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沒看全,真怕自個會被氣死,可是,這些內容,足以讓他認清霍子航是什么樣的畜生心腸,根本就不再被他抱任何希望!
“爺爺,奶奶,這個賬本的最后一頁寫著,日期是十天前,郝軍從霍子航這里接到的最后一筆任務,是花了一千萬,找專業人士毀掉阮涼,手段是讓阮涼被幾個男人糟踐,聲名盡毀……”
霍澤咬牙切齒地念出最后幾個字,然后眼若利刃地看向霍子航,帶著濃濃的殺機,
“看來今天要綁阮涼的幕后兇手找到了,原來就是你啊。剛才還在這里跪著哭著向我和阮涼求饒的好大哥!”
“什,什么?!”老夫人驚怒異常,氣地渾身哆嗦,拿著老伴的拐杖站起來怒喊道,
“我,我今天非要親手打死這個小畜生!怎么能這么惡毒,這么壞!”
老夫人去揍霍子航,誰也沒攔著,她走到他跟前,朝他的背上狠狠地揮下一拐杖,打的霍子航痛叫出聲,連連閃躲。
“我叫你壞!我叫你毒!”老夫人真是狠了,一拐杖接著一拐杖的打,手下也沒留情。
霍子航剛開始還求饒躲避,最后被打的了狂,一把抓住拐杖就要奪過來,還朝老夫人怒罵道,
“你個死老婆子,你還打我!你怎么不去死!你先去死!”
老夫人被拽的一個踉蹌,可霍子航誅心的謾罵,氣地她氣血翻涌,呼吸不暢,直翻白眼。
霍澤早就在一旁盯著,快地扶住奶奶,然后一腳踹飛霍子航,踹的他口吐鮮血,慘叫無比。
“這個孽障!孽障!”老爺子也是氣地呼吸急促,險先要昏過去。
阮涼和老管家趕緊給二老服下效救心丸,再喊來醫生為他們診斷,重要是吸氧,保持呼吸通暢,腦部不能缺氧,心臟供血不能不足。
“將,將那個孽障關起來,不準任何人見他,不準請律師,趕緊開庭審判,送,送他去監獄。”老爺子緩過來勁后,手顫地指著霍子航,聲音也顫地道。
說完這話,老爺子閉上眼,神色衰敗,看起來仿若蒼老了許多,阮涼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心揪難受。
她抬頭掃了一眼霍澤,見他神色果然也很難看,知道他看著爺爺奶奶這樣,比她要難受百倍。
霍子航就如一個長在身上的毒瘤,與血肉相連,想要拔出他,不可能不痛。
可既然是毒瘤了,任他潰爛蔓延,只會更痛,甚至危及性命,還不如忍一時之痛,將他給徹底的切除掉。
這個道理,阮涼相信爺爺奶奶也一定會懂的。
只是需要時間來療傷。
霍子航被醫生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確定他沒有危及性命的內傷,只是些皮肉傷,也沒給他抹藥處理,霍澤就讓警察將他帶走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緩了片刻,便要回家去,霍澤要送他們,老夫人擺手,拒絕了。
“傷涼涼的人還沒抓到,你守著她,可別讓她出事了。”老夫人沖霍澤交代,然后又抓著阮涼的手,滿面歉意地說,
“涼涼,奶奶給你說對不起,是霍家養的孽障,是霍家對不起你,我們一定會補償你的。”