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第三千零三十八章 福哥兒番外(70)

福哥兒安撫好了程虞君,就去了主院。

符景烯將他叫去了書房,站在屋子中間背著手面無表情地說道:“是否覺得我太過嚴厲了?”

福哥兒確實覺得符景烯剛才那話太重了,雖延遲回去是有錯,但說換個人就有些過了:“爹,她晚回京不是為照顧程亮,而是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福哥兒也沒瞞著他,因為阿千已經知道此事搜易瞞不住父母的:“是我岳母的事,她臨死之前將兩個庶子都害了。虞君害怕我們知道后會嫌棄她,所以就不想讓我們知道此事。”

有些人信奉有其母必有其女。弓氏殘害子嗣,在一些比較保守的人那里程虞君會跟弓氏一樣都是狠毒之人。

符景烯有些意外,問道:“這些你娘知道嗎?”

“知道,阿千寫信告訴了她。”

符景烯默然,這些事清舒都沒告訴她。當然,剛才她可能準備說這事只是被自己的話給打斷了。

“就算如此那也不該推遲一個月回京。你看看滿京城,誰家像我們這般新婦剛進門就離家半年多的。”

符景烯很不滿地說道:“也就你娘寬厚,體恤她不容易,換成其他人看看容不容得下?”

福哥兒幫著程虞君說好話:“爹,畢竟關乎我岳母的聲譽,她想弄清楚也是人之常情。”

符景烯沒接他的話,而是說起了符景楠:“你小叔以前的事你知道嗎?他就是什么都順著莊氏,以致于縱得莊氏膽大包天視律法于不顧,從而讓他丟官棄職。若不是如此,有我的幫襯升到五品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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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的武將對那些武將世家來說不算什么,但也足夠符景楠一家子過著富足體面的日子了。可惜,這一切都被莊氏給弄沒了。

“這事我聽府里的人說過。”

符景烯說道:“那你可知道,莊氏是你娘相看的。”

“知道。”

符景烯說道:“當初你娘相中她,也是覺得她是個明事心思通透明事理的姑娘。其實你娘也沒看錯,當初她確實各方面都不錯。可進門以后你小叔什么都順著她,她容不下段師傅跟段師娘也順了她的意讓兩人回了老家。而你娘不僅沒有敲打壓制她,還體恤她不容易寬慰她,以致讓她覺得鬧出事也有你叔跟你娘善后。”

也是因為符景烯耳根子軟清舒太寬厚,所以莊氏才會那般膽大妄為。不然的話,只要有一絲的畏懼當日都不敢拿著他的名帖要福州知府放人。

福哥兒聽完這話就明白了符景烯為何如此生氣了,他這是擔心程虞君會重蹈前莊氏的覆轍。

想到這里福哥兒心頭一松,說道:“爹,虞君與嬸娘不一樣,她行事有分寸的。”

符景烯并沒因為這話而放寬心:“福兒,這次晚回一個月不給于懲治,下次做錯事也不追究,以后她就有可能犯更大的錯。只有讓她心有畏懼,以后行事才不敢逾越。”

皇帝一直都覺得他野心勃勃,以后沒了掣肘會壓制新皇獨攬大權。他這個懷疑也不算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皇權都不像其他臣子那般敬畏。只是以前孤身一人心無牽掛,行事有些激進;但現在有妻有子心有畏懼,就不可能走那一步了。

福哥兒忙說道:“爹,我以后會好好教導她,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符景烯說道:“這次的事我不追究,不過若是將來她犯下大錯我送她回后才能加,你別怪爹狠心。”

當日莊氏做下那事以后,若是符景楠能果斷與她和離他也會讓其起復的,可惜結果讓他很失望。

“若真到那一天也是我沒教導好她,不怪爹。”

對于這個回答符景烯還是比較滿意的。

福哥兒想了下還是問道:“爹,小叔現在在福州那邊怎么樣了?”

符景烯神色淡然道:“他現在不跑內陸的線,而是跟船出海了。他之所以沒來參加你的婚事是在外頭受了傷,傷勢不輕,兩個月前才回的福州。”

福哥兒非常驚訝,說道:“小叔怎么會跟船出海呢?出海有多危險,他應該很清楚才對?”

惡劣的天氣以及海賊,兩者只要遇見一個就會有性命危險。

符景烯說道:“他自然知道,不過跟船出海的工錢翻了幾倍。他要給福州的妻兒更好的生活,所以選擇冒險。”

若是以前他肯定會攔著,但經過這么多事他也想開了,管得太多不僅不得感激反而會讓他心生怨氣。所以,符景楠不管做什么都不干涉了。

福哥兒臉色一變,說道:“這事符嘉他們知道嗎?”

符景烯點頭道:“這么大的事瞞不住,現在不說以后也會知道。你也不用為他們操心,他們會想通的。”

對符景楠沒有期待了,也就不會傷心了。

福哥兒很是不解地說道:“都是他的孩子,小叔為何厚此薄彼?”

這個問題符景烯也想過,他說道:“他不喜歡符家一直將自己當成段家的孩子,另外他怨恨你嬸娘。也是如此對符嘉兄弟兩人就要淡一些。”

“他連錢都不送回來了。”

符景烯說道:“你叔沒有不送錢,是那女人扣下的,你叔在信跟我說以后每個月會托人送錢回來。”

因為離得遠每個月送錢回來麻煩,所以符景楠就決定年底一起給。而符嘉兄弟沒有寫信去問,這就給那女的鉆了空子。

“就這些?”

這信寫不寫都一樣,因為清舒已經知會過商行,符景楠的工錢現在直接扣下一半送回京。除非是符景楠不呆在遠洋商行干了,不然這錢會扣到符嘉兄弟滿十八歲。而符景楠除了有一身的武藝也沒其他特長,不在商行干賺不到這么多的錢。

符景烯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想怎樣,要讓那女人道歉?兩邊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的。”

福哥兒問道:“爹,真的能井水不犯河水嗎?”

連協議好的贍養費都能扣下,福州那女的絕不是個良善的。這樣的人,以后肯定會鬧幺蛾子的。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有我在,你小叔就不敢去為難他們兄弟。”

至于那女人,他壓根就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