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回去找了半天也沒找著阿萍,她又回了林家找林承志詢問:“爹,阿萍不見了。”
林承志故作納悶地位摁倒:“不見了,她能去哪?”
尤氏皺著眉頭說道:“爹,阿萍出去的時候可有什么異樣?”
林承志搖頭道:“沒有,她當時好像想起什么事突然就出去了。你也別著急,她一個丫鬟能出什么事。”
尤氏想想也是,阿萍長得不好看又是老姑娘別人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爹,樂書怎么還在睡啊?”
“他中午一高興多喝了幾杯,有我看著不會有事的。孩子還小,你快回去照顧孩子吧!”
聽到這話尤氏一陣煩躁,不好好照料孩子喝什么酒。只是當著林承志的面她也不敢抱怨,遂轉移話題:“爹,樂文呢?我怎么沒瞧見他?”
就在這個時候樂文回來了。
林承志看向他,問道:“拿到供詞了嗎?”
樂文盯著尤氏,一臉厭惡地說道:“都招了。”
尤氏心頭浮現出一股不安,問道:“爹,什么供詞,什么都招了。”
拿到了供詞林承志也不愿再跟虛與委蛇,惡狠狠地說道:“你自己做下的骯臟事還有臉問我?尤氏,讓我們林家幫你養孽種你心里是不是特別得意,是不是天天在嘲笑我們鄰家就是蠢貨。”
聽到這話尤氏臉色大變,不過她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爹,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什么孽種啊?”
林承志不愿再跟她廢話,說道:“樂瑋,將她給我綁起來。”
“殺人了,救命啊……”
樂文沖上去捂著她的嘴巴,樂瑋從屋子里拿出了繩子將她綁了起來。
尤氏一邊掙扎,一邊露出驚恐的神情。
就在此時有人在外頭敲門,隔壁鄰居的胖大嬸就在門外大聲叫道:“林老板,出什么事了?”
林承志將尤氏止住以后才去開了門,看到胖大嬸說著說道:“沒什么事,樂書跟她媳婦打架,我們正在勸呢!”
胖大嬸面露疑惑之色:“樂書會跟他媳婦打架?”
要知道這林樂書最疼媳婦,什么都順著尤氏,當初為這事張巧娘不知道跟胖嬸抱怨了多少次。
林承志說道:“夫妻之間打架很正常,等明日就好了。”
胖嬸雖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林承志這些年在太豐縣風評很好,而且住在這兒的時候經常給她家送一些吃食,兩家關系很親近的。
將門關了以后,林承志返回堂屋。
樂瑋指著還在掙扎的尤氏,問道:“爹,怎么處置她?”
“將她扔到柴房去,明日再處置。”
尤氏以為林承志要殺了她,證明地掙扎。阿萍突然失蹤肯定也是他們動的手腳,怪只怪她太想當然了,以為林家的人沒見著于泊就不會發現。
樂瑋跟樂文將她抬進柴房然后直接扔在地上。尤氏被摔在地上疼得不行,不過這都比不上樂文將門關上的恐懼。
回到堂屋,樂瑋猶豫了下還是說道:“爹,將尤氏送官這事是不是先跟樂書商量下啊?”
他覺得瞞著樂書報官不妥當。
林承志語氣不善地說道:“有什么好商量的?若不是怕影響到你二姐,我都不報官直接將她打死。”
知道尤氏懷孕,他不僅買了許多東西送回來還送了一百兩銀子過來。回太豐縣以后哪怕不喜尤氏,看在孩子的份上對這賤婦也是諸多忍讓。
樂瑋說道:“爹,樂書與尤氏畢竟是幾年的夫妻,他未必愿意報官。而且一旦報官,孩子這輩子也被毀了。”
背負著奸生子這樣的名頭,以后不可能有什么前程了。
若是自個的親孫子林承志愿意以性命相護,可這孩子是個孽種。不遷怒就不錯,怎么可能為他放過尤氏與于泊:“那也是尤氏與于泊造的孽,與我們不相干。”
樂瑋說道:“二弟有多疼愛這孩子爹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們也該征詢下他的意見。”
林承志冷哼一聲說道:“當初我若不是顧忌他的想法也不會將那***
進門,同樣的錯誤我不能犯第三次。”
尤氏踐踏的不只是樂書的尊嚴,她還將整個林家的臉面都踩在地上。若是不出這口惡氣,以后太豐縣的人都以為他們林家好欺負。
樂瑋看他一副殺人的模樣不敢再說了。
半夜的時候樂書醒來了,起來以后就發現頭痛得不行。林承志跟樂瑋三人都睡不下,聽到樂書屋里有動靜很快就過來了。
摸了下頭,樂書一臉痛苦地說道:“爹,我這是怎么了?”
樂瑋好脾氣地說道:“你喝酒喝醉了,現在是醉酒的后遺癥。你等會,廚房給你做了醒酒的藥。”
聞著那股難聞的藥味,樂書很是懷疑地說道:“大哥,你真是醒酒的藥?味道怎么這么難聞。”
林承志虎著臉說道:“趕緊喝,哪那么多的廢話。”
樂書一直都怕林承志,所以哪怕不想喝他還是強忍著惡心將一碗藥喝得一滴不剩。
將碗放下,樂書問道:“爹,我這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啊?”
林承志沒看他,徑直出去了。
樂書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大哥,爹這是怎么了?不會是因為我喝醉了生氣吧?”
問題是喝酒的時候他爹也在場,為這事生氣說不過去啊!
樂瑋一臉同情地說道:“爹心情不好你別在意。”
樂書看到他的神情,以為是因為林承志罵他的緣故:“大哥,我睡了這么久麗麗有沒有過來找我啊?”
樂瑋點頭說道:“有,不過看你睡著了她又回去了,肅哥兒還那么小離不開人。”
樂書摸了下還在痛的頭說道:“也怪我,怎么就貪杯了呢!肅哥兒沒見著我晚上肯定要哭的。”
越想越不放心,他起身道:“不行,我得回去。”
樂瑋聽到他這話心里很不是滋味,樂書這般疼愛肅哥兒等知道真相不知道能不能撐住。
走了兩步就被樂瑋給按回到床上,說道:“弟妹是孩子的親娘,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趕緊躺下,休息好了明日才有精神帶肅哥兒。”
“哥,我真不放心。”
樂瑋說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趕緊躺好。”
沒一會樂書就睡著了。
給他蓋好被子,樂瑋就去找了林承志:“爹,樂書睡下了。”
林樂書喝的并不是什么醒酒湯,而是林承志特意找人買的蒙/汗藥,喝了這藥樂書得睡到明天大中午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