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瑾臉更紅了,擼起袖子就要干架,“花硯,你一天不找我茬,心里不舒坦是不是?!”
“行了!”君煜不耐煩道:“一個二個很精神是不是?都回去睡覺。”
心細如發的楚行深此刻又開口問了句,卻是對著林鳶瑾,“你在這之前就認識鐘離?”
從林鳶瑾看到鐘離的第一反映來看,兩人絕對不是第一次見面。
林鳶瑾撓了撓頭,“是……是啊。”
聞言,幾人紛紛又都將目光轉到他身上。
林鳶瑾一個頭兩個大的道:“第一次見面,是她當街搶了我的機車,去救一個被人販子擄走的孩子。”
其他幾人微微詫異,似沒想到昔日傳聞那么不堪的人,會做這種見義勇為的事。
君煜眉梢一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他看到的場景。
林鳶瑾頓了頓,接著道:“當時情況緊急,我沒弄懂怎么回事,還以為是偷車賊。”
“她直接甩了張銀行卡打發了我,說是給我車錢,誰知后來我一查她的賬戶,好家伙,里面有八千多萬呢!”
幾人的目光再次一凝,開始嚴肅了下來。
誠然,八千萬對他們當中的誰來說都不值一提,要是他們這么隨便的處置這么一筆資金,也說得過去。
但這對于流落在外多年的鐘家不受重視的未成年私生子來說,卻可以稱得上是個天文數字了。
畢竟,即便是對于鐘家的企業而言,近億的流動資金也不是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的。
何況,聽林鳶瑾描述,這八千萬在他手里跟不算什么一樣,隨隨便便就甩出去了。
可是,要說這么個人這些年際遇非凡,自身身價不菲的話,又何必回鐘家當個受氣的私生子?
為了攀上君家?
幾人當中,只有君煜不這么想,他比誰都清楚,那小子有多想退掉和沫煙的婚事。
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一團疑云,楚行深看著林鳶瑾道:“繼續。”
林鳶瑾“嗯”了一聲,“第二次見面就是……就是死花硯讓我穿女裝的那天晚上,在夜漾酒吧的廁所里,這人取笑我來著,被我認出來了,就將卡還給他了。”
君煜道:“你說那晚在夜漾看到了鐘離?”
林鳶瑾點了點頭,“是……是啊。”
花硯扭頭看他,“發現什么突破口了?”
君煜想起那天晚上藏匿在洗手間,后來還跟他交了一次手的殷門少主,鳳眸瞇了瞇。
說出的話卻是,“沒有。”
楚行深做了總結道:“這人絕對不像表面這么簡單,回頭好好查查他的底細。”
說著他又看向君煜,“跟他住在一起,我不相信你沒發現他的異常,你就沒什么動作?”
君煜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查了一次,經歷挺清白,很明顯是偽造的。所以我把他綁身邊看著了,這樣他有什么異常舉動,也逃不過我的眼。”
花硯恍然大悟,“我說你那孤僻性子,怎么會讓人住到景園來,原來是這么回事,我還以為……”
林鳶瑾:“你還以為什么?大哥彎了,喜歡上那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