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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芷這一通鬧,讓賀家女眷灰頭土臉,這個過程中,寧嵐竟一句沒說,壓根沒有阻止妹妹的意思。
連賀氏都懶懶的,只隨口安撫了幾句完事。
賀山等人在前面也知道了,更是無比的難堪。
賀山去質問賀氏,雖然寧嵐是縣主,倒還是自己兒媳,怎么能不管束。
賀氏只好道:“此事女兒亦在,嵐兒性子是最好的,成姨娘說話毫無顧忌,嵐兒也只是百般忍耐。以她的身份和修養,已經是顧及我們臉面呢!只是那芷蘭縣主的性情本來就古怪,平時女兒都不敢惹她的。她身份貴重,受天子重用,平日她行事,連嵐兒都不敢說她的。她會如此不奇怪,她與嵐兒姐妹情深,忍不得姐姐受委屈,才會如此!”
“……”賀山心塞,“無論如何,你也應該拿出婆母的姿態來。”
賀氏聽了這話,只好道:“嵐兒平時對我十分孝順恭敬,我實在沒必要托大。倒是成姨娘,的確失了分寸,如今容府貴人眾多,父親若是再給她如此,只怕會為賀家惹來禍事。”
賀氏氣惱,心想還是因為寧家勢大,才讓寧氏姐妹敢如此羞辱他的妻眷,賀氏亦長久忍耐變成這般,只怕非兒亦受寧家掣肘。
寧嵐亦知道芷兒白日在成氏等面前的確罵的狠了,她并沒有阻止,最主要是她亦想打擊一下他們的氣焰。
晚上容非回到房內,寧嵐心里微微忐忑,她想芷兒是不是如此,肯定讓丈夫難做了。
容非的神色是有些凝重!
“阿非哥哥,芷兒說話是有些沒有分寸,你不要怪她。”她說。
“芷兒性情我最是知道,她今日還是收斂了,想來還是看重我的臉面。一個姨娘,還跟在你面前妄言,若是我在場,怕是當場將她趕出去了。不過我已經跟外公說了,接下來的時日我不想看到她在你面前出現。婚宴那日,亦是如此。但府里只有這么大,你平日管著府中的中饋,碰到就不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后山有兩處雜房,讓她先住那兒去。”
“你!”寧嵐意外極了。
“嵐兒,平日里連我都不愿讓你受半點委屈,一個賤婦竟敢!她哪來的膽子!”容非道。
“你外公必定十分不樂。”寧嵐說。
“他是很不高興,認為我極怕你。”容非說。
“那可怎么辦?”
“我是極怕你的。”容非聲音變得無比溫柔,“你是我的妻子,我怕你受委屈,我怕你不開心,我怕失去你,這世間唯一讓我怕的,便只有你。”
寧嵐心想,阿非哥哥還是這么會說甜言蜜語。
他們夫妻多年,連臉都沒有紅過的,她性情溫柔,但容非對她更是體貼細致,兩人感情才能十年如一日。
“另外賀家其他女眷也要小心了,誰若是敢犯到你面前來,不必顧及婚禮,也不必顧及是我表親,一起去后面雜房陪成姨娘吧!”容非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賀山臉色氣的鐵青。他還以為外孫好性兒,對他孝順。
容非其他都好說,但不能觸到嵐兒,那是他的逆鱗。
可是容非一點不講情面,一旁的賀東冷聲道:“是不是你也打算將你外公也送到雜房去住。”
“孫兒不敢,但若是外公當真不喜歡嵐兒,孫兒可另安排客棧讓您住。”容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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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是來吃喜酒的,連將軍府都不能住,住到客棧去,最丟臉的還是賀家!
賀家父子三人氣極,最后是賀氏過來說和下臺階,這才散了。
兩人說完這事,容非才開始跟她談正事。
“此事還有些奇怪。”容非道。
“什么奇怪?”
“外公言語之間,竟有離間我與皇上之意。”容非道。
寧嵐本還在想,這不過是賀家有私心,想塞兩個表小姐到府里來,做丈夫的小妾。但聽他這么一說,性質卻是完全不同了。
這是大事!邊城復雜,其中牽涉的是謀反大案,賀家牽涉其中,可大可小。
“其實我亦有些奇怪。”寧嵐道。
“嵐兒,你說。”
“賀家當年受容家所累,亦辭官歸隱。這些年你雖有送銀錢到汝北,但其實極有限。今日我看成氏、范氏等人衣飾頭飾,看似低調,但手間的鐲子,頭上的步搖玉釵,皆是上等之物,他們可是有別的營道能賺銀錢?”寧嵐道。
容非變了臉色!
“下午不僅芷兒跟她成氏等有爭執,便是墨兒跟賀遙亦有爭執。”寧嵐道。
原來下午賀遙跟長樂等一起玩。
長樂的身份,雖然不少人都知道了,并沒有說破。
賀遙似乎并不太清楚長樂的身份,她如今要么就是在女學,要么就跟司馬先生學醫,平日衣關裝扮極普通低調。
賀搖見阿團等人皆對長樂十分照顧,還心中不解,暗暗有些不樂。
她便問起容芯,長樂是不是她母親這邊的表小姐。
容芯年紀小,人卻機靈,她當然不會說破,只說是呀,是呀!
賀遙便猜長樂肯定是寧家落迫親戚來投奔的,便語譏激諷的說:“阿樂,你在這兒住了許久,是不是容楓成婚之后,你就回去了呀?”
長樂心想,我回不回去,與你何干呢!
“不一定?”
“哦,難不成你要一直住下去?”她又道。
“那又如何?”長樂覺得這人說話不友好,決定不理她。
賀遙來時,祖父跟她說過,她是要嫁寧誠的,寧誠還是嬰孩兒時,就被封為誠勇公子。他爹定遠公過逝后,他亦襲爵為定遠侯,在天家心中的份量很不一樣。
來時,她又看了寧誠幾眼,看他身的俊美不凡,更是怦然心動。
一時間,她竟有種寧誠將是自己夫君,容家自然也是她半個家的錯覺。
她立即道:“阿樂你倒是心大,這般住在容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留下來跟阿墨當童養媳呢!”
長樂震驚了,她看賀遙大自己一些,初來乍到,本想好好招呼她。誰想到,她如此尖銳,說話棒中帶刺。
“表姑,你今天吃什么了”容墨突然問。
“沒吃什么呀?”
“你沒吃什么,嘴巴卻這么臭,必定是你家家教不好。”容墨說。
賀遙睜大眼,她沒想到容墨會這么跟她說話。
“阿墨,你怎么可能這么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