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聽了,面色頓時一囧,訝然道:“媽你怎么知道我將兔子藏身上了?”
“知子莫若汝,你都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性。再說了,你的身材瘦的跟竹竿一般,何時肚子這一塊還鼓出來一個大包。”
水潤一聽,一看頓時笑了,忙指著哥哥說:“哥,還真是哎,被媽看出來了。”
水生只能將那只燒焦的兔子給拿了出來,半天才說道:“媽你不要生水產的氣了,他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兔子果真被燒焦了,半生不熟的,能吃才怪。
她將兔子扒拉了幾下,點頭道:“將這兔子皮剝了,里面的肉還是好的,不會影響口感。”
說完她就開始分配開了,水生燒水,她自己準備做飯,剝兔子肉。
見她剝兔子時,眼睛都不眨一下,水生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她媽可是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啊,怎么這次回來性格變化如此之大。
“哎,你們這些孩子懂什么,難道我怕就不做了,不做你們吃什么,還指望你們給我做山珍海味吃。”
“我只會燒熟,不會做味道。”水產小聲道。
“那不就得了,好生看著吧,媽啊前幾天跟那廚房的大師傅學了幾招。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說起來,咱們還得感謝水產這臭小子,要不是他這一搗蛋,咱們晚上還吃不到兔肉呢。”
“那媽不怪他了?”水生眼睛亮亮的看著魏凝兒。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心善,也不知道像誰。”說話時,她繼續熟練的剝著兔子皮,用剪刀在兔子嘴巴那里一剪開,將兔子頭上的皮剝下一些,在背上開了一條縫,然后就這么一撕拉,那整張兔子皮就這么被她剝下來了。
幾個孩子看到魏凝兒剝個兔子就像繡花一般,動作十分好看,完事后,自己手上半點沒有血絲,頓時覺得稀奇不已。這是什么技術?
魏凝兒見幾個孩子看的起勁,她繼續自己的說教:“知道嗎?心善是好事,但是心善沒有腦子,那就是愚蠢了。只有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人,才有機會去幫助別人。”
“聽懂了嗎?”
“嗯,嗯。”兩個孩子聽得懵懵懂懂的。
“從明日開始媽媽會教你們一些防身的手段,以后出去就不會被別的孩子欺負了。”
水潤十分尚武,只是苦于沒有機會,一聽頓時一蹦三尺高,不可置信的問道:“媽,你這說的都是真的,明天開始就教我們武功了?”
“只是一些防身的招數,算不得多高深的武功,就幾下拳腳而已,不過練好了,一樣可以達到目的。”
“好,好,我要學。”水潤聽說能學功夫了,頓時渾身都是勁,見魏凝兒準備剖兔子了,忙道:“媽你要幫忙嗎,我給你打下手。”
“你可以?”
“當然了。”水潤挺直了腰板,一副男子漢的模樣。
“那行,我說你來做吧。”
“啊,”水潤這下把牛皮吹破了。
最后還是魏凝兒笑著將兔子剖開洗干凈,然后一點點的用刀砧開。她覺得家里的刀不好用,直接拿了一把小尖刀出來,那是上次做任務那個人送她的,她現在沒了上次做任務的記憶,只知道自己有把十分鋒利的刀,便拿出來用了。
只見這把刀削骨如泥,她想這么切,就怎么切,簡直將幾個孩子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