍,她還是會選擇支持的。
“安兒,你安心的跟在季小公子身邊吧,我和你父親有你大哥照顧,你不用擔心,等你哥哥高中,我們一家就去京城找你,你這孩子平日里胡鬧也就算了,如今跟在季小公子身邊,可要收斂了脾氣乖乖聽話,莫要做出什么混賬事來。”
許于瑩交代完在得到張西安的保證后,有轉頭看向了季君月,朝著她有力的福了福身:“季小公子,安兒就拜托你了,既然自己做下了決定,就不能還以小孩子身份做事,所以若是這孩子做錯了事情,你盡管教訓就是。”
季君月含笑道:“張大叔,張大嫂放心,只要這小子聽話,不作出背主的事情來,我保證他能活到壽終就寢。”
季君月并沒做出什么客套或者虛假的保證,而是給出了自己能夠做到的保證。
張文、許于瑩和張西泰都不是傻子,而且因為許于瑩有些文采的關系,一家人都比普通村民要通透的多,自然聽出了季君月的言外之意。
既然張西安選擇了跟隨在他身邊,自然就是認他為主,只要不背叛,那么保證張西安不會出什么事情,而起就算張西安遇到了什么麻煩,他都能解決。
可若是張西安背叛了他,那么其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這保證出人意料,雖然帶著危險,卻也讓人更加放心,張家人也因此對季小公子這個人更多了幾分了解。
在季君月三人去睡下后,就為圍在一起語重心長的交待了張西安一番,讓他既然選擇了跟隨季小公子,就好忠心,決不能生出二心來。
本來時間就晚了,這又一人交代了一大堆,把時間弄得更晚了,等張家人去休息后,這才沒睡兩個時辰就天亮了。
因為季君月打算隨著張西泰去看看他的成績,所以一群人吃了早飯,收拾妥當后才離開,住在旁邊村長家那馬車的主人則天一亮就離開了,因此正好一前一后的錯開了。
季君月三人都是輕裝上陣,所以張家人也沒給張西安帶太多的東西,只是給他準備一些銀子和換洗的衣服,加上張西安是跟在季君月身邊做事,自然每個月都會給他餉銀,張西安就更舍棄了一些不必要的。
張文借來了一輛牛車,拉著張西泰和張西安,季君月三人則仍舊騎馬,黑白則一晃一晃的跟在了幾人身后。
季君月想試試黑白的速度,一路上便讓梁鈺駕馬前行,讓黑白跟著一起,讓季君月滿意的是,這黑白雖是一頭驢子,可是跑起來居然比梁鈺座下的馬跑的還要快,完全可以充當千里馬坐騎。
等季君月一行人進城后,就直奔放榜地看榜去了,放榜的地方此時已經擠滿了人,張西安憑著個子小的三兩下鉆入了人群中,仔仔細細的將那榜單看了一遍,從頭看到尾,卻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那個名字……
張西安眉頭一蹙,再從頭看了一邊,仍舊沒有張西泰的名字,至此,他自然不會覺得是自己看錯了,那么就是這榜單上真的沒有哥哥的名字,哥哥他居然落榜了!這怎么可能?!
“安兒……安兒怎么樣?找到你大哥的名字沒?”
人群外張文探頭探腦的沖著人群中大喊,張西安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又仔仔細細的確定了一遍榜單上的名字,眉眼帶著一絲凝重的走了出來。
張文和張西泰連忙迎了問道:“怎么樣?安兒看到你大哥的名字沒?”
張文問完后,張西泰就發現了張西安的神色不對勁,心下突然有些不安,出聲道:“安兒怎么了?”
旁邊的季君月見到張西安的神情,抬眸掃了一眼前方擁堵的人群,源力微動,前方榜單上的名字就入了她的眼。
居然沒有張西泰的名字……
季君月眉梢微挑,昨日在張家她看過張西泰的字畫和策論等,雖說她不清楚古代科舉考核的內容,不過就憑著張西泰自己的自我感覺,和他的為人心性,考個舉人應該沒問題,如今居然落榜了,這事情倒是出人意料的有些不同尋常了。
季君月看向鳳夜,低聲交代了一句:“去查一查怎么回事。”
鳳夜自然知道季君月的疑惑,于是點頭應了一聲,就隱沒在了人群中。
旁邊張西安見自己父親和哥哥都緊張的看著自己,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不過最終還是咬牙果斷道:“榜上沒有哥哥的名字。”
“什么?!”張文眼珠子一瞪,滿含意外的看著自家小兒子。
要知道他對泰兒的文采可是很有信心的,在他心中,別說是舉人,就是解元都沒問題,怎么可能會落榜?!
張西泰也猛然一愣,呆愣的看著張西安:“落……落榜了?”
顯然張西泰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雖說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是考試下來的結果如何自己都能有感覺,他從考場出來后分明感覺到這一次就算不中解元,那么中個舉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可……怎么會落榜……
張西安也覺得這事情不對勁,看著自家哥哥失魂般的呆愣原地,一把抓住他的手陰沉著臉道:“走,我們去找監考官大人問清楚!”
張西安說著就拉著張西泰朝衙門走去,被張西安這么一拉,張西泰也從呆愣中醒過了神,也覺得這事情不對勁,他再怎么說也不可能落榜,于是也沒掙扎,任由自家弟弟拖著向前走去。
只是還不等兩人走出幾步,就被季君月攔住了。
季君月掃了兩人一眼道:“這事既然其中藏有問題,你們這么堂而皇之的去衙門,不但問不出什么,恐怕走著進去,最后也是被抬著出來。”
張西安看著季君月眼珠子靈精的一轉,乖乖的停住了腳步,沖著季君月恭敬的彎腰行了一個禮道。
“還請主子指點一二。”
張西泰見張西安如此安分恭敬的模樣,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不過想想也對,季小公子本就給人一種非富即貴的感覺,他既然開口了,說不定能有什么辦法。
想到這里,張西泰也不扭捏,跟著自家弟弟一起恭敬的朝著季君月彎腰一拜道:“在下確定定能上榜,這件事情其中想必有蹊蹺,還望季小公子能夠出手相助。”
季君月似笑非笑的睨了張西安一眼,這小子果然夠機靈,不過這份機靈用在自己身上,就有些欠教訓了。
“本公子確實喜歡聰明人,不過不喜歡那份聰明用在本公子身上,懂?”
張西安抬起頭來,對上那雙狹長烏黑的鳳目,那雙鳳眸明明斂漣著攝魂心魄的妖華光澤,卻又給人一種幽妄難測的危險神秘,頓時就讓張西安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被驚艷的,而是被嚇到的。
他一開始就感覺這小公子不簡單,可再不簡單他也只當是一個權貴家的小公子,有些聰明見過世面而已,直到此刻對上這雙莫測的鳳目,他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這不僅僅是一個貴公子,還是一個獨當一面莫測危險的主子,容不得他放肆算計……
張西安后背不自覺的騰起了一股子的寒意,說不清楚為什么,總之這一刻,他就是覺得這個剛認下的主子太過可怕。
也不敢再耍小心計,張西安收斂了一切張揚和算計,第一次打從心中恭敬又帶著臣服的再次朝著季君月一拜。
“請主子原諒,我保證下不為例。”
季君月并沒有讓手下的人一定要自稱奴才,甚至直接讓人自稱我,只是鳳夜和梁鈺固執的自稱屬下,只有偶爾激動或者緊急狀況下會自稱我。
因此季君月雖然同意了讓張西安跟在身邊,只是他現在還沒有資格做她的屬下,這才只能自稱。
張西泰聽著自家弟弟認真的言語,作為哥哥他怎么可能聽不出其中的真心,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雖說自家小弟跟在了季小公子身邊,可是他從未想過小弟會這么快就收心的充當一個屬下,如今不過第一天,就打從心中臣服了,這實在叫人意外。
想到這里,張西泰若有所思的看向季君月,只是此時季君月眼底的深意已經收起,恢復了一副愜意乖邪的模樣,任張西泰怎么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季君月見張西安收起了身上的爪子,也沒再多說,馴服這樣一匹心思狡詐多變的馬,不是一朝一夕的,得碾壓他所有的特長和優點,在他的領域徹底戰勝他,才能將人收服。
恰好,季君月很是擅長這一點。
“跟我來。”
季君月丟下一句就率先抬步離開了,張家三口相互對視了一眼,果斷的跟了上去。
隨后季君月一行人直接去了松枝城最好的酒樓,茗蘭居。
在小二迎上來的時候,季君月直接開口道:“準備六間上好的客房和一間用膳的廂房,本店的特色菜都各上一份。”
季君月說著梁鈺已經丟了一百兩的銀票給小二,小二本來就在看到季君月的時候認定了她是個富貴的小公子,見到梁鈺如此干凈利落的遞來一百兩銀票,更是恭恭敬敬的將一行人請去了最好的廂房,絲毫沒有為季君月等人省錢的意思。
茗蘭居既然是松枝城最好的酒樓就不可能沒有住宿,茗蘭居從正面看雖然只有三層樓,而且二層和三層都是用膳的廂房,可是茗蘭居背后卻是直通的數個小院,專門給客人留宿的。
如今正值放榜,這松枝城又是省城,所有周圍各城的才子自然都聚集在了松枝城,這松枝城最好的酒樓也變得熱鬧不已,成了許多文人雅士聚集之地。
不過好在因為茗蘭居是高消費,雖然用餐的人很多,可是居住的人卻不算多,至少不是每一個來松枝城的才子都有錢住的,所以季君月一行人才能暢通無阻的住進來。
張家三人有些籌措的跟在季君月身后,聽到她要房間就知道另外三間是給他們父子三人住的,正要開口拒絕,就聽梁鈺道。
“落榜一事不是一個白天就能解決的,今晚怎么都要在城里留宿了。”
聞言,張家三人也不好再多說,只能暗自想著一會兒可要問問住宿費,茗蘭居他們都是聽說過的,最好等晚點他們父子三人就去找個便宜點的將就一宿,怎么也不能讓小公子破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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