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情謀已久

3401 真不怎么好

其他幾個主演的香,也滅了幾根。

頓時,就有人倒吸了一口氣。

“這……咱們這是惹上了這地兒的老大了吧!”這部影片的一名男二,是個叫于先饒的資深演員。

有一定的名氣,演技也是一流,但是片酬不高。

名氣有,可也不是那么的大。

不過因為在圈中混跡二十多年,雖然名氣一般,但人脈著實不能小覷。

許多剛出道的女藝人,都愿意通過他來獲得一些資源。

他還真的能給人聯系的到。

所以說,娛樂圈里一些看著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其實也是有自己的本事。

這位人脈這么廣,朋友也鐵,因為他為人確實仗義。

誰要找他幫忙,絕對沒有二話。

因此這么一來一往的,就打出了自己的一個十分牢固的人脈圈子。

就是在女色這方面沒什么定力。

那些找他的女藝人,自然是要有所付出。

不過這種事情,雙方你情我愿,其實也不能說什么。

除此之外,于先饒最突出的一個特點,就是比較迷信。

當然了,圈中許多人其實都信這一套。

像是找大師為自己取一個藝名,有利于自己的星途,這都是最基礎的事情了。

許多人還去東南亞某國求佛牌,信的更深的都有。

而于先饒雖然不會去東南亞那某國去求佛牌,但對這方面卻很喜歡研究。

照他的話說,那某國的并不像我國這樣平和。

他們的屬于一求一取,如果你許愿了,那你就要付出什么。

一旦不能還愿,就得遭受強烈的反噬。

佛牌作為一個象征,也是如此。

你得到什么,就一定會失去另一個你在意的東西。

因此,雖然說某國的確實是力量很大,也很靈驗,但于先饒從來不敢碰。

他更喜歡我國這種平和與寬容的的環境,在這基礎上,再研究一些古籍之類。

在這方面,于先饒就跟個半仙兒似的了。

他現在之所以人脈這么廣,也是因為確實懂一些道行。

當然是不能跟除靈師這樣專業的人士比。

但是在一般人中,他也算懂了不少。

而且認識一些真正有些本事的大師,還跟著名的住持大師關系不錯。

經常會有圈中人讓他幫忙求一些開光加持過的東西。

還會請他幫忙聯絡大師給自己算一算。

哪里不好,改一改。

就現在,于先饒手上還帶著粗粗的手串呢。

越是他們經常在外,走南闖北的人,越是信這些。

尤其是那些拍恐怖片的導演和演員,包括劇組的各個工作人員,甚至都把金剛經隨身帶著了。

韓卓風此時聽見于先饒這么說,頓時就苦笑道:“于老師,你可別嚇我們啊。”

韓卓風雖然演員這些找的都是好用不貴的。

但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有經驗的人。

反正他們也不貴,工資真的占不了多少。

還不如找一些經驗豐富的,能方便很多事情。

有經驗的工作人員,自然更在意這些。

他們一看這開機第一天,似乎就不太順利,頓時心情都跟著郁悶起來。

在這兒幾個月的拍攝時間,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兒啊。

“于老師,這……真的不好啊?”副導演跟了不少劇組了,經驗也挺豐富的。

韓卓風也是費了心思了,又要有經驗,可也不能仗著自己的資歷,就瞧不起他。

畢竟韓卓風雖然是韓家三少,可是在劇組里,他就是個導演。

還是個沒什么經驗的年輕導演。

很容易被欺負。

要是副導演自視甚高,總想著壓他一頭。

對于韓卓風的一些想法,總是反對,覺得韓卓風水平不行,就在旁邊指手畫腳,這就不好了。

所以,韓卓風艱難的找到了這個經驗又有,可是又沒有太多跟大導的經歷,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副導。

但這副導演雖然說名氣不行,可是跟了許多組,對于這種事情,也是很在意的啊。

于先饒看看韓卓風,為難地說:“韓導,不是我要打擊士氣,實在是這個情況看著……真不怎么好。”

不過,于先饒在韓卓風眼里,那就跟個神棍差不多了。

就算還不是,也快了。

韓卓風是真不信這些。

只是于先饒既然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反駁。

還是要給于先饒一個面子的。

“那怎么辦?”按韓卓風說,這就是走個過場,誰還會注意香怎么燒的啊。

弄完了就趕緊拍戲去,糾結這個干嘛啊。

不過,韓卓風嘴上卻說:“于老師你這方面懂得多,你看怎么辦?”

“要不咱們再來一次吧。心一定要誠,跟對方好好地解釋一下,一定不會打擾到它。我們的人也會小心謹慎,不會做破壞這里的事情。”于先饒說道。

韓卓風說:“其實……應該沒事兒吧?這影視城還是之前吳導為了拍戲才搭出來的。吳導拍完戲也沒多久。之前跟吳導的劇組的時候,就沒遇上事情。”

“在今天之前,我們也進組來準備了好久,也沒遇上什么事兒啊。一切都特正常。”韓卓風說道。

他是真沒把這變化當回事兒。

香滅了,指不定是被風吹滅的呢。

也有可能是一開始就沒燒好。

這都9012了,怎么還這么迷信呢!

“快別說了!”于先饒著急的趕緊捂住了韓卓風的嘴,“叫它聽見了,有你受的!”

韓卓風無辜的“唔唔”了兩聲,眨著眼,趕緊點頭。

表示自己不會再說了。

于先饒這才松開手。

“韓導,你這樣是不行的。你是導演,必須得拜。可你要是心不誠,得連累我我們一批人!”于先饒說道。

韓卓風想了想,問道:“我想到個問題啊。”

“這個香滅掉,是誰的香滅掉,誰就心不誠嗎?那如果我們所有人的香都滅掉,是不是我們所有人都心不誠?如果一會兒再燒一次,香還是滅了呢?那就真的確定會有那什么?”

韓卓風沒敢直接說出來,不是他害怕,是他怕于先饒覺得他心不誠。

于先饒:“……”

不是說就有一個問題嗎?

怎么問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