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忙道:“皇上,我是看那人滿面橫肉,一臉兇樣,怕他在院里鬧事,所以讓人逮住他。”
“寧大公子,此處是我寧府,你帶著府衛兵入府。剛才事起,你不管不問就在府中拿人。若不是容公子這么一出,陳文強和胡大也鬧不了這么大。容大公子,這場好戲,你看的很舒服自在啊!”寧毅冷聲道。
“寧駙馬,我剛才已經說過只是為以防萬一,才將人控制住,我絕無他意。我心中想的,也是此人是歹人!”
容正萬沒想到寧毅和靜平公主會把矛頭對準自己。不過他們什么證據都沒有,此時就算指認他,也沒有證據,所以容正半分不怕。
“你無他意?這府中上下有精吾衛,有我父親的五城府兵在。容大公子是來寧家做客的,何時輪到你來抓人?”寧毅質問。
“我看容大人根本是別有用心,居心叵測!”靜平接著寧毅的話道。
他們夫妻一人接一句,若只是寧毅,容正還能反駁。現在靜平公主這么咄咄逼人,又有帝后在,容正覺得十分吃虧。
坐一旁的容非想替兄弟解圍,都覺得難以入手,剛才兄長要動手的時候,他就想阻止兄長,不要參與人家家事。
好了,現在纏上了,以靜平公主行事,大哥今日想脫身難了。
“阿難……”景和帝想此事到此為止,現在又沒有證據,如此質問容正實在不妥當。
“父皇!”靜平神色肅然,軒頭看向父親,眼眶隱隱含淚,“今日是老太太的壽辰,寧子玖是我靜平公主的駙馬。先是有兩個人在前院大喧大鬧,在所有賓客面前編造如此惡毒的謊言。而容正帶著兵護著那兩個罪犯,若事情不弄清楚。今日此謠言傳出去,別人又會如何看我的駙馬,又如何看我靜平公主。”
“皇上,阿難說的對,這也牽扯到的是皇家尊嚴,此事今日最好就弄個清楚明白。”皇后開口道。
“公主,剛才是臣行止失當,請公主恕罪。”容正只好道。
“恕罪?”靜平冷笑,“我駙馬名聲受損,是你容正一句說恕罪能就此了事的嗎?”
“那請公主降罪。”容正又道。
“這么說你承認你是此事背后主使,你故意引導陳文強識得胡大,也是你帶胡大進來,你故意設此奸計,詆毀我駙馬聲名嗎?”靜平立即說。
這個靜平公主,太厲害了,一句又一句的帶著他到角落里。
容正臉色大變:“公主慎言,臣絕沒有這么做過。”
“你沒做過,你要我降什么罪?”靜平冷笑,“容大人素來跟我駙馬不對付,一個簡單的案子,你都要跟他爭來搶去,我看背后的主使人分明就是你!”
容正氣的臉發青,氣的肝疼。可他又發作不出來,眼前是靜平公主,現在皇上和皇后皆在,他言行必須小心翼翼,才不致皇上和皇后娘娘反感。
“公主,我知道發生這件事你心中惱怒,但也不能隨意攀指我兒。皇上,正兒絕對不會故意陷害寧駙馬,此事跟他毫無關系。”容南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