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大師慢條斯理的伸手去抓李奕抱在懷里的青衣戲服,有綠色的光芒在他的掌心閃現。
李奕絕望的發現,自己的報警電話果然打不出去,手機里是一片忙音。
眼看大師的手就要抓到自己懷里的青衣戲服,李奕被嚇的尖叫著后退了好幾步,死死的抱緊了青衣戲服。
與此同時,李奕手上的青衣戲服發出一陣淡淡的光芒,一個穿著戲服的巴掌大的小人出現在李奕的面前,鼓著腮幫子,憤怒的看著那個大師。
“你根本不是什么大師,我是好妖怪,從來沒害過人,按照妖怪人間行事法典,我沒有犯錯,你們根本沒資格抓我!”
那大師輕輕挑眉,冷笑一聲:“你這小妖怪本事不大,知道的到不少,不過你說沒犯錯就沒犯錯,我還是要把你抓回去好好調查一下,你還是不要反抗了,乖乖的跟我走吧。”
大師手中的綠芒已經化作一道道綠色的光劍,想著青衣戲服化身的女孩射去。
青衣戲服化身的女孩皺了皺眉,手上升起金芒,在面前化作一個護盾的模樣,抵擋著大師的攻擊。
可惜她的本體只是一件戲服,連化形都還不成,戰斗力也是很弱,幾乎是一大把就被大師的綠色光劍擊碎了護盾。
下一瞬間,對她的身形而言十分巨大的綠色光劍就到了她的面前,瞬間化作一到綠色的長繩,把青衣戲服幻化的女孩捆了個結實。
大師看抓住了青衣戲服女孩,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個小妖怪的魂體十分純凈,正好適合用來煉成器靈。
大師一招手,就準備把青衣戲服女孩連同她的本體一起抓過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紅光閃過,大師手中的綠色繩索瞬間潰散成一片光點散落了滿地。
大師眉頭一皺,有些惱怒的回頭呵問:“是什么人?敢來攪老子的局。”
他的話剛說完,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如泰山壓頂一樣從頭上傳來,一瞬間就壓的他趴到在地上,噗的噴出了一口血。
大師在地上掙扎著要起來,可是后背好像壓著一座山,讓他無論如何扭動都起不來說,緊接著,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雙皮靴。
大師艱難抬頭,就看到的了一個纖細的扣著雙排腰帶的細腰,以及腰上隨著主人走動搖晃的,明晃晃的精致銀鏈。
那大師任由李奕報警,慢條斯理的坐到李奕對面的椅子上,輕笑道:“這件屋子已經被我用法術和外面隔離,你報警也無用的。
況且我可是特殊安全部門的人,就算你真的報警了,警察也那我沒辦法。”
小奕,你可別不把大師的話當回事,大師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快讓大師給你看看,被臟東西纏上可了不得。”
李奕僵硬的笑著拒絕道:“不用了老師,我沒覺得我生活有什么不對勁,而且我也不信這些,老師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之后李奕幾乎是失禮的逃一樣的離開了師父的家,而大師最后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讓李奕一直覺得不安,甚至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對方的表情還是那樣無害,面對李奕的驚慌恐懼,甚至做出了一副十分紳士的樣子,笑著安撫李奕。
“李小姐,你別用這樣恐懼的表情看著我,我知道你明白我不是騙子的,你的那件衣服,我今天是一定要帶走的。”
李奕一手抱住青衣戲服,一只手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顫抖著手去按屏幕:“你,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
如果是以往遇到這種人,李奕的第一反應就會是自己遇到騙子了,但是現在李奕的第一反應卻是緊張。
她怕被那男人看出自己身上穿著的青衣戲服有問題,直接說了一句神經病就匆匆跑走,并且回家后躲在房間里,死死的抱著衣服不放手。
李奕不知道這件青衣戲服到底有什么問題,但是她可以肯定,就算這衣服是妖怪,也不會傷害自己。
為了避免碰到大師,李奕幾乎推了所有的外出行程和表演,躲在家里閉門不出。
可是沒過兩天,李奕就驚恐的在一個夜晚,看到了突然出現在她房間里的那個大師。
這位大師上下打量著李奕,笑意溫和的對她的師父道:“說起來我和你這徒弟倒是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我看出她身上有妖物纏繞,不過她好像把我當成是騙子了。”
對方笑意溫和,可李奕就是覺得他笑里藏刀,果然下一刻,李奕的師父就跟著開口了:“這是真的?那這可不是小事!
直到有一天,李奕遇到了一個所謂的大師,那一天是李奕難得休息的日子,李奕就想著出去轉一轉,結果就遇到了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
對方攔住李奕之后,只是圍著李奕轉了一圈,就十分肯定的道:“姑娘,你的身上有一股妖氣,你是被什么厲害的妖物給纏上了。”
但是有的時候,往往就是怕什么來什么,李奕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再次遇到了這個男人,對方出現在自己的師父家中,看起來還十分得師父的看重。
李奕的這個師父就是哪位國家級戲曲藝術家,李奕看著那個和她師父詳談甚歡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發涼。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聽著她的師父向她介紹這位大師有多厲害,李奕只能僵著臉和對方問好。
因為她穿著這衣服這么久,除了得到好處,沒有任何危害出現,她既沒有身體疲累的感覺,也沒有其他的不適,相反她的身體好的不得了。
更重要的是,李奕已經離不開這件青衣戲服了,如果沒了它,那她現在擁有的榮耀,心愛的戲曲就要全都失去了,李奕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現在已經李奕已經到了不得不去什么地方都要穿著那件青衣戲服,她把那衣服貼身穿著,就算炎炎夏日也不敢脫掉。
因為她不知掉什么時候就會因為各種原因,必須表演上一段。
漸漸的,李奕完全忘記了曾經青衣戲服帶給她的恐懼,她開始沉迷在唱戲之中,不可自拔,但是只要是沒了青衣戲服在身上,她就連開口都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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