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章節發錯啦,但兩章內容不一樣,不影響的。)
鐘景淵嘴角抿了抿,很遠么,他和悅兒馬上就要辦婚事了,只要過了太后的這個喪期……
天傀門附近。
天傀紫殺還是一襲紫衣蹁躚,靜靜地站立在那里,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可是嘴角的那幾分邪氣便生生的破壞了美感,
不遠處來了一個作手下打扮的人,停在他后面恭敬的匯報著,
“主子,既然當今太后已經死了,那現在肯定是形勢大亂,我們不如現在就采取行動?”
天傀紫殺摩挲著腰間的那塊紫玉:“你當太后的死會對鐘景淵造成什么影響嗎?這里面應該不是那么簡單的。”
“可是現在形勢確實對我們有利,我們不如趁亂抓緊行動。”
“這件事等我通知你們再說吧。”
天傀紫殺眸子中更多的是漫不經心,那手下也猜不懂主子的心思,只好訕訕的離去,
他將視線投向了皇宮附近,既然有矛盾了,那他為何不去一探究竟呢?
木婉兒死后,她手下的所有勢力都歸到了鐘景馭手下,縱使人心漂浮,但是憑鐘景馭的手段和威嚴也能很好的掌控他們,
但是,天傀紫殺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鐘景馭不得不猜想他的用意,
天傀紫殺的力量強大,幾乎可以與鐘景淵匹敵,所以這皇宮他自然可以來去自如,
鐘景馭微微瞇眼,看著眼前的天傀紫殺:“你是?”
“天傀紫殺,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找鐘皇自然是有事的。”
“何事說吧。”鐘景馭面色有些不善,對于這個擅闖他寢宮的人他不發怒已經算是好的了,
“自然是利益,你不是一直想除滅淵王嗎?如今有這個機會了,你是要還是不要?”
鐘景馭眼神閃了閃:“誰說我要除滅淵王的?你挑撥我們皇室兄弟之間的感情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天傀紫殺也能把握住他的情緒,看著面前的鐘景馭:“鐘皇真以為太后死的這件事能瞞過天下人嗎?”
“你就算知道能如何?”
“我知道不算如何,但是天下人知道了可就麻煩了,就算你這皇室基礎不分崩離析,那也毀壞的差不多了吧?”
鐘景馭黑臉:“你在威脅我?”
“我可不敢威脅當今的鐘皇,只是簡簡單單的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天傀紫殺一臉的風輕云淡,
鐘景馭咬牙道:“你想如何?”
“只是你我合作,除了鐘景淵就好。”
鐘景馭幾乎是毫不思索:“不可能。”
天傀紫殺輕笑一聲:“看來鐘皇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酷無情嘛,我以為鐘皇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誰知道竟然和我饒嘴那么久。”
鐘景馭心里本就對鐘景淵和鐘景逸有虧欠,雖然母后死了,他們兩不相欠,但是自始至終,他終歸還是大哥,
“你若是想去公布,現在大可以去,我攔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天傀紫殺放肆的大笑:“真是沒想到啊,鐘皇竟然把兄弟情義看的那么重要,也罷,我就給鐘皇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后我再來,也許你的答案就不一樣了。”
他轉瞬消失在原地,鐘景馭眼神幽冷,手指微動,后面閃現出兩個傀儡,
他余光微側:“你們真是好本事,也樣也能讓他進來。”
后面的兩個傀儡冷冰冰的,還是那副表情,只不過微微低頭,
鐘景馭心中有些煩躁:“下去吧。”
天傀紫殺出現在皇宮外面,眼眸中含著笑意,
真是沒想到,當今鐘皇和他想的還有些不一樣呢,
鐘景淵根本沒有留意天傀紫殺的事情,還是鐘景逸跑過來對他說,
“哥,監視天傀紫殺的人已經漸漸支撐不住了,他太狡詐了,好想去皇宮了。”
鐘景逸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天傀紫殺對清清不客氣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打起了他們的主意,
不,是從上次就開始了,膽子也太大了點兒,
“他去皇宮作何可有打聽到?”鐘景淵倒是沒有顯現出多少驚慌,什么時候好像已經了然于胸,
林千悅在一邊靜靜的聽著,天傀紫殺去皇宮了?這皇宮里唯一讓他感興趣的人莫過于鐘皇了,
莫非他是去……和鐘皇談心的?
“這個天傀紫殺之前認識鐘皇嗎?”
她聽鐘景淵說他歲數不小了,既然是柳遠山的師兄,那認識鐘景馭好像有點奇怪,
“據我的情報網所知,天傀紫殺要是去見大哥,應該是和他第一次見面。”
林千悅拄著下巴沉思:“既然不認識,那唯一牽扯的就是利益關系了。”
鐘景淵嘴角扯起一絲笑意:“悅兒向來聰明,不如你來分析分析天傀紫殺找鐘皇去干什么的?”
林千悅送給他一個白眼:“怎么聽著像是正話反說似得。”
見兩人真是想聽她的意見,林千悅才清了清嗓子道:“這唯一相連的利益關系么,自然就是你了。”
她眨著眼睛看向鐘景淵,
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天傀紫殺對付你不成,這帝城百姓都知道鐘皇和淵王向來不和,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他去找鐘皇無非就是商量著如何鏟除你這個心腹大患唄。”
這天傀紫殺雖然腦子好使,但是他不知道林千悅對這計謀什么的更是精通啊,
鐘景逸連連點頭,越想越覺得合理:“未來嫂子,我覺得你說的嘛,可靠七分。”
林千悅挑眉:“我覺得有九分可靠,若是天傀紫殺真的再想出來什么歪點子對付你們,那我可就束手無策了。”
畢竟她的那腦子也不是萬能的,
“悅兒說的確實有理,你就按照這個防范吧。”
鐘景逸一臉懵:“要我防范什么啊?”
鐘景淵皺了皺眉頭:“還要我教你?”
林千悅忍不住提醒他一下:“就是用你手下的人防范天傀紫殺和鐘皇真的聯合在一起唄。”
鐘景逸的眼色終于回來了,旋即也不再打擾兩人,表示自己懂得,一溜煙竄的沒影兒了,
林千悅哀嘆一聲:“你和逸王還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性子。”
“他腦子不好使。”
林千悅:“……”
這黑起弟弟來還真是一點也不含糊,
“哎,你為什么一點也不擔心天傀紫殺真給你整出一檔子事兒來啊?”
“過去的人翻不起大浪來。”鐘景淵淡定自若的說著,
林千悅也犯迷糊了,過去的人是什么意思?說的是天傀紫殺不是現在的人嗎?
“乖,這些你就別操心了,你現在操心我們的婚事就好了。”
林千悅瞪大了眼睛,她關心的只有一件事:“你可千萬別把聘禮送到林家,也千萬別給我送傀儡娃娃,尤其是那種整箱整箱的。”
她還記得之前傀儡娃娃的那個梗,
鐘景淵不明所以:“你不喜歡?”
她噎住了,這可要她怎么回答,又怕打擊到他的自尊心了,
“……不,我喜歡,只是我覺得錢吧比較攜帶方便一點兒,聘禮你給我就好了嘛。”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只要你嫁與我,淵王府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淵王。”
他的暗示意味明顯,林千悅已經開始習以為常了,
這廝又開始說情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