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掛件……”宋冕凝神看了看,然后側首看了看車前掛東西的地方,“掛這地方有些可惜。”
云想想頓時傻了,她愣愣地看了宋冕好一會兒,才爆發了驚人的笑聲,最后笑得彎下了腰,趴在了宋冕的腿上,根本停不下來。
宋冕有點懊惱,其實他可以帶回去問一問宋堯,是不想在女朋友面前裝模作樣,才直白的表現出來,卻被云想想這樣的嘲笑。
是的,這是赤果果的嘲笑。
云想想也不想的,她很想忍住笑,實在是宋冕方才那個反應,太可愛太好笑了,她真的忍不住。
怕惹惱了宋冕,云想想強制自己慢慢收住笑聲,眼角都笑出了眼淚,她摸了摸眼角:“是我的錯,宋少爺不食人間煙火,這種東西你沒有見過很正常。”
其實云想想知道很多豪門富家子,問他奢侈品什么的張口就來,一旦涉及到平民生活,那就是一個生活白癡,他們出生起就有人為他們打理這些生活瑣事。
上輩子云想想就聽到過,有位大少爺竟然連乘坐公交車要一塊錢都不知道。
和宋冕在一起,宋冕從來沒有暴露出這方面,他是獨立生活過的人,他既高貴又平易近人,這大概是云想想最喜歡宋冕的地方。
所以在想做個情侶配飾的時候,云想想考慮到了鑰匙扣。
她想著宋冕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也是單獨住,應該自己掌管并且攜帶過鑰匙。
但她卻忘了,掌管過攜帶過不代表他會去研究鑰匙的配飾。
宋冕更不可能去注意過別人的鑰匙,而他這種出入都是別人跟前跟后,估計房門鑰匙也好,車鑰匙也罷,基本不會過自己的手。
另外就是,云想想發現除了宋宅,宋冕大多數的房產好像都是智能指紋或者密碼這種門。
他接觸鑰匙的機會就更低,只有他們這些平凡的普通人,才有空閑去研究這些。
“這……是掛在背包上?”宋冕接過了云想想送給他的那一個,認真的看了看。
鑰匙扣他是真的沒有見到過,不過背包拉鏈上的裝飾,他偶爾還是看到有人用過。
“哎……”云想想心情有點復雜,她把自己的鑰匙取出來,然后把自己的掛上去。
整串鑰匙拎在宋冕的面前:“這才是它的用處。”
“鑰匙……”宋冕有點神色難辨,“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會貼身不離。”
“等等。”云想想見宋冕要收起來,握住他的手,然后才從包包里翻出了一個網兜一般的小套子。
這個套子非常精致,是小粒小粒的珠子串起來,細細密密縱橫交錯,看起來卻一點不僵硬,手工之精巧,令人贊嘆。
把墨翠放入網兜里,才交給宋冕:“這樣就不會擔心磕磕碰碰或者刮花。”
云想想自己也有個小網兜,和宋冕的是一樣,將自己的套牢,拎在宋冕旁邊。
兩只精巧的鞋子碰在一起,發出細微清脆的聲響,緊緊相靠,翡翠折射出來的光也顯得格外甜蜜。
宋冕的手掌握住云想想的后腦,傾身上前,讓她的額頭抵上自己的額頭。
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這樣輕輕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溫度和氣息。
“明天我們幾點的飛機?”既然宋冕要和她一塊兒去,那肯定是坐他的飛機。
“晚上,讓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日。”宋冕已經安排好了。
“嗯,那我回家了。”云想想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就打開車門,走出去關上車門前,沖著宋冕笑得格外璀璨,“明天見。”
“明天見。”
在電梯口等了云想想好久的宋倩,終于看到了云想想的影子。
云想想一點也不愧疚,沖著她美美一笑。
“艾黎她是不是也去了酒花之國?”云想想驀然想起。
她回家的時候,就給艾黎放了假,艾黎說她想去酒花之國看看朋友。
上次在法蘭國她就遇到了發生意外的朋友,只不過一直忠于職守而沒有離開。
趁著云想想給她放年假,她才去探望。
“她去的是啤酒之都。”宋倩當然知道艾黎的行蹤。
“那可不巧。”她要去的是酒花之國的首都,“不過這次我們去的時間長,應該可以在首都等到艾黎。”
這次的電影節是為期十天,賀惟特意和謝滿梁商量好的,因為主單元的角逐名單在上個月月中就出來,《初戀》和《王謀》都在幾個大獎的單元競賽里面。
云想想因為占著兩部電影的原因,提名非常多,賀惟讓她早點去,必須參與到所有活動中,一月的后半個月拍攝謝滿梁就改了流程。
大部分云想想的戲份提前,把沒有云想想的戲份壓在了后面,好在第一主角是薛御,云想想離開了劇組,還有薛御在,硬生生給云想想又規劃出了幾天時間。
等她回來之后再趕進度,這假期也不僅僅是為了電影節,另外就是給云想想騰出做作業的時間。
不拍戲時間相對要寬松許多,幸好云想想今年放假晚,24號才放假,收假是二月二十號,剛好過了元宵節,云想想計劃著回來之后,不出意外開學之前能夠拍完剩下的戲份。
回到家云想想洗了澡,早早地就休息,最近這段時間已經很早沒有這么早睡覺。
初二,可可和周婕就趕回來了,云想想去異國他鄉,又是參加電影節,助理和周婕是不能少。
雖然宋冕讓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晚,但云想想沒有打算浪費時間,一覺也睡飽了,她把要帶去的行李和可可與周婕整理好,就開始做作業。
這學期的作業真的多,多得云想想都快懷疑她上的是個假大學,其實是高中……
別說她,就連陶曼妮幾個也在群里鬼哭狼嚎,感覺作業越做越多,看不到盡頭。
馬琳琳:我以后再也不想放假了,還是上課吧,上課也沒有這么多作業。
陶曼妮:怎么辦,我考完還覺得很有把握,可作業讓我懷疑人生,我怎么這么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