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第一千六百四十四章 窈窈周歲宴(2)

桌子上放了胭脂水粉、筆墨紙硯、算盤、金銀、玉佩、書籍、九連環、刀槍弓箭等物,零零總總的合起來又二十多樣。

清舒將窈窈放在桌子上,哄著她說道:“窈窈,你從這里取一樣東西給媽媽好不好?”

福哥兒拉著符景烯的手問道:“爹,我小時候有像妹妹這樣嗎?”

符景烯摸了下他的頭說道:“抓周宴誰都有的,你自然也有了。不過你抓周宴的時候爹不在家,你娘就沒有大辦。”

福哥兒哦了一聲,好氣地問道:“爹,那我抓了什么?”

別看年歲不大,卻人小鬼大什么都知道。

符景烯笑著說道:“你左手抓了一本書,右手抓了一支筆,你娘當時笑得合不攏嘴。”

其實他并不信這些,一般來說孩子都喜歡顏色鮮艷的東西。所以男孩子抓周宴上是不會放胭脂水粉的,不然被孩子抓了豈不是要被有心之人評擊為好色之徒。

福哥兒說道:“爹,我以后會好好念書,將來考上狀元光耀門楣。”

符景烯其實并不需要他光耀門楣,不過也沒說出來,而是鼓勵道:“那爹等會就在家里的桂花樹下埋上兩壇酒,等你考中狀元咱喝一壇。”

福哥兒點點頭,然后注意力就放在窈窈身上了。

窈窈最先拿了胭脂,這胭脂盒上面雕刻著精美的牡丹花團。

主持抓周宴的方媽媽見了立即說道:“姑娘將來必定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窈窈看了兩眼又放下,然后抓了巴掌大的小算盤。

方媽媽趕緊道:“抓了小算盤意味著將來財源廣進,姑娘這輩子必能錦衣玉食富貴一生。”

誰想話一落,窈窈又將算盤放下拿了一本書。

媽媽又道:“姑娘長大以后定是位精通琴棋書畫的大才女……”

然后沒等這位媽媽將話說完,窈窈又放下了。

清舒看著她拿一樣看下又換一樣,前后換了十樣東西。抓周其實也是對孩子的一種美好的期盼,其實并不能代表什么。

只是可憐了請來的這位媽媽,嘴巴都快說干了。

清舒摸了下窈窈柔軟的頭發,笑著說道:“好了不許再玩了,趕緊抓一樣東西給娘,不然的話娘打你屁屁了。”

窈窈很是委屈地看了清舒一眼然后低頭找東西,站在旁邊看的人都暗暗稱其。

祝大奶奶與站在她旁邊的梅熠航妻子小聲說道:“梅太太,你說這孩子是不是聽得懂她娘的話啊?”

梅太太心里也有這個懷疑,但嘴上卻說道:“她那么小的孩子哪能聽得懂她娘的話,不過是湊巧罷了。”

她與符府走動得比較勤,可這一年來她只聽清舒說窈窈很乖并且喜歡黏著福哥兒,其他的都沒說。所以,若孩子真的特別聰明他們是想瞞著了。既符家人準備瞞著,她自不會多嘴。

祝大奶奶點頭道:“也是,應該是湊巧。”

兩人說話的空檔窈窈抓起了一個繡著葫蘆的靛青色荷包,然后獻寶似地遞給清舒:“娘、娘……”

清舒接過來捏了下,硬硬的而且還是個方方正正的東西,她不由問道:“這東西誰放上去的?”

福哥兒舉起手來說道:“娘,這是我放上去的。”

清舒聞言將東西倒入掌中,然后發現是一枚印章:“福哥兒,你怎么將印章放在桌子上了?”

這枚小小的印章是符景烯特意給福哥兒刻的,福哥兒當其寶貝一樣都帶在身邊,平日描字畫畫后都喜歡在上面按個印。

福哥兒脆生生地說道:“妹妹沒有印章,我就將這個送給她。“

反正沒了,他再求爹做一個就是。

清舒點頭道:“我家福哥兒真是個好哥哥,娘很高興。”

福哥兒咧開嘴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抓完周大家都回了客廳坐下聊天,至于窈窈抓到印章這事眾人都沒提。

將人都送走以后,清舒笑著說道:“你說這孩子,那么多東西結果就抓了福哥兒的印章給我。”

“怎么,你覺得不好嗎?”

清舒笑著道:“我不信這個。要是抓了印章就能當官,那這天底下都是官兒了哪還有小老百姓。不過這事確實巧了,福哥兒就放了個印章,誰想窈窈就抓著了。”

符景烯笑著打趣道:“清舒,以后福哥兒跟窈窈的生辰宴咱們每年都辦上幾桌。”

“整歲就辦上十桌,請親朋好友熱鬧下,其他就算了。”

這次請的都是關系比較親近的人,像符景烯的同僚都沒有娶,不然就不只是十桌了。

符景烯故意笑道:“還是年年辦吧,這樣福哥兒的聘禮跟窈窈的彩禮就不愁了。”

清舒哈哈大笑,說道:“今年是窈窈的周歲比較特殊,所以大家送的禮都比較重。以后可就不會送這么重的禮,而且年年都辦也是給人增添負擔。”

鄔家跟英國公府她們家大業大,不在意多這么一份禮,可像梅家的話就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了。

想到這里,清舒問道:“梅大人都外放這么久了,這么也沒派人來接了嫂子去呢?”

符景烯說道:“梅兄派人來了兩次,可嫂子不樂意去,說京城這兒老師好想與孩子一起留下在京城。”

特意跟清舒說這事也是有用意的,符景烯說道:“梅兄想請你幫著勸說下嫂子,讓她帶著孩子過去。”

清舒笑著說道:“行,我過兩天請她過來與她說下這件事。不過聽不聽的,我可不敢保證。”

“咱們盡心就可以了。”

此時屋子也沒其他人連福哥兒都在玩具房內,符景烯小聲道:“清舒,皇后娘娘昨日去了兵器制造部,在那兒呆了一天。”

清舒哦了一聲,沒下文了。

符景烯看她這個樣子不由問道:“清舒,你不擔心啊?”

清舒哭笑不得,說道:“易安去兵器制造部也只是跟里面的官員與匠人交流與探討,又不是去打架,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呃了一聲,符景烯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擔心呢?”

清舒笑著說道:“我懷孕也時常去鋪子或者女學查看的,而且易安又不是三歲孩子她行事有分寸的。”

符景烯確定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